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異界,然而這裏的天空卻也不失美麗,南市,是一個異界大陸裏麵最髒、最亂、最不安全的地方,即使是被譽為異界大陸裏麵最厲害的部隊——異術神兵團,也是束手無策的。
因為這裏的人和監獄裏麵的罪犯沒有兩樣,大多數都是窮凶極惡的,要是管理起來的話,麻煩將是非常巨大的,代價也是非常高昂的,自然而然的,這裏也就成為了一個慌亂的而人人唾棄的地方。
然而畢竟是作為異界大陸裏頭四大都市之一,其實力自然也是不容小看的,除了實力最強大的北都之外,還有位於東麵臨海的東宮以及位於西麵郊外的西府,
南市的入口是一座巨大的橋梁,而南市本身呢,自然是一座小島了,但它依然還是處在異界大陸裏頭,這架橋連接的是兩個地方,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我,葉羽,將會成為異界大陸裏頭第一位突破成為影目的人的,我一定會證明給他們看的……”他站在南市的路邊再也說不下去了,看著天空飛過的一群鳥,又想了想自己的身世,眼角便自然的滑落下來了一滴滴淚水。
想當年,自己也曾是多麼的幸福啊,也有自己幸福的一家人,她的母親曾經是異術學院裏的一位優秀的老師,異術能力也是屬於中術級別的,憑借著風華決麗的美貌稱霸著學院裏的那些癡情男人,後來,她把她的一生托付給了一個她認為會讓她幸福一生的人,也就是後來的葉羽的父親葉飛。
然而本該就如此幸福的一家人卻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她的母親因為修煉絕對被禁封的術法,而被異界神兵團封殺,因此,葉羽的體內還流淌著那種術法的鮮血,那時,他才2歲半。
而他的父親,是在葉羽十歲左右的時候不明覺厲的死去的,這對當時的葉羽來說,又是一種致命的打擊。這些事雖然過去很多年了,但仍然像一把刻刀一樣被刻在了他的心裏麵,讓他很難忘記,而現在的他,隻能與姑姑相依為伴了,他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生活了五年多久。
葉羽繼續在路邊走動著,他無奈的將雙手插進了褲帶中,任涼風吹拂著他的頭發,他的眼睛就注視著南市的那巨大的鍾樓上,這是南市最大的建築物,站在上麵,可以俯瞰整個南市,但很快,他就落寞的搖了搖頭,轉而繼續往前走去。
一路上,各型各色的人們齊聚一堂,有魔域森林裏的靈獸,有監獄裏麵剛剛出獄的窮凶極惡的罪犯,也有的是一些俠客、行者,當然,也有一些夢想著成為異界大陸裏頭的第一影目的人,,例如,這位處在絕望之中的少年——葉羽。
“比武擂台現在開始,隻要有人能夠打贏這位來自魔域森林裏的大塊頭,誰就能夠獲得我右手裏麵的這卷屬於火的神奇卷軸了,咳咳,這裏麵記載的是火形令的一種,叫做焱火球術,是火球術的高階術法,咳咳,隻要打贏這個大塊頭就可以了!”
說話的是一個戴著草帽的白發老頭,他左手的食指上還戴著一枚深藍色的戒指,隻見他右手拿著那本去他所說的紅色的卷軸,左手指著他說的那個大塊頭,那得卻是個大塊頭,見它長著一對巨大的牛角,高聳的鼻梁,強壯的肌肉,這就仿佛是一頭變異了的公牛一樣站在擂台上。
聽到這,葉羽也好奇的走上了前去想看個究竟,不過,那裏圍觀的人也是蠻多的,讓葉羽根本就走不上前去,前麵的人群就像是一堵巨大的牆一樣,堅堅實實的。
擂台上,那個白發老頭依舊在拿著那個大喇叭在那裏喊著,可是,卻一直沒有人敢上台打擂。
“聽說這本火形令的卷軸是萬中無一的,裏麵的異術那可就更厲害了,但是,若要習得此異術,那可是不簡單的。”隻聽其中一個看客說道。
“大家都知道,卷軸有木、水、火、土、影、風、電、暗這幾種,而這其中,以暗、影這兩種卷軸為首,其次為火的卷軸,可見,他們這次,可是下了本的啊!”
“卷軸那麼珍貴,他們怎麼可能隨便送人?一定是別有用心的,大家還是就在這裏看好戲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