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心道,這不就是城管嗎?難怪力量要配強一點,不然打輸了可丟人了。
“除以上六堂以外,宗內大小事宜都由總務堂主管。這位就是總務堂的鐵長風鐵執事。”鐵長風看起來是個中年漢子,國字臉,不苟言笑。
看來這是個實權人物,什麼都管嘛!吳昊暗道。不過很快就有人打破了吳昊的想法。
鐵長風不苟言笑,慕菲菲卻愛說話,扭了扭腰肢插言道:“可惜宗內數千年來也沒有什麼大事!”言外之意,這總務堂淨處理些小事情。除了驚雷堂的風勝與考功堂的馬行空仍是酷酷的表情外,其餘幾位長老不禁嗬嗬大笑,顯然幾人揶揄總務堂由來已久。那鐵長風也不搭話,顯然不擅長言辭,隻是臉漲的通紅。
當然,新人們是不敢笑的。
赫長老笑過幾聲,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報上名來。”
“在下葉良辰,白水城人氏,今年十九歲,在測試中是土係四靈根。”一名青年帶頭上前道。
七位執事眼神一交流,除藏經堂的黃裳點點頭外,其餘人別無表示,赫長老道:“葉良辰,到藏經堂。”旁邊自然有青衣童子在竹符上記下。
這樣過了數十人都是如此,直到一名高大魁梧的青年出來才起了爭執,這人叫成城,是落陽城人氏,二十歲,火係七靈根。如此資質算是出類拔萃了,所以同時被驚雷堂、靈脈堂、驗方堂、總務堂四位執事看上了。
赫長老隨手一個法術,一陣光幕將新人們隔開,七大堂口的執事開起閉門會議來。
“綜合數次宗門弟子遇襲事件看,很可能是海外妖獸潛入內地興風作浪,加上本次外出尋找新人,何三遇襲身亡,我剛才已經找朱有紅問過了,乃是被水箭襲擊。為加強戒備,我們驚雷堂迫切需要火係功法弟子,將來才能對水係功法形成壓製。”一身黑衣的風勝一直沒有怎麼說話,此刻卻振振有詞。
“本堂最近發現一道靈石礦,地處火雲山脈,也是急需火係靈根的人手。”好像富家翁的靈脈堂執事劉有年勢在必得。
“大家也知道,最近似乎暗流湧動,連帶各類丹藥供應緊張,我這裏也差人手。”驗方堂的柳大安比誰都急。
“最近靈草靈茶產量減少,申請修補的洞府也多,總務堂才一百多弟子,怎麼忙得過來?這麼高資質的弟子就撥給我們吧!”鐵長風苦苦哀求。
慕菲菲挖苦道“你不是還有數千雜役嗎?叫他們幹活去。”
鐵長風回瞪一眼,道:“雜役沒有靈根,不能修煉法術,怎麼幹活?不幹你的事。”
赫長老見大家爭成一團,隻得出麵道:“各位道友稍安勿躁,聽我一言。”大家又爭了幾句,才安靜下來。
赫長老隻得苦笑,看來掌門的麵子也不大,勸解道:“我們都是修道中人,以修為論輩分,就如殘劍老祖以前我叫他師兄,後來他突破築基期大成後我也得叫他師叔。雖然掌門師兄也是築基期修為,可是掌門的麵子大家還是要給的,既然掌門安排我來裁決此事。。。。。”
風勝冷冷打斷道:“他呂續賓有什麼本事?不過是築基後期而已,論真打實鬥也許不如我,不過幾位老祖看他辦事踏實,選他當掌門而已。驚雷堂為宗門出生入死,立下多少汗馬功勞,現在要個新人都唧唧歪歪的,分明是不把驚雷堂看在眼裏。”
其餘幾位執事見風勝沉不住氣出了頭,也不言語,顯然和風勝一般存了看不起掌門的心思。
赫長老無奈何,隻得掏出令牌,隻見令牌非金非木,顏色黝黑,上書一個呂字,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七大執事一起躬身行禮,噤聲不言。隻因四位老祖下了嚴令,見令牌如見掌門,不服掌門的,以逆黨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