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也覺得奇怪,但是我現在就是覺得腦袋不舒服,麻煩你去跟他說一聲,我現在沒啥
胃口了,不想吃飯。”雪婉是揉壓著太陽穴,佯裝不適的說。
“頭不舒服?要不要到醫院去看醫生?”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雪婉是回絕了後,就走進房內,並告訴女傭說:“你們不要來吵我,讓我安靜的睡一會兒就好。”
在雪婉堅定不移的決絕下,女傭隻能帶著一臉的無奈,擔憂下樓,並老實的將一切告知在飯廳
裏喂著小狗牛肉的慕容宸,而慕容宸的反應是立即起身往樓上走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女傭突然覺得外表冷漠的少爺看,一定是愛著夫人的,雖然因為生意忙經常不在家,但一聽到夫人身體不舒服,立刻就馬不停蹄地向夫人房間衝去,光看這一點,就可以知道他愛夫人是真心了。
臥室裏,慕容宸走進去後,關上了門——
“聽傭人說,你人不舒服?”
房門毫無預警地被打開,雪婉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聽到慕容宸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雪婉是輕顫了一下,不知道這次,他又要以什麼方法懲罰她的故意與他作對。
雪婉是緩緩的回頭麵向他。
“看起來,你是臉色紅潤,氣息也很平穩,不像是有病的人!”慕容宸走近她,低頭認真地研究後奚落地開口說。
“我說謊了,因為我就是不想見到你。”雪婉是吸了一口氣,勇敢地直視他。
“哦,為什麼呢?”慕容宸是揚眉好奇地問,“因為我跟你結婚後,就冷落嬌妻,讓你獨守空房一個月,你生我氣了,所以才不想見我?”
雪婉是對他的無稽之談,反應是沉下臉,轉開臉,實在不想看到這張惡魔的臉。
“回答我!”慕容宸是一手攫住她下顎,要她直視他。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我離開?”雪婉是看著他深邃無情的眼眸,以前所未有的平靜口吻對他說,“從一開始,我從沒有得罪過你,就算有的話,那你也該羞辱我夠了吧?”
“如果你是為了證明女人都是貪慕虛榮的,那麼在你的目的達到了之後,是不是也該放我自由了?”
“自由?我沒綁著你啊?”
“我的意思是放我走,我要去美國,為什麼要將我帶到這裏來。”
“你想走去哪裏?別忘了結婚後,你就是我的老婆,你不待在家裏相夫教子,想去哪裏?”慕容宸的笑容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相夫教子?”雪婉嗤之以鼻地笑,但為了怕激怒他,還是作罷,以最平靜的口吻說,“慕容宸,我們的關係,根本談不上什麼相夫教子,你我都應該心知肚明,因為我們根本不是一般正常的夫妻。”
“我們之間沒有愛,沒有情,也沒有想去培養愛情的心,我們兩個人……”
該怎麼說呢?
雪婉是微蹙秀眉,停下來想自己該用什麼表達才適當。
慕容宸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這一個月來,不斷周旋在公事與外界政界那群老狐狸之間,太久沒有與女人溫存了,而忘記了真正的女人是多麼的美麗,多麼的溫香,以至於讓他有了一種——這個女人的美豔是世界上惟一僅有的一種錯覺。
看著雪婉毫不做作的姿態,聽著她溫潤圓滑如黃鸝一般的嗓音,感覺她就連吐氣都如蘭的氣息,慕容宸僵硬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在在這個時候就燃燒了起來,並在他有能力阻止前直衝向下浮,讓在前一秒鍾前還寬鬆舒適的酷字是緊了起來。
雪婉是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其實我們倆個人,就像是水與火一樣,分開時就相安無事,但若一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永遠不可能有相容的時候。”
“水火不相容關我什麼事,隻要我們的甚至相容就可以,你要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來試試看。”慕容宸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深邃的眼眸毫不隱瞞地迸出一抹浴火。
“不要!”雪婉是立刻脫口而出,身形更以史無前例的速度,跳出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內,銅鈴一般大的雙眼則謹慎防範的盯著此刻的慕容宸。
“過來。”慕容宸的眼神一下子陰沉了起來。
雪婉被他淩厲無情的聲音嚇白了臉,驚恐地看著他,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不由自主的回
想到之前被他*的情形。
她好怕與他做那件事,因為每次跟他住的時候,都會很痛,很痛。
“過來。”他再說一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