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茶那她就勉強一下下吧,擰開瓶蓋,聞了一下,原來是白酒,她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隻是酒而已呀!
說起來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嚐過白酒的味道了,有那麼一點懷念飲香樓的梨花白的味道了。
就著酒瓶,風微涼咕嘟咕嘟地就開始喝那度數極高的白酒。
聖亦原和左允塵都有些傻眼了,他們可都是很清楚這瓶白酒的度數有多高,就算是他們也隻敢一口一口地慢慢喝,如此牛飲,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受得了。
風微涼的樣子,似乎是在把那白酒當成水來喝的,原本她的酒量就很好,說千杯不醉也不為過,所以她才敢這麼個喝法。
不過,她忘了一點,她現在的這副身體並沒有她之前的身體那麼……健康。
半瓶酒下肚,她的臉色不但沒有變得紅潤,反而卻變得蒼白起來。
對於她的變化,聖亦原和左允塵都看在眼裏,同時他們也在疑惑著為什麼別人喝了酒都是臉色泛紅,而她卻臉色發白。
還沒來得及想到答案,風微涼就已經軟軟地倒在了沙發上。
“該死的,我竟然忘記了……”風微涼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徹底暈過去了。
她竟然忘記這幾這具身體有心疾,喝不得烈酒,可是她竟然一口氣喝了這麼多。
“Shita!”聖亦原低咒一聲,大步走到風微涼的跟前,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左允塵看了看剩下的小半瓶白酒,也跟著走了出去。
喝酒喝暈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不會喝酒的樣子,怎麼會喝得暈倒呢?
喝醉了嗎?不太像,就算是喝醉,也不至於暈倒呀!
“胡鬧。”白褂子醫生猛地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麵色不善地瞪著聖亦原和左允塵。
聖亦原和左允塵都被他這一拍給嚇了一大跳,他們怎麼胡鬧了?
“她半年前才剛做過心髒移植手術,而且身體又那麼弱,怎麼可以給她和烈酒?想她死也不用這樣吧?”白褂子醫生氣惱地說。
聖亦原和左允塵對視了一眼,關於白褂子醫生的指責,他們根本就不知情的好不好?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聖亦原淡淡地問,他還真的沒看出來她的身體哪裏弱了。
不過,那個臭女人是不想活了嗎?明知道自己的心髒有問題,喝不得烈酒,她竟然敢直接對著酒瓶子喝,想找死是不是?
“暫時是沒什麼危險了,不過必須要住院觀察幾天,你們先去辦理住院手續吧!”白褂子醫生見聖亦原態度還尚可,於是也就沒那麼生氣了。
辦住院手續的事情就交給了左允塵,聖亦原則是直接去了病房。
風微涼還在打著點滴,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是卻仍然昏迷著。
看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風微涼,聖亦原的心裏真的複雜得很。
她的死活明明跟他沒有關係的不是嗎?可是在看到她在自己的麵前倒下去的時候,他竟然會覺得心痛得厲害。
很奇怪的感覺,那個時候,他竟然會想,如果她出了事,那他也不想活了。
真是見鬼了,他們明明才見過不過短短三麵而已,他怎麼會冒出這樣的念頭來?
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得很,而且,也危險得很。
看來,他應該拿到黑魂鏈之後便離她遠遠的,不然自己也會變得不正常的。
可是,微涼……為什麼這兩個字他會覺得莫名的熟悉呢?他們以前難道是認識的嗎?
不,應該是不認識的吧,他失去記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允塵沒有,就連允塵都不認識她,那他以前應該也是不認識她的才對。
可是,為什麼看到她躺在這裏,他會覺得自己的心如撕心裂肺般地疼痛呢?
……
北野弦強忍著身上的痛楚,顫抖著撥通了南傾落的電話。
“傾落,微涼被人綁走了。”說完,他便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為了阻止那些人帶走風微涼,他幾乎拚盡了全身的力氣,這不,才剛通知南傾落,他便再也撐不下去了,直接暈了過去。
“弦,你現在在哪裏?”南傾落急忙問,半響過後,電話那頭還是沒有傳來北野弦的聲音,不過他倒是聽到了車輛打喇叭的聲音。
“弦,你說話,還在嗎?”南傾落又問了一句,電話那頭依然沒有傳來北野弦的回話。
“夏末,微涼和弦出事了。”合上手機,南傾落的臉色看起來很是沉重。
“你說什麼?”風夏末不可置信地問,微涼不是跟北野弦在一起嗎?他怎麼可能會讓微涼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