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迷之斯凱因(上)(1 / 2)

下午六點鍾,米蘭城已經熱鬧的仿佛一個炒鍋。當晚要進行AC和國米的德比大戰,米蘭的大街小巷到處是沸騰的人聲。高健一個人走在米蘭城的一條街道上,與別處不同,這條街異常的安靜。警覺的他知道這條街道絕對有問題,所以他準備立刻調頭離開,但就這時從他的對麵已經告訴開出了一輛黑色轎車,直向他撞來。

他卻沒有立刻回頭逃跑,因為他已經聽到後麵開來了兩輛車,左右兩旁是小型別致的建築物,跑是沒有地方的。

所以他選擇了微笑著站住不動。在車開到前的時間裏,他幹脆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煙來,將煙點著。

煙點著了。車也停了下來。三聲急刹車過後,三輛車都停在了離他的身子一米遠的地方。隻有一米,再過一點,他就將被撞飛十多米遠。但高健還是由衷的笑了。因為他知道,對方顯然沒有殺他的意思。

對麵的車門打開,裏麵走出了一個身穿精致的黑色古樸外套的年輕人,年輕人約莫二十多歲,身材高大,鼻子高挺俊美,但一雙眼睛卻早已經沒有了青年人的衝動幼稚,倒是多了一分深沉冷酷。

高健吸了一口煙,然後對他笑了笑,道:“這樣的迎接儀式,我想範幹帝先生在世時是萬萬不敢想的。你是範笛?”

年輕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高健,接著冷冷道:“你怎麼會認為我就是他呢?”

高健笑著指了指年輕人的外套道:“這是六十年代的款式,做工精致,華貴無比,我想縱然是現在的羅馬教皇也未必能弄到這麼古樸精致的東西。不過以現在的眼光來看卻是又舊又土。一個年輕人怎麼會甘願穿這樣的衣服出來見人呢?一個理由,喜歡。但喜歡不等於有資格穿,穿在身上又要有穿他的本錢,在這個國家裏誰又有穿他的本錢呢?一個答案,範幹帝的兒子,範笛。”

“你過獎了。”年輕人笑了笑,但連他的笑容都是冰冷的。

他確實是範笛,死去的範幹帝的唯一的兒子,雖然年輕,但卻早已經是黑手黨內的精英,甚至於有傳聞他將是下一代的教父。

不需要多說話,高健老實的跟他上了車,在車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高健隻是默默抽著煙,一臉輕鬆的模樣。

然而他沒有想到,車直接開到了墓地,直接停在了一個莊嚴的新墓前。不用看高健也能猜出那是範幹帝的墳墓。他走下了車,按照中國人的傳統給範幹帝鞠了三個躬,在鞠第三個躬時,範笛掏出了手槍,指在了高健的太陽穴上。

“是不是你殺的?”

“全世界都認為是我殺了他,你也這麼認為嗎?”高健直起了身,看著範笛的眼睛。

範笛的眼神冰冷,將槍口指在了高健的額頭冰冷道:“我也屬於這個世界。”

“但你與他們不同,死的人是你父親。難道你不想為你的父親報仇嗎?”

範笛沒有說話,但他握著槍的手卻越發的沉穩起來,他的手指堅定的扣在扳機上,隻要他一發力,高健的頭上不可避免的要穿出一個燒焦的洞。“你就是殺人犯,我正在為我父親報仇。”

“我不這麼認為。”高健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沒有權利阻止你報仇,但我有義務提醒你,如果是範幹帝先生在的話,現在該跟我一起喝郎姆酒。”

墓地吹來了一股涼風。

許久後,範笛放下了槍。“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一個人來到這裏。”

高健想了想,最後歎了口氣道:“我有太多的不明白,也許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

當星霞和玲玲聽到高健要她們辦事時,她們是那麼的興奮,但當她們知道了那件事後,她們就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現在,他們正站在英國劍橋大學內的一座橋上,而星霞此時正在輕吟著:“我揮一揮衣秀,不帶走一片……”

“垃圾!”玲玲接口道。

“不對,是雲彩。”星霞笑著糾正她。

誰知玲玲卻大叫道:“什麼雲彩,我說是垃圾!從小到大我都不喜歡學校,現在卻要來這個鬼地方!”

“喂,這裏可是劍橋,全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夢想到這裏來呢。”

“我可不管它劍橋刀橋,那死人明知道我不喜歡來還是要我來,你說是不是故意甩開我們?”

星霞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兩人東摸西找,最後才找到了檔案室。星霞本來要給檔案室管理員一些錢,但玲玲搶先了一步,打暈了那個人,兩個人於是鎖上了門。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來著?愛因斯坦?”玲玲邊翻著東西邊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