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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個豔陽,火辣辣的陽光肆虐在眾生萬物,較的動物全然躲到兩塊的洞穴裏乘涼去了。
五月嶺的崇山峻嶺中,各種夏蟲歡快的鳴叫著,但是快樂的聲音傳到老幺的耳朵裏可就讓他覺得更加煩躁了。
一座破落的廟堂靜靜的沉澱在樹影婆娑中,透過樹影投下的光斑在布滿苔蘚的牆壁和廟頂上微微變幻,甚至有幾點光斑直接從洞開的廟頂落入其中,投射到蒲團的前方。盯著這點不斷飄逸變換的光斑,老幺有些走神了。
同它的表象一樣,從這座的廟堂內部能看出時間流逝的痕跡,漏風漏雨的牆隙,牆壁上掛的紙質黃卻絲毫無損的佛門偈語,尤其是東西兩麵牆壁上掛的浮刻著一個佛字和一個靜字,一切看來都是那麼質樸簡約。正堂中央的佛台上有一尊黃泥做的佛像,肯能是手法不好的緣故,居然看不出這座佛像是哪路佛,大概是抽象派大師的傑作吧。
風起,樹葉的沙沙聲從外麵傳來,老幺才從回過神,這才想起自己是在做任務。抬頭一看,對麵盤坐在蒲團的上的幹瘦和尚一臉蒼老的對著自己,一雙眼臉如同殘破的紙扇,從中流露出的眼神清澈而又祥和。
“對不起,弟子走神了!”老幺暗道了聲慚愧,雙手十合對這老僧道。
“嗬嗬,無妨!”麵前的老僧柔和的道,手中的念珠依然轉動如常絲毫沒有生任何變化。
沉默了一會,老幺還是先張口。
“師祖,弟子……”還沒有等他下去,那老僧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話,左手聲的念珠依然沒有停頓一下。
“丫的,該不會是在考驗我的耐力吧?”老幺看著入禪的老僧,再想想他的身份和現在的處境,微微一笑心頭自然一片澄清,佛門心法自然運轉起來。
老幺這次接到的任務是靜禪宗當代掌門交給他這個最弟子的,就是讓他去拜訪歸隱的靜禪宗前輩,當然在這個修真大會召開的緊要關頭,各大門派都會出一些這類的任務,用意自然不用明。而老幺更是吃透了其中的意味,接下了任務片刻不留就上路了。在趕來這裏的路上碰到了那個搞怪的老頭,當時老幺雖然知道這老頭的修為高過自己,對於他的忍耐本來應該忍耐的,可一片交際的老幺最終還是沒能把持住自己和這老頭動起手,結果華麗的失敗了。
當然,在他知道那個老頭是散仙的時候,整個人被這個消息震住了,從後麵的對話才了解到這個老頭本來就是衝著自己來的,準確的是衝著自己擁有的涅盤鏡來的,這才有了現在的事情。讓那個老頭帶自己來這裏,兩手做好了準備。
第一手準備當然是吳銘那些兄弟,第二手準備確實和眼前的靜禪宗前輩有很大的關係。
憑借著這麼長時間的遊戲經驗,讓他知道遊戲裏的老頭那都是不簡單的,而眼前的這枯廋老僧在他眼裏無疑就是個級高手。
現在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那就耗著吧。
廟堂裏一老一少兩個禿驢對座在蒲團之上入定了,可外麵的雲中子可就不幹了,雖然自己原來也是個級高手,現在也是,但是在定力的方麵他還不敢保證能過這兩個光頭。
要是萬一把那個和尚逼急了幹脆不去參加那個修真大會,在那個老和尚的保護下和自己打長久站那可就非常的不爽了。不過雲老頭還沒有衝動到直接衝進去強人,被人不知道,可他憑借這散仙的神風感知到廟裏的老和尚是多麼厲害,光是那份然的心境就和自己如今的心境差不多,保守估計也是個踏入大自在境界的級高手。
也難怪雲中子老頭心中有所忌諱,要是讓老幺知道眼前那個師祖是個達到大自在境界的高手,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直接就不鳥他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熱力四射的陽光逐漸疲憊,太陽依然西斜。
山中的落日是比較早的,色暗淡的也快。
一直斜臥在樹杈上的雲中子幕然睜開眼睛,眉頭輕皺的看著不遠處的破廟,動作隨意的飄向那座廟堂。
“乖乖,那個散仙忍不住了!”外麵雲中子的氣息移動,這邊的老幺就從禪定中清醒過來,頭皮有些麻,可眼神卻看見對麵的老僧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生一樣,心中不由的大定,好像散仙也不是那麼厲害~~~~
這邊雲中子腳不沾地如同影魅一般直接飄進了的廟堂,剛入內堂的時候身體一震,驚訝的看著那老僧,好像原本就是為他而來的,至於老幺早就被這個散仙無視了。
念珠摩擦聲亦同時消失,老幺對麵的老僧看了一下雲中子,雙手十合淡然道:“前輩!”
**雖弱,但其中似乎有種柔和的力量,使得沉浸在昏暗中的內堂仿佛活過來一般,給人一種生機盎然的感覺。到了這個時候老幺才現這個老僧是個級高高手,心裏的石頭算是落下一半,至於另一半確實因為這裏還有個散仙。
雲中子嚴肅了起來,朗聲道:“居然修練到大自在境界,果然厲害,你是的師傅是誰?是不是緣海那個老禿……老家夥?”禿驢兩個字被雲中子硬生生的吞下,換成了家夥,心中大大的心虛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