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花呆呆的看了會葉珍離去的背影,心裏不禁有些感歎,美女便是美女,連發脾氣都這麼風情。而她,自是自愧不如。
看了一會後的朱小花轉過臉,麵對高靖宇時又是一臉的嘻皮笑臉,然後雙手像朝聖似的將手表虔誠的奉上。
“希望你喜歡。”
朱小花目光熱切,且意味不明。不知是由於興奮還別的一些什麼,再配上嘻皮笑臉的笑意,看上去竟有些不懷好意。
“謝謝,我喜歡。”
高靖宇收過收表,迅速放入口袋,嘴上雖然喜歡卻從頭到晚都沒有仔細的看一眼。不過,好歹也算是收了,朱小花覺得,自己這便算是成功了。
其實高靖宇一直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即使其父慘敗落馬,他也仍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所以,朱小花的卑微,他不懂。
所以,他隻是拿了手表希望朱小花別再煩他,僅此而已,而他收下朱小花的禮物這件事,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具任何意義。隻不過是朱小花又自作多情了回,還以為她已經成功邁開了一小步。
而一離開的葉珍便接到她爸爸的電話,電話大意內容為讓她與高靖宇保持距離,如果有必要,他們會送她出口讀書。
葉珍知道,這是所有失敗的人最喜歡的出路,不客是情場、商場或是官場。
但她不願意,她並未有任何失意,為何就先讓她退出?她自是不肯答應。
“爸,我不同意。”
葉珍語氣誠懇,不容質疑。
葉珍一直是一個優秀的人,從小到大都一直很優秀。她是聰明之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且去爭取自己想要的。
“珍兒,爸是為你好。”
電話那頭葉爸歎息。
“我知道,但是爸爸,我並不認為這樣做我會好。”
她與高靖宇打小就認識,她在他身上傾注了太多感情,並不是說收便能收回來的。
自高父落馬以來,高靖宇表麵雖仍然是不動聲色,其實心底還是有些焦慮。
一方麵來自家裏,另一方麵來自葉珍。
男人與女人不同的是,男人除卻愛情,責任是生活的全部。而女人往往喜歡把愛情當作是生活的全部。比如說,朱小花,比如說,葉珍。
葉珍信奉真理,她認為這世上隻要有愛,便能什麼都過的去。高靖宇的父親雖然下去了,但她認為高靖宇是高靖宇,他父親是他父親,二者之間對她來說並無多在關聯,高靖宇是不是官二代,她也並不在乎。
高靖宇方麵不得不思考他與葉珍的未來,另一方麵還得虛擬委蛇的應會來自各界各處的蜂湧而至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的一些東西。
大家似乎一下子都陷入了某種恐慌中,隻除卻一個人,那便是朱小花。
朱小花的日子仍舊過得很歡快。
“高靖宇,我們晚上看電影去吧。”
朱小花仰著脖子問高靖宇,他真高,應該有一八零吧,朱小花掂了掂腳,但效果似乎不怎麼樣。
高靖宇一個冰碴眼射過來,目光森然,不言而喻,他此時沒心情,一點心情也沒有,朱小花要是識相的話就應該閉上嘴巴,自行離開。
“朱小花,學長要是沒空的話我們去看吧。”
安小萍摸摸鼻子上去幫朱小花解圍,眾目睽睽之下,雖然朱小花的表現有些無恥,但高靖宇的表現未免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看毛看啊,跟你去有什麼好看的,你要看找你家陳泱去。”
可惜,朱小花顯然並未領情。
也是,她跟這安小萍兩個人有什麼電影好看的,看《喜洋洋與灰太狼》?她又不是瘋了。
遇見朱小花這麼個不懂事的,安小萍也隻得認命了,撫著額有點想她家陳泱了。那天朱老爹說要認陳泱做幹兒子,安小萍覺得吧,她得讓陳泱慎重考慮下才行。
朱小花還真是讓人腦袋大啊。
“高靖宇,你還沒有答應我。”
朱小花繼續理直氣壯的無恥。
“朱小花,你能不能安靜會。”
高靖宇終於放下手上的學生會資料,抬起頭正眼看著朱小花。
他其實很費解,怎麼朱小花好死不死的就賴上他了?朱小花長的漂亮,家裏又有錢,追她的人也是大把,為何她就獨獨不肯放過他了。
“幹嘛要安靜,人死了之後要安靜的日子可久了,要趁活著的時候將該說的話都說完,那樣才有意義。”
事實上朱小花的所有教育都是道聽途說而來的,上麵那句,正是朱小花的姥姥在其姥爺過世時說的。朱小花覺得,她姥姥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