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之後,門鈴作響。
淩洛可打開大門的時候,發現是快遞員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火一般的妖嬈紅色,搭配著綠葉,極為搶眼。
“小姐,又有您的鮮花。”郵遞員笑著將話塞進了淩洛可的手中。
“謝謝。可你真的不知道,這花是誰送的麼?”淩洛可簽完快遞單的時候,又附贈上了這麼一句話。
“這是我們的行規。如果送花人不打算說的話,我們這些人是不能說的。”說完之後,郵遞員笑著說了聲再見,便消失了。
淩洛可捧著一大束的鮮花,將門關上之後,便隨意的將花###了一側的花瓶中。
這樣匿名的鮮花,在這個星期的每天清晨都會在第一時間送到。而她回到中國的時間,也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也就是,從她遇到安宇辰,並且和安宇辰有了一次歡悅之後的每天早晨送來的。
也就是說,這花極有可能,是安宇辰送來的,對麼?
其實,她也不是沒有想過這花是左岩送的。
可在回到中國沒有兩天的時間後,左岩又回了法國一趟,至今還沒有回來。她也打過電話問過左岩,可在這個男人的口中,卻隻得到茫然的答複。
自此,淩洛可將左岩排除了在鮮花神秘人的名單中。
雖然說,女人悅己容。
如果這花不是安宇辰送的,淩洛可會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現象。
可在今天,淩洛可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手機響了幾聲之後,淩洛可接通了。
一旁的寶寶也醒來,正樂嗬嗬的窩在淩洛可的懷中笑著。隻有兩個大門牙的小嘴巴,時不時的流出口水。淩洛可在一旁時不時的給他擦掉。自然,也就忽略了手機頻幕上顯示的那一大串的她曾經極為熟悉的數字。
“可兒,醒了麼?”熟悉的男性嗓音,透過無線電波傳了過來。
那一刻,淩洛可感覺自己的腦子裏有幾隻小蜜蜂在飛,嗡嗡的不停叫喚。
身旁的奶娃娃,依舊嗚嗚哇哇的叫著,學著說話。
淩洛可唯恐電話那端的男人聽到這邊的聲響,連忙將奶娃娃交給了看護。
自己則轉身離開了寶寶的房間。
“安宇辰,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淩洛可有些慌。
“可兒,難道你忘記了麼,這個世界上很少有我安宇辰辦不成的事情。”男人那邊,傳來隱隱的笑意。
“不要叫的這麼親熱。你難道忘記,我是有未婚夫的麼?”
淩洛可有些惱怒。
不過,關於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安宇辰辦不成的事情,淩洛可倒是沒有反駁。
兩年前,她不就親眼見識過,許多在她看來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卻被他安宇辰一一給擺平了麼?
所以,直到這一刻,淩洛可也不懷疑這個男人本身的能力。
可這並不代表,她淩洛可能讓這個男人隨意的入侵自己的生活。
特別是現在,她家裏還有一個奶娃娃的情況下。能輕而易舉的查到她的手機號碼,也一定能輕而易舉的查到她的住址。如果哪一天,他心血來潮突然闖入這個房子的話,那他一定會看到她的奶娃娃。
以安宇辰辨認人的能力,淩洛可毫不懷疑,這個男人看到孩子之後會認不出,那便是他兒子。
到時候,沒準一波未平,她淩洛可又要開始和安宇辰上演一出奪子大戰。
她淩洛可隻是一個平凡的人,她可不想短暫的一生,要有那麼豐富的閱曆。
“可兒,我可記得那天晚上,宴會草草結束。整一個過程,你和左岩都沒有出現。這樣,又算是什麼訂婚?”安宇辰的話裏,又是帶著隱隱的笑意。
“是,那天晚上左岩有事,婚定不成。可誰說,我們不能舉辦另一場訂婚了的?安宇辰,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掛電話了。還有,以後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不要隨便打電話給我。我現在也算半個有夫之婦,這樣子拉拉扯扯的,讓人看到了會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