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長老。”趙文清手中拿著一張紙條走了過來,他說:“宗主有消息傳過來了。”說著便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刑天。
此時刑天正和王天凡等一批青年才俊在商量著軍情,聽見趙文清的聲音他便抬起了頭。“上麵怎麼說?”刑天還沒有拆開便先問道。
趙文清隨即解釋道:“宗主主吩咐了兩件事。第一,他要我們嚴守清河鎮,莫要放一個千機宗的人過河,否則將嚴懲不貸;第二,宗主還吩咐說,等過些時日他將境界穩定下來之後他便會親自帶人潛入對岸,伺機活動。同時囑咐讓我們務必要把握時機,若是發現機會,萬不可錯過。”
“哼,他說的倒是輕巧!”刑天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陳霸天便不滿的冷哼道。“感情不是要他來守!”他說道:“剛剛探子傳來消息,千機宗此次足足有二十萬人馬過來。可是我們隻有兩萬人,就算對方全部都是人級武者我們的勝算也是微乎其微,更何況對方怎麼可能全部都是人級武者。”
“放肆!”刑天大聲嗬斥道。“竟敢如此無禮!若不是念你是初犯,就憑你剛剛那大逆不道之言,我便可將你軍法從事。但你若再敢胡言亂語,休怪軍法無情。”
被刑天這麼一吼,陳霸天愣了愣。隨即又低聲冷哼了一聲,但是卻也不敢做的太過明顯。他本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少年天才,偶然之下與周顯相識,並與他一起在五金平原中探尋秘藏,後來聽從周顯的勸說加入了天龍宗。他本以為以周顯和自己相同的境界,自己去天龍宗之後至少也可以當個長老。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隻是一個普通的精英弟子。但是既然已經加入了天龍宗,又不好隨便退出,畢竟天龍宗幫規極嚴。所以他此時也是充滿怨言。
刑天見陳霸天安靜了下來,便開始與眾人討論起來。眾人心中都很明白,雖然剛剛陳霸天非常無禮,但是講的卻是實情。千機宗這次足足派了二十萬人過來,雖然不能確定其中地級境界的高手是多少,但是刑天估計也不會太少,但也不至於多的嚇人,畢竟隻是一些千機宗的附屬勢力所組成的人馬。
“此次千機宗有二十多萬人馬,初步估計其中地級強者至少有五千到六千左右。但是我們隻有兩萬人,而且其中地級強者一千都不到。雖然前麵有趙文清長老的計策,但是也頂多讓對方損失幾萬人馬。大家想想還有什麼辦法,宗主可是在後麵看著我們。此次若是打好了,莫說黃金這些俗物,就連丹藥、靈器、功法等,宗主也必定不會吝嗇。”
眾人聽後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當中,就連趙文清此刻也是眉頭緊鎖。實力太過玄虛,眾人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若非此刻還占著地利、人和,眾人恐怕就更加一籌莫展了。
見眾人都沒有辦法,刑天隻好下令道:“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商量。”說完,他便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出去。
清河鎮三百裏處。
“族長,探子有消息傳過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一個帳篷說道。
這是一個通體紅色的帳篷,帳篷內擺設嫉妒奢華。紅色的地毯用金線繡滿了圖案,金黃色和與紅色交相輝印,光彩奪目;兩邊的木椅都是上好的檀香木製成,鋪上上等的軟墊,清香且舒適;桌上的茶杯用水晶製成,邊緣竟還鑲嵌著紅的、藍的、綠的等各種顏色的寶石。
在帳篷的上座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這男子大約四十來歲。他的臉上一天刀疤從左眼下方直接劃到右鄂。他的眼神裏總是散發出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需要我再說一遍嗎?”他用陰沉的目光看著走進來的男子。
這男子被他看的後背有些發涼,“不、不需要。”他有些結巴的說道。此刻他心中滿是後悔與害怕。,他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找這個煞星,害怕自己被他一怒之下殺死。
“很好!”高坐上首的中年男子說道,“那你說說我都告誡你什麼了?”
下麵的男子此刻心神極度緊張,他回答道:“族長曾經說過,哦!不!宗帥曾經說過。”這男子習慣的性的稱呼族長,但是一想到前麵那幾個人的下場他又立即改了過來。他說道:“族長曾經說過,在家為族長。在軍中便是宗帥,沒有家族之分。若是在軍中叫族長的話,殺!”
“很好!”中年男子說道。“你記得就好。”“你知道我鄭家為什麼能在南域立足千年之久,並且不斷的壯大嗎?”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