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之餘,淩洛可的語調也不是那麼好。
昏暗的光線下,安宇辰甚至覺得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就是一直被激怒的小貓,正張舞著自己的小爪子,準備朝他飛撲來。
但不管這個女人出現什麼樣的神情,安宇辰的臉上始終帶著隱隱的笑意。
“你真的想要我斷子絕孫?”安宇辰說著,吻又再一次落到了淩洛可的耳際。
他當然知道,這是他小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兩年前,每一次安宇辰吻上這個地方的時候,懷中的小女人都會不自覺的顫抖。兩年後,也一樣。
當安宇辰的吻再度落在小女人的耳垂上之時,他不出意料的感受到身下女人的顫栗。
“我……”
安宇辰的低笑聲,從耳際清楚的傳來,這讓淩洛可越發的惱怒。
兩年的時間,自己怎麼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怎麼隻要安宇辰他稍稍一動彈手指或是唇,自己就有種想要乖乖臣服的衝動?
當淩洛可被惱怒襲上心頭,想要破口大罵之際,安宇辰的聲音先一步掩蓋了她的。“讓我斷子絕孫,你舍得麼,可兒?你就不怕,你今後生活沒有了性福?”
安宇辰靠在淩洛可的耳際,用著那低啞的聲音,對她這麼說道。而後,便是無聲的笑。
這樣的笑,讓淩洛可恨不得將撕裂他的嘴。但她清楚,眼下不是和這個男人大打出手的時機。壓下了心中的怒火,淩洛可用自己覺得還算是平靜的聲音道:“我幸不幸福,跟你有什麼關係?而且,我要的幸福,左岩會給我的。”
但一席話之後,淩洛可明白了,在這種情況下,男人是不能被刺激的。
因為,當她帶著挑釁的一席話落下之後,安宇辰的手便直接鑽進了她的裙擺下,大手一揮,最後的貼身布料宣布落敗。
然後,這個男人更為無恥的,便是扯開了自己身上的領帶,捆綁住了她的手。之後,男人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擠進了淩洛可的雙腿間。
在女人未來得及開口呼救之際,安宇辰先一步的封住了她的唇,身體也同時沒入……
宴會,還在舉行。
但同一時間段,宴會外的停車棚的某一輛林肯車內,限製級場麵一次次的上演。
對於安宇辰,不得不承認,這一夜是美好的。
因為,他尋找了兩年的小女人,今夜再一次出現。並且,他還在她意識清楚的情況下,再一次得到了她的身體。
可這一夜,他又覺得,是悲哀的。
雖然這一夜,他得到了女人的身體,在她的身上,他又找回到那抹熟悉的激情。可在激情全部褪去之後,向安宇辰襲來的,卻又是難以忍耐的空虛。因為激情過後,女人便急忙的穿上衣物,連一句解釋的時間,都不留給他。
被留在那滿是纏綿之後,被奢靡的氣息團繞的車內,安宇辰的手緊握成拳。
他發誓,這一次的纏綿,僅僅隻是開始……
而從安宇辰車上離開的淩洛可,這一刻腦子也亂作一團。
剛剛,她有反抗,對不對?
可是,為什麼後來這個男人一開始那檔子事情的環節,她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呢?
最後,得到熟悉的愉悅之後清醒過來的她,還發現了自己的手,主動圈住了男人脖子的事實。
看來,兩年的分開,她還是難以抵擋這個男人的蠱惑。
這接下來長達半年的中國之行,淩洛可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和這個男人劃清界限了。絕對不能像今晚一樣,糊裏糊塗的便和他做那檔子事情。
站在會場門口,看了一眼依舊曲樂悠揚的宴會,淩洛可突然失去了再次進去的勇氣。
今天,這場宴會,是她和左岩的訂婚宴。
可剛剛的她,才和舊情人一起纏綿在車上,這樣的她又有什麼樣的資格,走進去?
想著這些,淩洛可的身影消失在這幽深的夜色中。
隻是在停車場內纏綿過的兩個人,並不會想到同一時間段的會場內的某一個小房間裏,同樣上演著別樣的限製級場麵。
身穿高檔禮服的年輕男子,此刻正忘情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壓在了身上一片布料都沒有的女人身上。
黑暗的房屋內,男人和女人,都看不清彼此的麵孔。
在阻隔了美妙音樂的房屋內,隻有男人和女人,以及床邊不時發出的曖昧聲響。
當這場激情褪去之後,男人發出滿足的驚歎聲之後,開口的第一句便是:“可可,沒有想到你也有這樣激情四射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一直都不會主動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