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宏又來到朐縣,已經是幾日後了,那些俘虜和重傷的士卒都乘船順流而下,曆經淮水,中瀆澤,回到了射陽。
江宏咋帶著兩百餘士卒,賴在糜家不走了,氣得糜竺指著江宏的鼻子大罵,但還是抵不過江宏的厚臉皮,敗下陣來,乖乖的為江宏手下的士卒提供食宿。
還沒等江宏休息幾日,糜竺就把江宏叫道了書房之中。
“什麼事啊?”跟糜竺熟了,江宏也懶得規規矩矩的跪做了,盤著腿坐在墊子上問道。
“兩件事,還都是好事,求我,我就告訴你。”糜竺得意洋洋的說道,仿佛是吃定了江宏。
“好,我求你。”江宏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就說了出來,還將中指和食指直立放在桌上,模仿著人的雙腿,撲通一下彎曲,跪下了。
“你看,我都跪下求你了,該告訴我了吧。”江宏指著桌上的手指說道。
糜竺氣得差點口吐鮮血,糜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氣,明明江宏都求自己了,怎麼感覺吃虧的還是自己。
糜竺順了順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江宏,幾度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乖乖地吐出了實情。
“第一件事,朝廷馬上就會派以為新的刺史來接任徐州,並解決徐州的黃巾。”糜竺伸出一根指頭說道。
這應該就是陶謙吧,江宏心裏想道,怪不得,以前自己看三國的時候,總是說陶謙手下的丹陽兵很厲害,卻沒有聽聞過丹陽兵的任何戰績,想必丹陽兵的名號就是在此戰身上打響的吧。
“第二件事呢。”糜竺伸出第二根指頭,故意賣了個關子,想看看江宏急迫的樣子,卻發現江宏根本不鳥他,自己在想自己的。
糜竺覺得自己被打敗了,見江宏還是沒理他,有些氣憤,便高聲道:
“第二件事。”
突如其來的高音嚇了江宏一條,一臉無辜的問道:
“什麼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糜竺覺得自己仿佛失去了夢想,整個人都有氣無力,“你手下的陳到立了大功,解了開陽之圍。”
“啥?”江宏一臉的詫異,“喂喂,那裏可是有好幾萬的黃巾在那裏,他憑什麼解的。”
“還不是因為你。”糜竺瞥了江宏一眼,“你不是打下了莒縣嗎,還把黃巾主帥的侄子給殺了,居然還讓你小子給跑了。”
“據說那天黃巾的主帥狄齊殺了不少人,派了一萬五千士卒去再次拿下莒縣,還大肆搜尋你的蹤跡,要把你碎屍萬段,然後晚上喝得酩酊大醉。”
江宏聽聞至此,有些心虛的拍了拍胸口,還好自己跑得快,不然就真的死無葬生之地了。
“黃巾有大量的士卒派出,營寨空蕩了不少,陳到借著夜色,潛伏進黃巾大營,一把火燒掉了黃巾不少糧食,黃巾這才退去。”
“那他現在人呢?”江宏問道。
“估計現在正被開陽城的縣令和大族們輪番宴請吧。”糜竺想了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