四目相對,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所要表達的意思,吳銘眉頭微皺,問道:“你們也感覺到了吧?”看見他們三個人都點了點頭,吳銘又對旁邊的張莉道:“讓大家收縮陣形,我想前麵的路肯定不好走!”
張莉愣了一下,問道:“你現了什麼?”
“剛才有東西在窺視我們,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等查看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現,所以我們還是心點為妙,這樣吧,你帶領著大家繼續趕路,我和他們去商量點事情,好好問問被抓的那個鬼魅,我總是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吳銘完對張莉點了點頭,便向旁邊飛去,而接到吳銘傳音的千手銅手和老幺也動了,最後四個人聚到一起.
“我們再好好的問問那個鬼魅吧?”四人聚到一起後,千手開口便道,同時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吳銘和老幺.
“我也是這個意思!”吳銘點頭應諾,旁邊的老幺也邪笑了一下道:“我的意思和你們一樣,老早我就覺的那個東西再謊話了,切,你們不用這麼嫉妒的看著我,是不是要那為什麼不早,嘿嘿,如果那個時候了,你們也不會相信我,我做人的原則就是低調,低調你們總該知道吧?”立刻三個衛生眼扔到老幺的身上.
千手拿出了一個玉瓶,一下揭掉了瓶口處的一紙符咒.一陣淡黑色的輕煙呼的從玉瓶中向空中噴射而出,趕路的玩家都停頓了一下,看見四個人圍成的陣線,又瞥見千手手中封印著鬼魅的玉瓶,搖了搖頭,都為那個倒黴的鬼魅感到可惜,落到這四個人手裏,它的命運就注定要多災多難,好不如早死了算了.感情這些玩家都以為這四個是級變態的家夥,正無事的準備折磨這個幼的鬼魅呢.尤其是那個鬼魅出的一聲慘叫和老幺放浪的聲音.
“哈哈,家夥,你接著跑呀,怎麼不跑了,剛才不是動作挺快的嗎?”
“嗚嗚......的哪敢呀,隻是在玉瓶之內呆的實在是難受,所以出來透風的時候有點急了,急了!”漂浮在玉瓶上方的鬼魅看著吳銘四人,單是一個就讓人受不了,何況這樣的人還有四個,看著他們的眼神那都會讓踏戰粟一下,那可是八道凶光呀!
“很好."吳銘微笑的點了點頭,對旁邊的老幺道:"你不是一直嚷什麼不夠爽嗎,那好你現在就把它給我度了,哦對了,記住要分批分次,可不要一下就度完了,到時候可沒有什麼好玩的了.”
“那是當然了,正好趁機練習一下控製法術的力道.”老幺陰險的笑了笑,毫不理會驚恐萬分不斷再那裏求饒的鬼魅,隨後就是一道佛氣,捏指做蓮花樣輕聲的詠念起度的經文,潑向鬼魅的佛光好像硫酸一樣,潑灑到鬼魅的身上之後居然吱吱作響,凝結它身形的陰氣快消散,雖然有身體其他地方的陰氣迅的補充,可是那道被佛光照顧過的地方還是如同瘢痕一樣無法抹去,鬼魅跟是慘叫聲連連,當真是聽著動心,無不汗毛豎起起一層雞皮疙瘩.
很快,由吳銘四人組成的方陣就被甩到最後.
見到時候差不多了,老幺停了下來,滿意的看著懸在半空中如同清晨霧靄般的鬼魅,笑著道:"看來我的技術還有待提高呀,和我心中想的樣子不太符合呀,以後一定要多練習練習!"鬼魅一聽,差點就維持不住身形散掉了.
“大爺呀,嗚嗚......你老就饒了我的命吧!”鬼魅悲傷的哭了起來.
千手笑了笑,剛開始聽到吳銘的話差點嚇他一跳,萬一對麵的光頭一個不心度過頭了,那不就玩完了,還問個屁呀!不過看到老幺一邊度一邊還能對那個流雲擠眉弄眼的,一看就是個微操的行家高手,手勢法訣連帶著度的經文都是貨真價實的,全然不是係統操縱的結果,就這點他就落後一綢.還有他們兩個人配合默契的程度也絲毫不比自己和銅手差,當然還有他們兩個人用的這個方法,簡直就是嚴刑逼供,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方法的確很好,至少現在的情況的確是這樣的。
“饒了也行,不過……你是不是應該點實話呢,謊話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老幺的雙手輕輕的佛摸著坐下的遁龍樁,仿佛是教育孩子一樣,可是笑臉之中卻是充滿了冰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