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仁義莊的江湖地位,紀姑娘自是最具資格參加新秀大賽。”冬雪微微笑道。
“不,我要以自己的身份參加,我代表我紀驚花,不是仁義莊。”驚花自得意滿,其實驚花心裏還是發虛,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怎能代表仁義莊,她輸了倒不要緊,倒是丟了爹爹的臉她可麻煩大了。
此語一出,白羽大驚失色,驚花的功夫他是知道深淺,若是她以仁義莊的名頭參賽,丟臉事小,但至少對手顧念仁義莊的名聲地位,必不會過於為難驚花。要是對方當她無名小卒,萬一下手過重。。想到此,他頓時臉色發白,他可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新秀大賽不能以個人名義參賽,新秀皆是代表各大門派一較高下。”白羽打斷,晨曦看了一眼冬雪,白羽的擔心,他與冬雪瞬間了然於心。
“這樣?那我求求宮叔叔,給我行個方便。”驚花的小女兒嬌態讓在場的幾個大男人忍俊不禁,以宮雲若對驚花的寵愛,驚花這個小小的要求自是不在話下。
“紀姑娘的要求並不過分,不過如果吳叔同意,冬雪自是稟明堡主,修訂大賽規則。”冬雪麵帶笑意的說道。白羽一聽便心中大石落地,他怎麼就忘了狠角色吳奔雷。
“驚花妹妹想參賽玩玩,你們也太緊張了。驚花妹妹放心,你曦哥哥我幫你說服吳叔。”宮晨曦大包大攬,他看不慣小丫頭的湊熱鬧的玩鬧心願都得不到實現。
這其中,唯有柳飛煙坐在一旁,越坐麵色越冷。這些男人都是瞎子嘛,圍著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千依百順,旁的人也就算了。那個冰山傲雪的宮冬雪對這個小女孩也是笑意盈盈,而她這活色生香的美人卻被人遺忘一旁,這口氣她怎能咽得下。
“看來紀姑娘的武功必然是天下無雙了,不知飛煙有沒有機會見識見識。”飛煙對著驚花嬌笑道。
“姐姐說笑了,驚花那都是三腳貓的功夫。”驚花發自內心的說,她可不會自謙,她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
但這在飛煙聽來卻是不屑一顧的敷衍,心中更是怒火中燒。飛煙也不語,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美人即使是冷笑也是美得。
忽地一抹黑影直襲驚花麵門,白羽不由驚呼一聲,說時遲那時快,冬雪已將那抹黑影夾於指尖。原是一隻黑色木質竹葉。冬雪的冷冷的眸光卻投在飛煙的身後。
“這是.”驚花困惑道。
“哼,主人也要管好自己的狗!”白羽拍桌而道,一貫斯文的他此刻卻是臉色漲紅,怒不可遏,口出惡語。
”啪。”一聲脆響,飛煙一個起身,狠狠的扇了立於身後的墨竹一耳光,墨竹不由得跌坐在地,嘴角掛著一縷血絲。
“墨竹隻是想試試驚花姑娘武功,並無惡意啊!求小姐原諒。”青梅趕緊跪下求情,一旁的墨竹默默不語,神色冷峻。
“輪得到你試麼?”說著便翻手扣住墨竹的右手,“看來今日不費了你,他日也不知給我闖出何等禍事出來!”正欲用力,卻被一直白皙的手攔住,抬眼原是宮晨曦。
“飛煙姑娘,我看這墨竹姑娘也並無惡意,要是她有心,以你柳家對毒的用法,怕我三師兄此刻早已臥倒在地了。”宮晨曦依舊是懶洋洋的笑意,他永遠是那個恰到好處的人。
“是呢,飛煙姐姐,這個是墨竹姐姐的小玩笑,就不必責罰了。”驚花也心急站起,欲攔住飛煙。
“是啊,小姐,求您饒了墨竹這次把。”青梅的柳葉眉都扭到一起,神情焦慮。這一桌子人都在給墨竹求情,但這個墨竹偏是個冷硬性子,並不吭聲自救,一副任由處置的模樣。
“隻是姑娘家的玩鬧,柳姑娘不必如此興師動眾了,紀姑娘也無恙,且讓墨竹給紀姑娘陪個不是便罷。”冬雪把玩著竹葉說道。
別人的話,柳飛煙都可以不聽,唯有宮冬雪一語既出柳飛煙方收斂了戾氣,冷麵對墨竹說:“按冬雪公子的意思辦。”墨竹起身給驚花斟酒,在眾目睽睽下認錯賠禮。這出鬧劇放收場。
由墨竹這一鬧,柳飛煙也不好意思久留,與眾人共飲一杯便攜婢離去。臨別之時,柳飛煙隻對宮冬雪福了一福,笑意妍妍道:“聞名不如見麵,有緣再聚。”
宮冬雪卻是禮貌的微笑回禮,看著美人弱風扶柳的背影,宮晨曦用胳膊撞了撞冬雪,竊笑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呐,三哥有的你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