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依舊緊緊地攫製在她的下巴處,而他也刻意忽略了她的話。
那一刻,他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懷中的人兒,似乎一點也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告訴我!你到底將我當成什麼?他是你的未婚夫,那我是什麼?”他的聲音,嘶啞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發現在這嘶啞聲音出現的時候,自己的唇瓣正好一上一下的動彈著,安宇辰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聲音是自己的。
“兩年前,你是我的恩人!”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淩洛可的臉色蒼白的有些可怕。甚至連同她的尖巧下巴,也有些輕微的顫抖著。
隻是,在這一刻的安宇辰,眼裏和心裏,都被她口中的那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
所以,他根本無暇孤寂女人臉上的這些個表情。
此刻的安宇辰,隻想知道現在的淩洛可,將自己當成了什麼人。所以,他朝著嘶吼著:
“那現在呢?現在,你將我當成什麼?”
在問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安宇辰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有些輕微的顫抖。
他承認,他在緊張。
他害怕從這個女人的口中,聽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也害怕,那個答案會讓自己無法承受。“我……”
就在淩洛可準備出口之際,她的唇突然被死死封住了。
不用睜開眼睛看,淩洛可也知道正吻著自己的,就是自己兩年前愛的至深,卻也傷她至深的那個男人。
曾經,他與她做盡了世界上最為親密的事情,他們對彼此身體的熟絡,比自己對自己的還要甚。就連,做到哪一個步驟,對方需要喘息休息一下,都一清二楚。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當安宇辰吻住了她的唇的時候,淩洛可便清楚的知道,這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吻。而是一個帶懲罰性,毀滅性的吻。
他的牙齒,撕咬著她的唇瓣,他的舌尖,攛掇著屬於她的美好。
一瞬間,腥甜的味道彌漫兩人的口腔。
但這樣的吻,似乎還沒能滿足安宇辰的掠奪。
在淩洛可覺得自己可能要在這樣的吻中窒息之時,安宇辰突然放開了她的唇,目標落在她胸口的位置。
他先是用手撕開了她身上那件睡衣,讓那一片白嫩完全呈現在他的麵前。之後,他的吻便落在了那片柔軟之上。一點點的,細細密密的蜿蜒向下……
其實,從剛剛淩洛可上了他的車之時,他就想要將她按在椅子上,這樣疼愛她,享受屬於她的柔情。
可當他真正的得到了這個女人,肆意的感受她胸口的美好之時,安宇辰發現這並不像自己想象的一樣美好。
因為身下的那個女人,始終緊咬著薄唇,不讓自己耳熟能詳的“歌聲”響起。
看著這樣的淩洛可,邪惡的笑容突然浮現在安宇辰的嘴角。之後,他再度低下了頭,將吻落在她的耳際,看著她全身的肌膚在一瞬間變成誘人的粉色。
驚覺女人的變化,安宇辰開始準備將自己擠進女人的雙腿間。
他急切的想要找到某個突破口,證明身下的女人是屬於自己的。
可就在安宇辰將女人身下最後一片布料撕下來的那一瞬間,他聽到了一個低迷暗啞的女音道:“安宇辰,不要讓我恨你……”
她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力度。但落進安宇辰的耳裏,卻如同晴天劈啪一般。
在安宇辰低頭看到身下人兒的那一瞬,他的心猛地一收。
剛剛,他隻是想要讓淩洛可知道,她是屬於他的。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為現在這樣。
皮製的椅子上,淩洛可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死了個粉碎。胸口的白嫩,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印記,不盈一握的纖腰上,甚至還有兩個很深的大掌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