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怕與不怕的!”愚布衣聳聳肩繼續說道:“沒有理由,咱們又是同學,怎麼能動手呢?”
“沒有理由麼?”陳陽邪邪一笑。
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姚胖子那肥厚的肩頭之上,用力的拍了一掌。
這個時候,愚布衣是正準備往回走的,而陳陽正後方恰恰就是此刻鄭滿眼亮晶晶打量李湘的姚胖子。
一個是有心準備,而且真實實力深不可測,一個是滿心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並且實力又不怎麼樣。
陳陽這一掌下去,姚胖子頓時臉就藍了。
冰藍色的元力,正迅速的由姚胖子的肩頭,向著他的胸口蔓延而去。
“噠噠噠!”由於過於寒冷,姚胖子的牙關直打架。
“你!”愚布衣的眉頭當時就立了起來。
“現在,你已經有出手的理由了麼?”陳陽滿含挑釁之意的看著愚布衣。
木凡是站在姚胖子旁邊的,可剛才陳陽隊姚胖子出手的時候,自己雖然能夠清清楚楚的捕捉到對方出手的痕跡,但是,自己的身體,卻跟不上腦子的反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姚胖子結結實實挨了那一下。
用力的握了握拳頭,木凡不著痕跡的撫摸了一下胸前所佩戴的一塊暖玉,心道:“前輩啊前輩!您究竟何時能蘇醒過來呢?”
“陳陽!這樣做太過分了!”李湘那軟軟糯糯的嗓音,忽然極為堅定地響了起來,這回,雖然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的嬌柔,但是,較之方才而言,已少了那份羞澀。
李湘的聲音,把木凡從自己的內心深處拉了回來,看看此刻冷得直打哆嗦的姚胖子,木凡向著愚布衣說道:“布衣,先幫師兄把體內的元力驅除出去!”
憤怒之中的愚布衣,很顯然的也知道現在最為要緊的事情是什麼。
淡淡的掃了眼陳陽,愚布衣就要向著姚胖子那邊走去。
“等一下!”忽然,陳陽一側身,橫在了愚布衣通向姚胖子的路中間,眼神中充滿高昂戰役的緊盯著愚布衣。
“讓開!”愚布衣看著姚胖子的哆嗦越來越劇烈,聲音也不由得冷厲了下來。
“想要跨過這短短的幾步路,可以,隻要你打敗我,自然就可以很輕鬆的過去!”陳陽並沒有向旁邊讓開的意思,隻是緩緩地向後退了一步,做出了個準備戰鬥的架勢。
“陳陽,你先幫這位同學去除元力!否則他會頂不住的!”李湘是與陳陽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在這裏,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陳陽那冰寒元力的威力了。
“你住口,不要幹涉我的事情。”陳陽頭也沒回,隻是冷冰冰的這樣說道。
木凡上前仔細的看了看姚胖子身上的冰藍色元力,這才長鬆了口氣。
這個陳陽顯然並不是什麼心性惡毒之輩,姚胖子身上的冰藍色元力,隻侵入到了他的手臂後的一小段部位,距離胸口是還有一定距離的。
吃點苦頭是肯定難免的了,但是,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你讓開!”愚布衣並不知道此刻姚胖子的身體狀況,看著那因為寒冷而不停打著哆嗦的姚胖子,愚布衣就十分擔心。
陳陽的冰寒元力他剛才可是領教過的,姚胖子的修為是什麼樣的他也是十分清楚了的。
正因為對雙方都十分了解,愚布衣才越發的擔心。
“我說了,打贏我,你就可以過去了!”陳陽雙眼中的熾熱戰役沒有半點的降溫,顯然,這一站,他是一定勢在必行的。
“哐當!”
就在這個時候,教室那整整安靜了一節課的門,忽然被人一把推開了。
一個男子也就這樣,走路有些搖晃的進了教室。
看上去男子的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可是,那雙眼眸,卻十分鋒銳。
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沉穩男子的眼睛,反倒是像極了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的愣頭青才應該擁有的眸子。
男子的穿著也十分讓人不敢恭維,怎麼說呢,那實在是太邋遢了。
他的這一出場,就把邋遢這個詞語,解釋的淋漓盡致了。
“這是誰啊?”
“不知道呢!會不會是哪個打掃衛生的走錯路了!”
“不對不對!你看他那衣服上還有油漬,我猜麼,應該是食堂的師父才對!”
學員們的目光很快就被這個形象極為邋遢的男子給吸引住了。
男子緩步走到講台桌之後,輕輕地敲了敲桌子,目光在教室裏掃視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