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婉想見的人很多,但是卻獨獨無我,對嗎?”
“對的啊。”周雪婉是膽大的回應。
在泰國,周雪婉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害怕慕容宸了,以前在蘇城是因為那是他的地盤,他可以隻手遮天,可是現在是在泰國,這裏可不是他一個人隻手遮天的地方。
周雪婉在他的麵前表現出來了一種非常的強烈的倔強,她卻不對慕容宸說話,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現在她隻想盡快的離開這裏。
“讓我離開這裏,你知道你這樣是綁架嗎?”
“綁架?我隻是想見你。”
“將我從電影公司打暈帶來這裏,難道不是綁架嗎?”周雪婉想,隻要她能走出這個莊園,她立刻就會報警,讓警察將慕容宸以綁架罪抓起來,聽說泰國對於綁架罪判得還挺重的。
慕容宸吃了一驚,說道:“我見自己的妻子,難道還需要誰的許可嗎?”
周雪婉是立刻的截斷了她的話:“慕容先生,請你搞清楚,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什麼妻子?請你不要胡說八道!”
與他的過去,就是周雪婉這輩子的汙點,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如果不是他‘死而複生’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雪婉想自己這輩子連慕容宸這個名字中的任何一個字都不會從自己的嘴巴裏說出來。
對!她就是那麼的厭惡這個男人!
“你不承認?為什麼?”慕容宸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說,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眼中如此的有厭惡之色。是在厭惡自己嗎?
不......不,他不想去看周雪婉眼中的那種厭惡之色,他拒絕承認,她厭惡的是自己。
“承認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將一個陌生人綁架來這裏,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不想有事情發生,那就立刻放我走,不然我莊園中的仆人,如果我兩天沒有回到莊園,他們就一定會報警的,到時候也一定會找到你的!”
周雪婉威脅,可是她的威脅在曾經的軍閥頭子上,感覺上就像是小學生與大學生的那種差距,她根本就不是會扮演惡人的人。
慕容宸嘴角一勾,露出一個邪氣的弧度:“雪婉,你威脅人的時候,也一樣的漂亮。”
雪婉呆愣一會兒,看著他......慕容宸的目光有些冷,可是在對上她的目光時,忽然就溫柔了起來。
“雪婉,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我,難道你忘記了以前我們的快活日子嗎?”
“先生,我不認識你,我想你真的是認錯人了。”這時,雪婉是將自己的手抬起來,對他說道:“看見沒有,我要結婚了,很快。”
慕容宸一看她的無名指上戴著戒指,以前就聽說女人無名指上戴著戒指,不是訂婚,就是已婚的身份。
慕容宸自然是發怒了,可是如以往一樣,這人就算是發怒對象是周雪婉,也不敢在她的麵前表現出來,自己發怒的對象是她的,所以隻能是一個人生悶氣。
“請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子?”慕容宸不明白,隻是兩年不見,見麵病了一場,就不認識了嗎?
“雪婉,我有什麼做的不對嗎?如果不對,你可以告訴我,或者你在生氣,生氣我當時詐死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當時的情況很危機,我根本沒有辦法跟你想解釋清楚,可是後來我是派了人去找你的,隻是沒有找到,你去哪裏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隻是很多事情讓我根本沒有辦法跟你說清楚。”慕容宸已經變得語無倫次,看著周雪婉時,他的內心是欣喜,激動的,可是現在卻覺得周雪婉這個樣子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真的是不能理解。
當時,那種情況下,隻能在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計劃下才能成功,不然越多人知道,他就越逃不了......
那個時候,黨國內部對於一些剩下的地方軍閥勢力一直采取的是懷柔政策,但是到最後這些軍閥交出了軍權後,不是被軟禁在南京,就是中途忽然死了,一生戎馬卻連最後一張裹屍的馬革都沒有。
這是黨派爭鬥的原因,軍閥一直都是他們這些政治家的心腹大患,軍閥手中有軍權,而且不是跟他們正統的黃浦出生,所以既看不上他們這些人,心裏又對他們心存忌憚,這樣的話,隻有讓他們全部消失這個辦法才能讓他們高枕無憂的。
“我不想知道你的這些事情,我沒有興趣,我隻問你,什麼時候放我走!”周雪婉現在就想離開這裏。
“不行!你哪裏也不能去,我在哪裏,你在哪裏!”慕容宸怎麼可能放她走,她那些威脅話,什麼警察,慕容宸還真是不放在眼中。他與泰國皇室的關係那也是不錯的,甚至還身兼著泰國皇太子幕僚的身份......之前他讓人不知道轉移了多少金銀珠寶到泰國來,估計有貨輪的一個船艙那麼多,滿滿的一船艙,而且還並不是什麼冰冷的寶石,而是沉甸甸的黃金,寶石,南洋多得是,在這裏值錢的是無論戰爭中還是戰後都屬硬通貨的黃金,而且還有五百萬美金,這五百萬美金就是慕容宸,現在的簡家主人用來吞並了泰國,印尼,馬來各國家十家銀行的資金,可以說慕容宸有哪一天不高興了,一句話就能讓這幾個國家的經濟陷入崩潰,別說小小的警察了,就連皇室,政府都要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