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能夠撐到我們來援,還算沒丟門派麵子,本少主便不在追究你們連區區天魔也奈何不得的練功懈怠之罪。”羅誌高高高在上,把手一揮,霎時那七座懸浮的玉閣迅速縮小,被他收入衣袖之中。
“這次真傳候補考核,由於宗門不察,致使天魔王帶領大部偷渡,你們能夠熬到現在,天魔盡除,你們算是可以通過考核,成為真傳候補弟子。”
“啊!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我們通過了!”
在場的考核弟子,喜出望外,羅誌高這一句話,就確定了他們業已是真傳候補弟子,身份大漲,真傳弟子又叫核心弟子,那已經可以有資格進入宗門的核心力量圈子了,雖是候補,但其意義也相當重大。
隻有何不言心中非常不舒服,考核結束了,他還怎麼捕捉天魔煉藥?斷人財路,不共戴天呀。
“你們先不要喧嘩,如今本少主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處理。”羅誌高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羅誌高突然威嚴地看向何不言,冷冷喝道:“你就是何不言?”
何不言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得罪這什麼鳥大師兄,但是此時此地堂堂一個衣缽弟子點他的名,肯定是不懷好意,莫非是為了……。
“何不言,羅師兄不能得罪。就算是天香大師姐都要敬他三分,臥龍峰真靈宮中的總壇長老也都對他客客氣氣的。”
看見何不言神情有點恍惚,許淺月生怕他衝撞了羅誌高,故而點了點他的手臂,低聲告誡道。
在場的人紛紛將目光看向何不言,這些弟子也很好奇,為什麼這何不言居然能夠引起羅誌高的注意。
“不錯,我就是何不言,何不言就是我,羅師兄有何指教?”何不言調整身心,冷靜地答道。
“九陰煉骨壺,在你身上,是也不是?”羅誌高盯著何不言手中的九陰煉骨壺冷然說道。
“不錯,這是昆侖嚴若仙師姐所賜。”何不言心頭一沉,果真是懷璧其罪,這道貌岸然的家夥果真是不安好心。
“你膽子倒不小,身為仙門弟子居然膽敢使用邪道法器,不思殺敵,反而攻擊同門弟子。別以為打著仙盟同道的名義,就可以為所欲為?喝!”羅誌高語氣陡然威嚴起來!霎時在場的弟子,人人噤若寒蟬。
胎息高手的威壓不是他們這些靈液期小修士所能抵擋的。
許淺月,藍潘也不知何不言居然得罪了這位大師兄,她們想為何不言說好話,但哪裏有插嘴的資格?被羅誌高的威嚴氣勢都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羅少主何出此言?是誰見到在下欺壓同門了?”何不言最見不得修仙中人高高在上,隨意操縱別人生死了,他強忍著不適,提起法力大聲問道。
“還想抵賴?”羅誌高冷冷一笑,“林師弟,你站出來。”
一個男弟子應聲走了出來,何不言這才看清楚,居然居然是林河。
“林師弟,試煉之前是不是這人將你們打傷?”羅誌高溫和地問道。
“就是他!進入試煉之時,他意欲對公孫師妹圖謀不軌,我實在氣不過,想要製止他。不料被他用邪道法寶偷襲打傷。”
林河指著何不言憤然指控,眼神閃過了一絲惡毒!
“好你個林河,居然敢顛倒黑白,反咬一口,本來是我警告你別要打公孫師妹的主意,你想以多欺少,我才奮起反擊,到了你的嘴裏居然成了圖謀不成惱羞成怒,你當那麼多同門的眼睛都是瞎的麼!”
何不言強忍住一掌拍死林河的衝動,冷笑著反擊道。
“哼!是非過錯,自由大師兄判決。大師兄可以去問公孫師妹。”林河低下頭,一副小受的樣子,故作鎮定的道。
“我已經問過圍觀的弟子了,的確是何不言先出的手。”羅誌高目光對準何不言,貌似要將他看透似的,何不言渾身一顫,動彈不得,幸虧五毒寶盒徹底隱藏了起來,否則定會敗露。
羅誌高的修為太恐怖了!
“何不言,你的所作所為,牽扯到黃勝師弟,還有友派嚴師妹,不過他們都在閉關衝擊胎息,我不便打擾。不過你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倚仗妖魔法寶,到處耀武揚威,敗壞蓬萊仙門的聲望,甚至囂張到了辱打同門師兄的地步,這要是傳出去讓我們蓬萊仙門有何顏麵?”羅誌高陰森地盯著何不言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一件九陰煉骨壺,就扯到蓬萊仙門的聲望上去,羅少主聽信林河的一麵之辭便欲加罪於我,就不怕落得仗勢欺人的惡名麼,事情始末,嚴師姐出關之後,自然會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