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肯定是之前探監的殺害的。
靖王爺進宮向皇上稟告,皇上是勃然震怒,這還沒審問呢,就急於殺人滅口了,看來吳尚書不過是顆棋子,他背後的人才是主謀。
“查抄吳府!吳家上下悉數下獄!”皇上道。
沒能審問吳尚書,靖王爺親自帶人去吳府查抄,查抄的家產讓靖王爺震驚。
一個小小尚書府,家產比他堂堂靖王府,今皇上胞弟的府邸還要多一倍不止,隻是翻了半天,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審問不了吳尚書,靖王爺隻好審問吳尚書的家人,從吳夫人口中得知,吳尚書與晉王往來密切。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有用消息了,而這一條消息並不能作為證據,將矛頭引向晉王。
但晉王的嫌疑是最大的,皇上怕王爺去查鹽稅一案,不也是懷疑這事背後的主謀是晉王麼?
讓其他人去查這案子,皇上信不過,也怕派任何人去都是推人家跳火坑,皇上相信隻有王爺能查清事情的真相。
想到晉王,皇上就想到讓晉王府吃癟的明妧,這麼多年,晉王似乎隻在鎮南王世子妃手裏頭栽過跟頭?
皇上想到明妧的時候,明妧正不快呢。
閑來無事,讓丫鬟陪著她在花園閑逛,被人背後說流言蜚語了。
她在湖畔吹風,兩丫鬟從一旁走過去,道,“世子妃是進門衝喜的,世子爺的腿都好了,她既不圓房,也不走人,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應該是沒給錢,又不好意思開口要,所以拖著唄,”另外一丫鬟回道。
“我聽說她和世子爺一直同床共枕,”丫鬟道。
“這天天睡在一張床上,就算沒圓房,隻怕也嫁不了人了,”另外一樣道。
“又不是非要嫁人,二十萬兩,夠她一輩子錦衣玉食,天天鮑參翅肚了,”丫鬟道。
兩丫鬟有說有笑的走遠。
喜兒氣的跺腳,要不是明妧攔著,非要上去和那兩丫鬟吵一頓不可。
“和她們計較什麼,”明妧道。
喜兒嘴撅的高高的,“世子妃大度不計較,可她們的話也太難聽了。”
“隻怕更難聽的還在後頭,”明妧眸光冰冷。
喜兒望著她,“還有呢?”
“世子爺不在,正好逼我離開鎮南王府,”明妧的聲音仿佛從遠山飄來。
丫鬟們在背後如此編排她,她要不走,該說她一聲厚顏無恥了。
明妧在湖畔吹了好一會兒涼風,然後回沉香軒,一路上,但凡遇到的丫鬟都在背後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膽大的還能聽到兩聲,膽小的說話聲音小,就傳不到她耳朵裏來了。
但她們在嘀咕什麼,明妧能猜的到,喜兒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等回了沉香軒,周媽媽更生氣,“真是不把世子妃逼的離開,誓不罷休啊。”
明妧淡淡一笑道,“氣什麼,我不說走,沒人能轟我走,我想鎮南王府裏,除了王爺,沒人能拿出二十萬兩給我了吧?”
“萬一真有人拿呢?”雪雁道。
“等我銀票拿到手再說,想那麼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