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遺陌,等你燒退了,我們去海邊。”他把她的發順到耳後,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我有事離開一下,易洛在家守著你。”
“夜翎,不要走好嗎?”她仿佛知道今晚要出大事,不願讓他走。
“乖,一會就會回來。”他吻吻她的額頭,有些憂傷的情緒彌漫開來。
“好。”她終究是抓不住他,不等他離開,她便沉沉睡去,當她醒來時,一切就變了……
淩晨一點。某會議室,商場三大巨頭正在進行秘密會議。
“君家的資產,嗬,我薑某人不會不講道義,這規矩還是懂的,隻是這君家大少是死是活,這就另當別論了。”一位中年男人淡笑,說出的話讓人不寒而栗。
“我是死是活還輪不到你在這裏評頭論足,奸人得逞,你卻在這像傻子一樣,被人當槍使還不自知。”君夜翎的嘴角噙笑,語氣冷冽如冰。
“君夜翎啊君夜翎,你終究還是太年輕,這俗話說得好啊,薑,還是老的辣,而你,還是太年輕。不瞞你說,這幾年我一直在收購你們家的散股,再過幾天,我們沐氏集團就要吞並君夜集團,而你的父親君夜烽就會宣告破產,到時候,誰會在乎一個失蹤已久的君夜翎呢?”
原本害怕薑氏和君氏聯起手來打壓自己,這一招即挑撥了他們的關係,自己又可以從中牟取暴利,一石二鳥,換誰會不願做。
“沐澤天,不要以為你挑撥我們君薑兩家,你的勾當就沒有人發現。”君夜翎嘴唇微勾,那重瞳隱約折射出幾分冷凝狠辣。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沐澤天臉色微變,隨即一笑,“你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我是不是垂死掙紮我想你心裏很清楚,你雖說高價收購我們集團的散股,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不過將計就計而已,而讓我沒想到的是,你不僅有吞並君夜集團的野心,還想連薑氏集團一並吞掉,你的胃口很大啊。”
薑在韜微微挑眉,半信半疑。“你說沐澤天要吞並我的公司,有何證據?”
君夜翎沒有說話,嘴角噙著笑。
“嗬,你連證據都沒有,還敢說我們公司要吞並薑氏?!”沐澤天有些沒了底氣。
“證據嗎……”君夜翎笑容更深,從抽屜裏取出文件袋,“這是沐澤天和薑氏集團小股東的交易記錄,以及視頻和錄音文件。”
“他媽的你玩我?!”薑在韜在看完東西後,惱羞成怒,舉起了早已備好的手槍,原本,是對準君夜翎的,現在卻指向沐澤天。
沐澤天見事情敗露,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薑在韜,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沐澤天絲毫不畏懼指向自己的槍。“沒錯,我承認,我在收購君夜散股的同時,也在收購薑氏的。弱肉強食,自然定律,君夜集團已經滿足不了我,而我隻要略施離間計,兩個集團的利益全部歸我所有,鷸蚌相爭,早起的鳥,才有蟲吃。”沐澤天放肆的笑著。
君夜翎在一旁淡笑看戲。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薑在韜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我為什麼要怕,我既然敢赴此次鴻門宴,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正在品茶的君夜翎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微皺了眉。
“來人,將我的籌碼帶上來讓二位瞧瞧。”沐澤天拍了拍手,兩個人就把一個高兩米,寬兩米的正方體盒子搬了上來。隨即退下。
那盒子被黑布遮著,看不見裏麵有什麼。
“弄這麼個盒子想糊弄我?!”薑在韜更加逼近。
“我想請君大少爺把黑布揭開。”沐澤天淡笑,看向君夜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