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圓形祭壇上法陣的運行,白胡拖地的老者命令下,一群身穿灰色長袍的人,手裏捧著一顆顆足球大小的透明晶石,小心翼翼的擺放在祭壇上的凹糟內。
這些透明的晶石,看起來就如凡間貴族的奢侈品一般,並沒有什麼奇特。可是擺放在祭壇上後,立馬散發出和空中月亮相同的光芒。
老嫗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白胡拖地老者身後兩名男子攔了下來。接著老者向前幾步,帶領著祭壇周圍的長袍人,嘴中開始吟唱起來。
吟唱的聲音由小變大,由慢變快,最後那些擺放上去的晶石散發的光芒越來越盛,最後竟絲毫不弱於空中的月亮。乍一看就好像有數十顆月亮,呼應著夜空一般。現場如果不是回蕩著女孩的慘叫,還真有種神聖的氣息。
月清晨的慘叫開始劇烈起來,好似能撕裂人們的心髒,可見此時承受著多大的痛苦。她的身體漸漸溢出血來,最後皮膚更是如被刀割一般,寸寸斷裂。
天空空的紫色月光,還有祭壇上的晶石光芒,順著月清晨的傷口快速鑽入。整個過程就好像數萬條蚯蚓,硬生生的鑽入身體一般。數不清的紫色掙破血管,在月清晨的渾身上下清晰可見,異常猙獰。
“夠了夠了!”看著小女孩變為了血人,已經痛的失去了知覺。從小養育月清晨的月塢,也就是其口中的塢婆婆開也看不下去了。她掙脫開架著自己二人的雙臂,衝到白胡拖地的老者麵前,布滿皺紋的手用力抓起對方的衣領。
長老?族長?呸!當她看見這所謂的獻祭真實麵貌後,一切都明白了。什麼使命,什麼大義,什麼為了族人,都是狗屁。不過都是一些貪生怕死之輩,為了自己苟活不惜殘害年幼的孩子,還偏出冠冕堂皇理由的偽君子!
“月須,你個混蛋。你居然利用法陣,將大量月之晶注入到清晨體內,強行讓清晨的月華之體覺醒。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不管能不能成功,清晨以後都將是個廢人了!”
月塢情緒失控的大吼起來,抓著月須的手越來越緊。如果獻祭成功,那麼月清晨就會成為封印那物的犧牲品,失去僅僅十四歲的生命。
這樣不管怎麼說,好歹是完成了那所謂的使命。可是如果失敗了呢,這種外力強行覺醒月華之體,成功率極低,並且會對月清晨的身體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從此修為盡費成為廢人。
對於修煉者而來,沒有了修為,無法感應能量,豈不是比死還要痛苦。如果隻是讓月清晨去完成使命加固封印,失敗了好歹有機會活下來,可是現在卻成了一條不會有好結果的不歸路。
白胡拖地老者,並沒有在意月塢的反應,隻是雙眼緊緊盯著場中的變化。任由對方如何謾罵,雙眼都不曾挪動分毫。
很快月塢被衝上來的二人,重新架了起來。任由她怎麼訴說,周圍的人都無動於衷。這時候她忽然發現,那些平日裏和藹可惜的鄰裏朋友,此時變得異常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