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器品階的法寶,在上古時候是大路貨,隻要修為稍高,再加上一絲運氣,就能夠在歸墟外圍尋找到,真但是器就不容易了。
其餘的四個人,有三個何不言也十分熟悉,其中一個居然是劉鬆剛!也就是被自己在潛龍榜排位大賽上廢掉了修為,隨後被“青龍子”救走的人。
還有一個也是被何不言教訓過的陶哲!
一個什麼王朝的太子,也是被何不言爆打過的。
看服飾最後一個,居然是蓬萊仙門的一名衣缽弟子!
不過何不言並不認識。
五個胎息境的散修,一個蓬萊仙門的衣缽弟子,另外加上四個和何不言有死活大仇的真傳候補弟子。
這一次,可謂是冤家路窄。
“何不言,居然是你!”公孫紫晴首先看清楚了何不言的底細,先是大吃一驚,隨後眼神當中就蘊含了一絲陰鬱。
“哈哈,居然是同門,真是大水衝倒了龍王廟。你們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內門弟子,居然敢來殺七殺魔君,簡直是不知死活,幸好我事先殺掉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們回去吧,好好修煉,胎息之後才出來曆練,以你們如今的修為,在歸墟純屬找死。”
何不言一邊以衣缽弟子的語氣訓斥公孫紫晴幾人,用一邊真氣籠罩著房屋大小的“四象方尊”。
接著何不言盯著劉鬆剛,繼續說:
“劉鬆剛,你這廢物,被我打碎渾身經脈,居然這麼快就好了?看來青龍子有些手段嘛。”
“青龍子師兄的法力,豈是能估量得了的。”
劉鬆剛冷冰冰地回到道。
雖然劉鬆剛對何不言恨之入骨,但是也不敢太過逞強,何不言的狠辣他早就領教過。
“哦?你們兩個就是新晉升的衣缽弟子何不言和蒙秀?”就在這時,蓬萊仙門的那個衣缽弟子說話了。
“原來是南山子師兄,三年前你晉升胎息境,成為衣缽弟子,但是一直閉關修煉如今出現在北冥海,想必是功力大增,準備到歸墟探險吧?”
蒙秀顯然認識這個叫南山子的衣缽弟子。
“這次為兄出來,一是承蒙青龍子師兄的囑托,照顧下公孫紫晴、陶哲、劉鬆剛、曾剛這四位弟子。二是出來曆練曆練,一早聽聞北冥海上,邪道散修百強猖獗,想要順便除掉一兩個。想不到這次居然被你們捷足先登了。”
南山子臉上浮現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雙眼死死瞄著四象方尊,一絲眼饞閃爍過,又迅速遮蓋住了。
“何不言,你居然得到了四象方尊,對咱們蓬萊仙門的貢獻實在是大,咱們現在就一同回去上繳宗門吧!”
“上繳給宗門?你腦殘片吃多了麼?”何不言舔了舔嘴唇繼續嘲笑道,“什麼時候你篡改了門規,增加了這一條?”
“我當然不敢篡改門規,不過你能夠獵殺這七殺魔君,我們大家,在外麵封鎖了七殺海峽斷絕強援。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氣。按照蓬萊仙門門規,如果眾人共同出力得到了一件法寶,應該把寶物上繳給宗門,由宗門來判決歸屬。”
南山子聳聳肩膀,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啪啪……嘿嘿……你不去表演相聲實在是可惜了!”聽到了南山子無恥的話。
何不言突然鼓起掌來,他是怒極反笑。
“何不言,你這是什麼意思?”南山子不知所雲,不過很快又被貪婪占據。
他的目光始終不離開那“四象方尊”大丹鼎。
這座真器品階的丹爐,實在是讓他眼饞,以南山子的天賦,就算修煉到胎息境巔峰,宗門都不會賜下真器丹爐。
更何況,南山子業已看出來了,這件“四象方尊”是真器中的極品,是半步道器的存在。
如果他得到了,就可以向青龍子求來靈藥煉製極品靈丹,在壽元耗盡之前,修煉到陽神境。
不然的話,以他的天賦,恐怕還沒有修煉到陽神境就要老死了。
現在這“四象方尊”大丹鼎落到了何不言手中,他哪裏肯放過?
顛倒黑白,死纏爛打也要貼上去,隻要鬧到宗門當中去,借助門內自己組織的勢力怎麼也要把這件真器丹爐弄到手。
關係到南山子仙路晉升的東西,何不言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反而是得罪了門中大佬的過街老鼠,他豈肯放過?
正派弟子,為了一件法寶,千方百計扯上關係,就可以相互扯皮。
要是換了魔道,直接開戰,誰仙術高超,誰便是贏家。
南山子要做的隻不過是一直惹人煩的蒼蠅而已,因為他知道,背靠組織好辦事,被他盯上的蛋糕,總會咬得上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