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社之戰如同曆史上一樣的完美謝幕了,江宏這隻小蝴蝶終究沒有翻起什麼大浪,充其量就是降低了一點漢軍擊破敵軍的難度係數,不過沒有他結果還是一樣的,這樣算起來,不知道算不算個水花。
對了,還有幾百人的亡魂要算在他的身上,不過江宏多半知道了也不會太在乎,亂世不是你殺別人就是別人殺你,江宏在穿越來的那天晚上就有了這個覺悟,在第二天的黃巾攻城更加堅定了亂世人命不值錢這一說法。
至於因果這一說,江宏貌似記得漢代就有佛教傳了進來,好像是叫白馬寺,還沒有還給曆史老師,貌似還是初中學的,但這是咱們道家的地盤,你佛教還沒壯大老子會怕你。
當晚,在成功的當了一次縱火犯之後,江宏就帶著人趁亂退了出去,至於渾水摸魚什麼的,江宏覺得自己還是別想了,如果說自己是個主角什麼的,說不定還可以趁亂去搞下波才的腦袋,這可是一件大功。
這個,保命也是一門學問,此刻,走,是必須的,隻是怎麼走,這就是關鍵了,直接回到長社城中是不大可能的了,隻有先找到大部隊再說。
不過整個黃巾大營裏火光衝天,到處都是是黑煙,小心翼翼的轉了半天,江宏覺得自己貌似找不到方位了,最後還是皇甫酈帶的一隊人馬恰巧碰見了江宏一行人,他對江宏不甚熟悉,但是對陳明這個自己叔父身邊的親兵還算熟悉。
在成功的融入大部隊中,跟隨著四處廝殺,總算在天快亮的時候跟著傷兵和其他縱火犯先一步回到城中。
江宏累的不行,也就學著其他的士卒,靠著牆角坐下,不消一會兒,就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陳明一腳揣在熟睡中的江宏圓潤挺翹的屁股上,江宏滾了兩圈,睜開雙眼,看了看四周,然後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明。
“發生什麼了,別告訴我黃巾打進來了?”
“怎麼可能,黃巾昨晚就敗走了。”陳明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發生了什麼?”江宏爬起來問道。
“告訴你一件事?”陳明把滾到一旁的頭盔撿了起來。。
“什麼事?”
“好事。”陳明把頭盔舉了起來,比了比,似乎是在看江宏的腦袋合適不合適。
“什麼好事,你快說啊,”江宏急道。
“你升官了?”陳明端詳的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將就把頭盔戴在他頭上
“啥?”
“升官了,皇甫將軍今早上想起你來了,直接就把你從一個小兵晉升為屯長,連跳三級哦。”見他沒反應過來,陳明輕輕地拍了拍江宏的臉蛋說道。
“哦”,江宏愣著腦袋,過了會,貌似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
“那我管多少人啊?”
陳明瞟了一眼江宏,晃晃悠悠地說道:
“管人的話,平時大概是兩百多人來著,現在是戰事,我也不知道是多少。”
江宏哦了一聲,這麼算起來,自己現在也算個連營級別的幹部了?
“對了,將軍叫你一會去接收你手下的士卒,就在城外。”陳明說完便要離去。
江宏那肯就這麼輕易的放陳明離開,死皮賴臉地拖著極其不情願的陳明,讓他先帶自己去把部隊接收了,自己之後絕對請他到洛陽最大的青樓吃飯,即使自己並不知道最大的青樓在哪,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一路上,陳明一直嚷嚷著自己還沒來得及睡覺,困得要死,江宏才懶得管他說的什麼,什麼也比不上當官來得重要啊,想想就激動啊,自己兩世為人,頭一次當官,手下有著百來號人,看誰不爽就叫兄弟們上,揍他,真TM帶感。
大多數漢軍都已經回到了長社城中修整,隻留下小部分打掃戰場,說是打掃戰場,實際上也沒什麼可以打掃的,兵器?那些廢銅爛鐵漢軍根本瞧不上,馬?大多都是些駑馬,而且好多都被烤熟了,少些也都當晚就逃了出去,不見蹤影,糧草,早他喵的一把火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