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江宏一看這狀況就笑了,叫人啊?當我沒人嗎?
江宏示意跟在自己身後兩個手下去把在外麵喝茶歇息的弟兄們叫進來,自己就坐在這裏,不動如山。
“喂,小子,你老娘沒教過你,吃飯要給錢的嗎?”一人叫囂道。
“看他這慫樣,又沒有爹娘還不一定啊哈哈哈哈。”眾人聽聞都大笑起來。
這嘲諷的水品還真是低啊,我心中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點想笑,話說要是自己張嘴開噴,上來就是一套素質三連,會不會把他們的腦血管都氣炸呢?江宏心裏吐槽道。
“喂,本大爺跟你說話呢!”那人見江宏沒有以前反應,伸手就要去抓江宏的衣襟。
江宏哪能讓他如意,反手就撥開那隻伸過來的手,順勢站起來對著那人就是一擊大力金剛腳。
爽,你這站的位置太正點了,在下情不自禁,就給了你一腳,見諒見諒。
但這腳力氣不小,那人的腦袋剛好撞到了桌角,一時間,血流不止。
眾人見江宏敢反抗,正欲向前,卻見十幾名精悍的官兵出現在江宏的身後,一時間,劫匪皆不敢向前了。
江宏拍了拍並有灰塵的衣襟,慢慢的走到了那店家的麵前,說道:
“其實呢,我不是不想給錢的,吃飯給錢天經地義的嘛,但我身上沒這麼多。”說著,江宏從身上掏出了一些錢財,“就這麼多了,見諒。”
說完,江宏欲轉身離去,卻被一劫匪叫住。
有種放學別走,等我叫人,大致上就是這麼個意思,江宏笑笑,不予置理,帶著人走了出去,這個B裝的,我給自己一個及格分。
走出酒家沒幾步,江宏就丟下剛才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趕忙招呼手下的官兵快走,別在這逗留,趕緊回射陽,
“大人這是為何?”龍套甲發問了。
“被沒看那人被我踢了一腳,太陽穴撞到桌角了,血都流了一地了,多半是活不成了,這梁子打算是結下了,但人家可是淮水賊啊,人家下邳都沒剿下來的悍匪,咱留在這兒不是找死嗎?溜了溜了。”江宏解釋道。
“對了,別走水路了,走陸路,安全點。”江宏說道,這淮水可是人家的地盤,還是別作死了。
酒家之中,躺在血泊之中的劫匪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眼見就要不行了。
眾人對望一眼,怎麼辦?對麵的那十幾個人身著官服,應該不是本地的官兵,還是回去稟報上頭吧,咱幾弟兄可做不了主。
打定主意,抬起地上的人就準備上山了,領走前,一人還走到店家前把江宏剛給的錢給踹到懷裏,這才跟上大部隊。
還沒走上山,這夥劫匪卻撞見了下山散心的陳禹,陳禹見其中還有個死掉的嘍囉,便攔住的一行人,詢問起來。
“哼,殺了我淮水賊的人,就算是官兵又如何,下邳的弱雞官兵還不是被我們吃得死死的,正好我近日無聊,就拿這夥官兵開開心。”陳禹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