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風機暖暖的,慕容宸身上的氣息也暖暖的,雪婉是半眯著眼睛,在他手上規律的動作中,稍微有些鬆懈時
,甚至沒有任何的察覺,直覺的將身體慢慢往他挪去,本能地尋找他的體溫。
吹幹頭發後,慕容宸是拿出一瓶白色瓷瓶的藥膏。
“是什麼?”雪婉是好奇地問,雙手拉著脖子上的毛巾。
“是藥膏。”
她翻翻白眼。
“我知道是藥膏,我問的是什麼藥膏。”
“治療肚子痛的。”慕容宸是淡淡地回答,扭開藥瓶。
“伸手。”
雪婉是伸出手,當冰涼的藥膏擦上手時,嬌軀略略顫抖。
給肚子上完藥後,雪婉是又躲回被中。
不想麵對他,隻能假裝睡覺,想等慕容宸離開,再起來做其他事情。
可是她等啊等,等到太陽下山了,慕容宸竟然還坐在椅子上,持續看著報紙,仿佛不打算離開。
雪婉隻好繼續裝睡,怕被他發現,還閉上眼睛假寐。
但是,天氣涼爽,氣溫宜人,再加上昨晚的運動過量,種種原因都讓她眼皮沉重,一旦是閉上就好難睜開。
沒有多久,雪婉的眼皮就黏在一塊兒,意識也漸漸朦朧——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就此放過她的——
莊園內的草地上——
“慕容宸……”她試著不去想擱在自個肚子上那隻手,盡量放鬆四肢,在他懷中尋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雪兒,雪兒。”他突然喚起了她的名字,像開玩笑一般。
“可想要一個家?”
豈料雪婉立刻答道:“想。”
他不說話。
雪婉是說下去。
“自我出生懂事起,就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單親的家庭畢竟有遺憾,至少別人回到家可以叫聲爸爸母親,伏在爸爸的背上玩耍。
可是對雪婉而言,父親隻是一個象征性的詞。
揚起臉,雪婉是盯著慕容宸的下顎。
“慕容宸,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他靜了半晌才問……
“你想知道?”
“每個人都有想要的東西。”
“是啊,但凡是人都有漁網,我自然也是不例外的!”慕容宸是幹笑兩聲。
“我要名,要利,要世界上追求不到的一切東西!”
雪婉是輕輕從他懷中掙開,對住他定定注視。
“名與利,你早都有了,追求不到的是什麼?”
慕容宸是目光一閃:“是,說得對,我有名有利,不缺什麼了!”
雪婉是黯然。
慕容宸這時又支開話題。
他不願告訴她。
“隻要是人,總有追求不到的東西,或者是人……”
“人,我追到了!”慕容宸忽然說。
“我渴望著有一個愛我的女人!千百年來,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那個愛我的女人,會不會就是你!”
千百年?這人一定還是瘋了!
慕容宸的語氣中有一絲輕浮的迫切,似乎是不經過深慮的而說出來的。
雪婉卻沒聽出,因為慕容宸又突然又抱緊她,雪婉是來不及思索,腦袋已經是亂作一團。
渴望愛?
雪婉是隻聽得這句,聽他這樣說,心口都熱了——對住他忽然深鬱的顏,雪婉是驀地緊緊的抱住他,覺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