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正好來了看到這一下,客棧外聽了這麼一聲,一個知州一個參將都開心起來了,這事兒有著落了。
方士書聽了百裏厚這話頓時惱怒百裏厚要賣了他,他隨即試探一句,說道:“無妨,無妨,今日莊上飯菜不夠,方某便帶了一些家丁來取飯菜,你看這桌上,不正是?”說罷指了指桌上,確實是一桌子的菜,但都涼了。
聽了這話,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百裏厚說道:“既然如此,拿了菜還不讓你的人都回莊上去?你看看,這些菜可都涼了。”
一聽百裏厚給了台階下,方士書馬上順著說道:“好好好,州上說的在理,方某這就讓他們回去!”隨即揮揮手,手下門客家丁也機靈,一人段一碟子菜走了,掌櫃的在櫃台處不敢說話,這碟子一個可要一文錢呢,他心疼不已,更有家丁沒有碟子端了,隨即抬起桌邊一壇酒便走,掌櫃更急了。
方士書回頭對掌櫃說道:“掌櫃的,今兒這賬可要記好記下了,至於銀子你可以今晚便到我莊上取去,可得算我方某便宜些啊。”
掌櫃聽了開心,這碟子跟這些酒不是白拿的就好,於是連連說道:“好,好,隨公子意,公子吃的開心便好。”
方士書撤走了所有家丁門客,隻身一人在這裏麵,這時門外卻湧進來七八個頂盔披甲的軍士到了大堂內,客棧門口更是站了好幾個。至於客棧外,客棧後院,各客房窗戶下有多少士兵,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樓三鬥對著狄三手說道:“你既然知道,那你便說吧,是誰?”
狄三手本沒想到官差軍將都來了,但這回事情更鬧大了,他可心中暗暗開心著呢,嘴上卻裝作懦弱說道:“小人……小人不敢說啊……”
“哈哈哈哈,”樓三鬥笑著對他說道,“你這瘦猴子,你盡管放心!今日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將你知道的一切說了出來便立馬放你出去,若是不說,嗬,今日讓你慘死在此地!”說罷幾個士兵上前就要按住狄三手,惹江湖不惹官府這話,可是江湖上傳得風生水起的,何況狄三手也隻算半個江湖中人,他不敢造次,官府中有專門對付江湖人的一套方法,他隻得連連招出。
他急忙說道:“將軍將軍,小人這就說,可小人真的要活命啊。”這話說的啊,真是懦弱,要不怎麼說,是演技好呢。
然而任憑他演技再好,樓三鬥隻要一個真相,其餘的他都不管,什麼花花腸子都無所謂,無論你什麼一團亂麻,一刀斬下去,便都要理清了頭緒。
樓三鬥說道:“活命好說,你若說了自然放你出去,就算是這裏麵的人偷了,別說站著的那個,”他並不認得方士書,但隻是指了指他,又指向樓梯口旁邊的湯雲,“或是站著的那個,一個也傷不了你,今兒個,他們一個也逃不出去,這客棧前門後院,各客房窗戶暗道,通通被本將軍圍了個水泄不通,你隻管放心,那偷了……的人,今日本將軍便要親自將他按住!”他本是要說羅生粉的,事關重大,已然不是普普通通的羅生粉了,還危機自己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