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光耀兄弟你就不要逗他們了,好了這裏沒有你們的事了,也不用在這裏守著了,從此以後,光耀兄弟使我們靜安寺尊貴的客人,明白了嗎?”這個時候,普光從後麵走來,忍不住笑著說道。
“是!”
幾名小僧相視一眼,心中暗自疑惑,怎麼轉變如此之快,眨眼間普光就和這李施主稱兄道弟了,實在是匪夷所思,不過他們卻是答應下來,離開了這裏。
李光耀看了普光一眼道:“普光兄,你來這裏做什麼?”
普光左右看了看,而後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對著李光耀道:“光耀兄弟,多謝你今天仗義相助,我這人向來不喜歡欠人情,你幫了我們,我就必須要感謝你,否則於心不安。”
“得了吧,我可不做那什麼勞什子主持和監院什麼的!”李光耀頓時頭大如鬥,連連搖頭。
“光耀兄弟放心,我現在前來當然不是為了此事,而是雖然我們相識不到一天但是卻一見如故,相見恨晚,而且我管你的功法和為人,似乎都與我佛頗為有緣,這本佛門秘籍,就贈予你了!”
李光耀聽完之後頓時拒絕道:“普光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可不想整日裏吃齋念佛的!”
“非也,光耀兄弟可聽說過佛門三絕?”普光搖頭,麵色難得的嚴肅起來,看著李光耀。
他的表情頓時讓得李光耀一愣,但是卻是搖頭道:“恕在下孤陋寡聞,對佛門不甚了解。”
“佛門三大絕學分別為易筋經,洗髓經,易骨經,其中最重要的當屬易筋經與洗髓經,般次密帝譯曰:世尊大意,謂學佛乘者初基有二,一曰清虛,一曰勇往,清虛無障;勇往無懈,不先辯此,進道無基。清虛為何,洗髓是也;勇往為何,易筋是也,易者,變也;筋者,勁也,我觀光耀兄弟你身懷絕世功法,這洗髓經自當不必,而且非佛門弟子不能修習,以你的性格是萬不會遁入空門的,而這易筋經,旨在通過特定的方法,強化己身,堅其體,有此經護身,日後你也多了幾分自保之力!”
“使不得!”
李光耀當場拒絕,雖然他之前對於佛門並不了解,但是光聽這佛門三大絕學的名頭,這易筋經絕對來頭不小,在佛門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自然不能輕易接受。
但是卻見普光滿臉認真地道:“光耀兄弟,之前普賢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多虧你的幫助,否則必定會出大亂子,而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應該隻是一個開始的前奏,無形中的暴風雨似乎已經在暗中醞釀隨時有可能驟然爆發,洶湧而至,這易筋經交由你的手中,並非隻是單純為了感謝你,其實我也有私心的,如果真的有妖魔當道的那一天,還望你仗義出手,保我靜安寺,護天下蒼生,光耀兄弟,這是我對你的請求,你就莫要再推辭了!”
“這......好吧!”李光耀剛要繼續拒絕,可是看見普光那誠懇急切的目光,最後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點了點頭。
普光頓時目光發亮,看著李光耀興奮地道:“這麼說,你答應了?”
“你說得如此大義凜然,我若不答應,天下人豈不恥笑於我!”李光耀無奈地笑道。
見李光耀親口答應,普光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拉著李光耀就往房間內走去,口中道:“光耀兄弟,這易筋經你也知道乃是佛門之密,所以不能夠以書籍的形式示人的,我們到房間裏去,老衲口頭傳授於你!”
半個時辰之後,普光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對著李光耀道:“光耀兄弟,這些基礎動作與法決可曾記牢?”
“記牢,但是卻獨具其形罷了,佛門功法果然是博大精深,非朝夕之間可以蹴就!”李光耀由衷地慨歎道。
雖然僅僅是第一次接觸佛門功法,但是李光耀卻是被深深地震撼與吸引了,如同汪洋大海,浩瀚無邊。
普光得意地一笑道:“那是自然,許多外界的其他絕世功法都是由我佛門功法衍化而來或者是受佛門功法啟發!”
就在說話的時候,悠揚的鍾聲再度傳來,普光大師對著李光耀說道:“光耀兄弟,你且休息一番,乏味的早課時間又到了!”
說完之後,整個人滿臉的不願之色,走出了李光耀的房間,看著他的表情,李光耀不由得莞爾,這個老和尚,性格灑脫不羈,和老頑童似的,給他的感覺要比普智好上太多,不過今日既然受了人家之惠,日後若是靜安寺有難,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得到了某樣東西,可能就意味著同時承擔了某種責任,很多時候,這些都是相輔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