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你慢點!發生什麼事了!"菱悅剛剛做了噩夢,現在滿身都是冷汗,幾乎虛脫,被阿丘拉著跑都沒有力氣。
"姐姐莫要再問了,等到了你就知道了,一言難盡!姐姐還是喬裝一下吧!"阿丘一臉焦急,等菱悅換了麵容,兩人偷偷摸摸進了卿凰宮。
"呃,陛下老臣年紀大了,著實看不出十九殿下的病症!"
"滾,都給朕滾!"
扮作宮娥的菱悅和阿丘兩人剛剛走到宮門前,就看見跪倒在一地的太醫和咆哮著出來的天帝。
"你們兩個在這裏閑站什麼?!都給朕滾!"天帝顯然是在氣頭上,說話的語氣毫無感情可言。
菱悅心裏有些害怕和緊張,生怕自己還沒有見到蘇卿就被認出來投進大牢了。
"回稟陛下,我們是被派來照顧殿下的。"一旁的阿丘看著緊張不已的菱悅先開了口,幸好自己機智先弄暈了其他主子派來的宮人,早早讓菱悅來代替。阿丘他可是知道這宮中不少人可是很忌憚自家上仙的。
"是是是!"
天帝一臉愁煩之色卻也無可奈何。
"你們兩個好生照顧殿下,如有意外我拿你們試問!"天帝急忙離去,要到覃塘請自己的師尊——羯靖上仙。
菱悅得了恩準慌忙進了卿凰殿,隻是聽阿丘說蘇卿傷的很重,卻未曾料到會這麼嚴重。
往日高傲霸氣的卿凰將軍安靜的躺在床上,印堂發黑,麵色蒼白,胸上的傷口流血不斷。看到這一幕,菱悅不知如何是好,隻用手去堵蘇卿的傷口。
"呀,姐姐,你在做什麼!應該是包紮傷口,不應該用手按住的!"阿丘對菱悅也是無奈,慌忙遞過了白布,對菱悅的所作所為也是不忍直視了。
"姐姐,包紮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去找衣服,打熱水。當初你受傷,上仙也沒有嫌棄你就幫你包紮了,姐姐你可要知恩圖報啊!"阿丘一個小妖哪裏懂得男女有別啊!
包紮!菱悅用力撕蘇卿的衣服,布料太好,撕不開!
於是乎,阿丘進來,就看見菱悅趴在蘇卿身上,用嘴撕咬蘇卿的衣服!
"姐姐,上仙的劍不是在那嗎!"阿丘用劍劈開蘇卿的衣服,黑血浸了衣服,非常嚇人,菱悅提著膽子,脫了蘇卿的褻衣,傷口很深,周圍的皮膚紫青,上次那紫衣人擊的掌印仍在。
看到這裏,菱悅心裏一緊,自己的恩情要報啊!
菱悅用毛巾清理傷口,鮮血還是緩緩而出,蘇卿眉頭輕動,臉色更差了。
"阿丘,阿丘,你說陛下去哪了?"
"據說去請大夫了!"阿丘為菱悅擦去額上的汗珠。
突然菱悅發現在那傷口裏有東西遊動,阿丘也發現了。
"姐姐,這是血蠱!好陰險的紫衣人!他竟然!"阿丘曾聽族裏的長老講過關於血蠱的事情,如今蘇卿傷口不合,流黑血,他大膽斷定蘇卿中了血蠱。
"血蠱?!還有救嗎?!"菱悅也算是天庭的老人,血蠱,她也是知道的。
"阿丘,你去外麵守著,我打算幫上仙續命。"菱悅咬了咬牙,雖說自己有桃園這個責任,可是蘇卿是恩人的兒子,如今也是自己的恩人,自己沒有理由不救他。
拔下自己的一棵須子,菱悅將自己百年的修行渡給了蘇卿,因為失了百年修行,菱悅必須找個地方療養一下,於是她跳到了蘇卿的桌子上,化成了原形。
阿丘在外麵守到了傍晚,有些倦了,眼皮直打顫。
潦凝聽了蘇卿受傷,急急忙忙趕來,卻被王母的人攔去。
"你姑丈不讓外人靠近卿凰殿,你也知道,這天庭有多少人盼著蘇卿出事呢!我答應過你爹照顧好你,我不能讓你去涉險,潦凝,你好好回平池待著!"王母的話滿滿都是愛意。
潦凝雖心有不甘,可是自己愛的人正受著傷,自己怎能衣食無憂。突然想到什麼,潦凝直奔桃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