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祖陽先擋在驚花的前麵,今日這場惡鬥凶多吉少。此刻的他又想起一個月前那場惡鬥,無論如何他今天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要保住驚花。
“紀家那個丫頭要活的,其他的就格殺勿論了。”赤影發話道。
幾個黯影已經躍躍欲試,看這一老一少實在算不得上棘手,沒想到出動這麼多人。二名白影與赤影直撲林祖陽而去,其他則向紀驚花圍攏過來,意圖活捉紀驚花。
林祖陽大驚,他先發製人衝了過去,迅速扼住離驚花最近一名黯影的喉嚨,手指用力直接捏碎了這名黯影的喉嚨。他本不是嗜血之徒,隻是今日實力懸殊太大,他不能有任何的婦人之仁。他回過身來,白影與赤影三人已夾擊襲來。
驚花也拔出利劍踏著幻影無形與幾名黯影周旋,她的輕功確實高出他們不少,過了幾招各個都掛了彩卻未捉到驚花分毫,另他們又驚又怒。其中一名黯影喊道:“兄弟們動起來,這丫頭撐不了多久。”他這一喊果然湊效,幾名黯影皆四處移動起來,或堵住驚花去路,或尾隨她,使得驚花的劍討不到便宜。不多時,她的步伐開始淩亂起來,額頭上也冒出豆大的汗珠。此刻她可以趁亂而走,但是不遠處的林叔叔卻還在與那三名血影門人酣戰。
“花兒,別管我,有機會就走!”林祖陽大喊道,他見驚花情勢危急,心內焦急難安。
“要走一起走!”驚花舉劍便刺,可惜被對方閃避而去,她的身形不穩,一個踉蹌露出了破綻。一名黯影使出無形劍的殺招揮劍直刺驚花的後背。眼見驚花就要挨上這一劍,電光火石之間,還未刺破衣衫的劍鋒忽而被一劍蕩開。黯影大驚,抬眼一看是一名青衣白麵俊秀的男子。
驚花來不及回防轉頭見到的卻是讓她日夜思念的夏枝溪,頓時鼻頭發酸。而夏枝溪也正看了她一眼,這一眼情意無限,責備,思念,愛憐皆在其間。
夏枝溪是何時發現她?夏枝溪是如何找到她?他的師父師兄是否原諒了他?他下山武當知道嗎?千百個疑問在驚花心中掠過。但此刻他們二人隻能奮力抗敵。
林祖陽也留意到驚花身邊多了個幫手,旋即安心許多,沉下心來對付眼前三人。林祖陽的身上也多處被無形劍所傷,這三人合擊讓他應接不暇。他一把擒住其中一名白影的手腕,下了狠手折了對方,頓時一聲慘叫讓白影棄了劍跪了下來,林祖陽已經廢了他的右手。
赤影與另一名白影見狀,更加是惡從膽邊生,赤影再將劍身抹上無影散。此人不除,紀驚花絕難就範,且對方還多了個幫手,今日他可不想再無功而返!白影則使出無形劍,將林祖陽逼向赤影。
那廂邊有了夏枝溪的協助,驚花的局麵迅速改觀,夏枝溪與紀驚花已將幾名黯影要麼傷要麼擊殺,僅剩的兩名還在苦苦支撐。不多時,夏枝溪也一掌了結了一人的性命,而驚花也一劍刺傷一人。兩人見林祖陽陷入險境,便直奔過來!
青影發了狂一般攻向林祖陽,林祖陽頓時躲避不及吃了幾劍。白影從後正欲刺向林祖陽,他一把擒住白影的手,奪了他的劍。反手一劍刺中了白影的心窩頓時斃命。驚花與夏枝溪挽起劍花便攻向赤影,赤影一見大勢已去,便迅速扯起手腕已折的白影向林中逃去。
驚花欲追,卻被夏枝溪攔住,他擔心還有血影門的陷阱等著他們。血影門向來狡詐,他不能讓驚花去冒這個險。
“林叔叔,你還好麼?”驚花焦急的問道。
“無礙,無礙。花兒,你呢?”林祖陽的麵色發白。
“我都好!你麵色怎麼這麼難看,林叔叔,你快坐下。“驚花扶林祖陽坐下。
“這位少俠是?今日多謝你仗義相助,不然。。”林祖陽一句話沒說完便開始喘了起來。
“在下武當夏枝溪,是驚花姑娘的朋友,林前輩你是不是受了傷?”夏枝溪擰眉道,林祖陽的麵色已又白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