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阿丘正在桃園鋤草,一個人影自阿丘身後飄過。
"是誰?!出來,否則我叫人了!"阿丘一跳,躍出好遠之外,在桃園待久了,自己這仙力長了不少,不再是原來的鼴鼠精了。
阿丘循著那氣味走去,是花香不是桃園的花香,牡丹?!阿丘再向下找尋,沒有人,但是桃花竟無故落了,桃子也枯了,這是怎麼了?!恩人沒醒,我連桃園都沒照顧好。
"嗚嗚嗚,我對不起你,菱悅仙子!"阿丘嚶嚶嚶的哭了,很無辜也很難受。
"你又哭什麼?笨老鼠!"蘇卿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來桃園看看那笨女人,結果人沒找到,卻看到這笨老鼠在哭。
"將軍,小妖不是老鼠,是鼴鼠,呃,我,我沒看好桃園,也沒照顧好菱悅仙子,你責罰我吧!"阿丘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蘇卿順著阿丘的手向下看,桃園的確比前幾日更加荒蕪了,桃子愈來愈少,那笨女人沒醒?還是不在?
"小妖怪!"喊阿丘的不是菱悅又是誰?!
"仙子!""女人!"二人同時開口,菱悅咯咯地笑了。
"小妖怪,你哭什麼呢!我還沒死呢!上仙,你們怎麼不說話!上仙,你做什麼?"
菱悅剛剛醒過來,隻覺得躺了太久,腰酸背痛,胸前的傷口已有些愈合了,這上仙趴在自己身上亂摸什麼!
"好了!沒什麼大礙了,這妖精我要帶走了!"蘇卿仔細檢查了菱悅的身體,轉身揪過阿丘就要走。
"恩人,救我呀!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阿丘看自己要被帶走,苦苦哀求菱悅。
"上仙,求你!菱悅本就欠你恩情,這小妖怪,我保證不再讓他為禍人間,求你!"菱悅跪倒在蘇卿麵前,她知道他雖冷傲還是有同情心的,否則自己早就去閻王哪裏投胎了。
蘇卿沒有回應,抽劍揮向阿丘!阿丘大驚,嚇暈了過去。菱悅也是大驚,然而看見什麼也沒發生,更是驚訝!
"我斬了他的妖根,記住了,以後不要讓他四處亂走,省得招惹事端!還有女人,你欠我的記得要還的!"蘇卿說了這句便駕雲離去,菱悅抱起地上的阿丘,輕輕笑了,自己的小弟弟有了。
蘇卿沒有回府,徑直去了紫髯星君哪裏。
"十九殿下,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快上座!"星君一臉堆笑,這蘇卿是天庭出了名的大忙人,今日來自己這一定有事。
"坐就不用了,我有事請教星君,望星君務必指教。"表麵說是指教,實際上不就是說星君,你今天必須說嗎?!
蘇卿在紫髯星君府上呆了一下午,直到日暮離去。
菱悅抬頭望天,天邊翻雲,將有雨。
"桃園依靠看守的仙子而過,二者合二為一,仙子若出了事,桃園自會與仙子共存亡,上仙如果惦記菱悅,可一定保護好桃園和仙子呀!"紫髯星君這話很欠揍,但也提醒了蘇卿。
蘇卿一路低著頭走回府邸,完全沒有注意自家門前來了不速之客。
"十九殿下,別來無恙啊!"說話的是當今魔尊的弟弟霽曜,也就是上次來挑釁的紫衣人。
霽曜因為偷了魔族的族寶——廣氿劍而被魔尊趕出魔界,遊離在三界之間。霽曜本就心性高傲,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如今得了天下第一神劍,更是橫行霸道,三界中不少人因此遭難,被霽曜迫害。
"嗬嗬,我說過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怎麼樣?地上可是百年已過了,十九殿下還是這麼俊美啊!我可是很思念殿下啊!不知殿下有沒有能力打贏霽曜啊?!"來人嘴臉上滿是傲慢,讓人生厭,菱悅如果在,一定會厭煩死這樣的人。
"蘇卿一直在恭候二魔王,哈哈,沒想到都二百年了,您才來呀!蘇卿等候多時了!"蘇卿以同樣傲慢的回答還給了霽曜,旨在嘲諷霽曜修煉太慢,能力差!
"你,……"
霽曜拔劍,瞬間天昏地暗,烏雲密布,百裏內,隻有蘇卿對著霽曜,外人無法看清此地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