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對著李光耀道:“身為學院的學員,不但與困鬥場中的奴隸稱兄道弟,並且並且將其帶到了我們學院之中,成何體統,難道你不知道非若雲學院的學員不得入內嗎,難道你是在明知故犯?”
感覺到這個老師明顯在針對自己,李光耀雙眼微眯,心頭怒氣湧動,也不打算給他任何的臉麵,當即開口說道:“老師,聞聽你的話語,學生頗為受教,隻是心中有一疑惑,還望老師不吝賜教!”
“什麼疑惑?”那老師並沒有多想,開口問道。
卻聽得李光耀道:“剛才聽聞老師說學院的規矩,外人不得進入,那麼學生不知,為何此刻這些外人會出現了學院之內呢?”
李光耀的話語,讓得月白長衫的老師的表情一滯,顯然沒有想到了李光耀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子反問自己,而之前被李光耀擊傷的那個青年則是喝道:“大膽李青陽,你這是在質疑老師的話語,還是在藐視學院的規矩?”
“由你屁事,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李光耀眼睛一立,頓時那人嚇得一個激靈,縮了縮脖子,向後再次退了兩步。
但是那青年的話語卻是讓得那老師更加感覺沒有麵子,但是卻當著這麼多人如果就此發作,又顯得他很沒有肚量,當即以命令的口吻對李光耀道:“李青陽,雖然你是我學院之中的學員,但是犯了錯誤,學院也絕不包庇,現在立刻將那奴隸交出,道歉認罪,給困鬥場和趙家一個交待!”
“老師,不知你所謂的交待是什麼,難道要我將自己的兄弟出賣,然後把自己的性命送到別人的手中,任憑處置嗎?”
“你犯了錯誤,天理難容,這是皇城,你卻敢如此行凶殺人,理應受罰!”那老師義正言辭地道。
李光耀卻是露出了譏諷之色道:“嗬嗬,好一個天理難容,若雲學院有你這樣的老師,真是莫大的悲哀,看著別人在自己的學院之中耀武揚威不加阻止不說,反而一味地嗬斥指責自己的學院,枉你為人師表,置我若雲學院的威嚴於何地?”
“老大,別再說了!”黑玄風在一旁拉扯李光耀的衣袖,暗自為李光耀捏了一把汗,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而且心中更加地慚愧,這件事情都是因他而起。
“好大的膽子,犯了錯誤不但不自醒,主動認罪,竟然還如此狡辯,目無尊長,打著學院的旗號逞凶殺人,更是將一個來曆不明的奴隸帶進學院!”月白長衫的老師怒了,雙眼微眯,目光越發地冰冷。
李光耀卻是對他的目光視若未見,開口反駁道:“並非我狡辯,所有人都在場,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不分青紅皂白就一頂大帽子給我扣上,這樣的老師,不尊也罷!”
“好,一條魚攪得滿鍋腥,我學院的學員若是人人如你,那還得了,今日我就替學院清理門戶!”
月白長衫的老師暴走了,控製不住心中的憤怒,當著所有人的麵一再被打臉,讓他感覺下不來台,若是他還是無動於衷的話,恐怕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以後連其他的學員都是瞧不起他。
暴喝一聲之後,整個人疼痛而起,掌心的位置綠意盎然,化作一道道綠色的藤蔓狀的靈力如同長矛一般,朝著李光耀刺去,竟然是罕見的木屬性的力量。
雖然他身為尊武境的強者,但是卻並未動用奧義,那樣未免會給人留下欺負弱小之名,而且一個天武境初期的學員,和他相差整個一個大境界,若是催動奧義,隻會令人恥笑,而且他也並不認為自己需要動用奧義。
而事實上正如他所猜測的一般,這一擊看似輕飄飄的隨意一擊,濃鬱的綠色,甚至帶來一絲生機勃勃的氣息,但是卻給李光耀一種強烈地危機感,那些綠色的藤蔓,速度甚至要超過箭矢,朝著李光耀的胸口和咽喉射來,若是真的被命中,肯定會被瞬間洞穿。
其他人更是一個個全都露出了驚駭之色,仿佛已經看到了結局,這李青陽一再衝撞,將老師激怒,實在是太過莽撞,當然也有人麵帶冷笑之色,就比如那受傷的青年。
李光耀在凜然的同時,心中更多的是憤怒,想不到對方竟然真的對他動了殺意,若是換做他人,恐怕早就跪地求饒,但是他,反而目光越發的冰冷,心頭被一股強烈的戰意和憤怒所占據,身為學院的老師卻是這般行徑,著實令人寒心,不過他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