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沫回到寢室洗洗臉便躺在了床上,眉頭緊鎖努力地思考著什麼。
傑西卡看著一回來便躺在床上的尹沫,臉上盡是戲謔,“我說依貝莎,你可真行啊昨晚!”
聽到傑西卡說昨晚上,她立馬從床上坐起,一臉慍怒道:“你還好意思說!說說你昨天給我吃的是什麼藥!我那麼相信你……”
“那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新藥,能給服用者一些勇氣去做能夠滿足自己的事情。看著你昨晚的表現就覺得藥藥太神奇了!”
“我,我昨天幹嘛了?然後我又怎麼沒回寢室?”尹沫聽著傑西卡說的話便大概知道自己肯定幹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便小心問道。
傑西卡捂著嘴猛笑起來,全然不買尹沫臉皮薄的賬。“你昨天可把我給震驚住了!你跟我吵完之後便一個人跑到角落去了,等著本小姐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抱住一個中年男人猛烈地吻了起來。那男人倒還真是紳士,被你吻得那麼過分也沒有一把將你推開!”
聽到傑西卡的話尹沫整個人都呆了。她咽了咽口水又繼續問道:“然後呢?”
傑西卡看著這下又害羞得不得了的尹沫感歎道:“原來依貝莎你是個悶騷貨啊!不過話說……”
看著傑西卡還有興致吊胃口,尹沫便急了,:“不過什麼?快點說!這一切可是你弄出來的,你要負起全責!”
傑西卡一臉委屈,“用你們中國人那句話說我這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我什麼好處沒有卻還要負責任!還有就是那是個中國男人,長得挺年輕特別有魅力!你賺了,依貝莎!”
“那我怎麼去,去了—”
“那中年男人說他認識你讓我放心地把你交給他就是。話說他跟你是什麼關係啊?他包養情婦不?”
“隻是在中國見過兩次麵。你問這個幹嘛?情婦什麼的,我怎麼知道!”尹沫聽著傑西卡的問題滿臉的疑惑道。
傑西卡嘴角揚了揚似是對尹沫單蠢的嘲笑,“這麼個黃金男人自然是入了姐姐的眼啊!你這個小呆瓜!”
“啊?”尹沫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心想這洋妞兒怎麼胃口都這麼重啊,爸爸輩的還想迎上去?還情婦!
“我簡直沒辦法跟你溝通了,社會主義的好女孩真是沒辦法在這倫敦生活了。法國男人要沒個情婦就算白活,那麼英國男人沒個情婦那就是不用活了!你那個叔叔看著就不是什麼凡物,情婦肯定是要排號的!”
“排號?有那麼多麼?那不得累死啊!”尹沫思考了下呢喃起來。
“下次記得跟姐姐好好介紹一下,這男人可比我之前拍拖的老男人不知強了多少倍!”傑西卡扭動著那妖嬈的身姿在尹沫麵前晃來晃去。
聽著傑西卡的話尹沫突然眼睛發了亮,抬頭對著漂亮的傑西卡狡黠地道,“那有什麼好處?”
“你說就是!”傑西卡回答得幹脆。
“那這樣,我手裏有他的一張明信片,外加明日下午放學帶你去他家。不過,他家在哈羅區,在偏僻的郊外了。”
這條橄欖枝果然漂亮,傑西卡聽到後臉上滿滿都是期待與興奮。“遠嗎?我可以借朋友的車去。說吧,你想要什麼。”
尹沫咬了咬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要五十英鎊。我是個俗物,覺得錢比較實在。”
“五十英鎊?”傑西卡吃驚地問道。
“怎麼,多了啊?”尹沫看著傑西卡那吃驚的表情以為是她嫌她問人要錢很俗氣。
傑西卡笑了笑,“果然中國女孩就是簡單啊,我現在就給你五十英鎊!”傑西卡一臉賺到了的表情,轉身隨手就從包裏拿出五十英鎊給尹沫。
拿到錢的尹沫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心想這周的飯錢就如就這麼神奇地到手了。於是乎對於傑西卡喂藥的事情火氣也消了大半。
不過隨即又感到無比憂鬱,畢竟明日就要去那蘇先生的家,可是她怎麼好意思出現在他麵前。她都可以想象她強吻蘇徹的畫麵有多驚悚多滑稽。
尹沫拿出那張蘇徹給的明信片看了看,隨即失了笑。她無法想象一個老男人會這麼可愛。他的明信片應該是自己塗鴉的,瀟灑不羈的字跡—想念了請聯係我,遺忘了請一定聯係我!最後是他的親筆簽名,蒼勁有力。
尹沫遞給傑西卡,可傑西卡撇撇嘴,“這個就不要了,沒看見這上麵全是中文麼?姐姐還識不了漢字!”
尹沫對於傑西卡的拒絕表示滿意,其實她挺想收藏這個別致的明信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