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徹沒理會他們,隻是讓正給猥瑣大叔喂菜的尹沫停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尹沫對上那深幽的眼眸點點頭應道,便動作輕緩地離去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那些日本大叔才醉醺醺地從裏麵出來,而蘇徹走在了最後。他小麥色的臉此時鍍上了紅暈,清明的眼神也變得朦朧。
就這時,他突然埋頭湊到尹沫耳邊,那熾熱帶著酒香的氣息就這麼直直噴灑在了她的耳後與頸部。
“你不送我嗎?”
那如鬼魅一般的聲音讓她的思緒變得異常麻木。她頓了頓,心想可能是他喝醉了需要她送送,便走在了前麵給他引路。
哪知出了餐廳,眼看已要走到他車前時,他猛地上前曲身壓在了她身上,將她緊緊地抱住。
“蘇先生,你快放開!你喝醉了!”尹沫用力地推他但沒有很突然,她還是怕將喝醉的他推倒在地上。
“我沒醉。”有時候聲音是不會騙人的,這是一個很清明的聲音。蘇徹依舊抱著不放手。
尹沫就這般被他緊緊地抱著,她甚至能清楚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看著依舊不放手的蘇徹,尹沫便奮力掙紮起來,她才不要這麼不明不白地被一個老男人抱著。
就在這時蘇徹捧起她的臉,一個霸道的吻就這麼下來了。沒有絲毫猶豫,他一口含住她的小嘴開始來回摩挲,撬開貝齒便橫衝直撞,與那小舌來回糾纏。這個吻充斥著他強烈的占有欲,有種纏上了就永遠不放的感覺。
鼻間充斥著那酒香,嘴已被死死含住,嘴裏滿滿都是他的濕熱。她沒有呼吸,最有可能是她忘記了呼吸。
那劃破時空的吻終於緩慢了下來,最終在一句“抱歉”中抽離。
熾熱離去了,一陣涼風吹入口腔一直到心底。尹沫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那黑色的身影離去。她突然好恨這樣明明很輕佻卻流露滿滿深情的蘇徹。
第二日尹沫又去kimo工作,可經理卻是把一整個月的工資給了她讓她明天不用來了。經理看著尹沫疑惑的樣子就隻是說是蘇先生的意思。尹沫看著經理一副不願多解釋的樣子便拿了錢離去。
她有些不安,尤其昨晚蘇徹那猛烈的一吻在腦海揮之不去。昨晚的蘇徹跟平日裏的微涼溫和全然不同,她不知看了他這麼一麵的她是幸運還是不幸。拿出那張明信片,她猶豫了片刻便硬著頭皮撥了過去。
過了很久,一個呼吸有些沉重的聲音接起。尹沫聽到電話那頭除了男人沉重的聲音還有女人不小的*聲,便很是尷尬道,“蘇叔叔,我是尹沫,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有什麼事嗎?”那聲音一如既往的淡然。
“就是kimo餐廳的事—”
“你不要在那裏工作了。下午兩點我讓司機去學校接你,我有個適合你的工作。”
“呃,好的,謝謝蘇叔叔了。”
下午兩點司機準時出現了,四十分鍾後尹沫第三次來到蘇徹的莊園。
今日來蘇徹的莊園一片平靜,似乎是沒有其他什麼人來。尹沫接收到蘇徹仔細打量的眼光臉上有些不自在,她便幹咳了兩聲。
“蘇叔叔。”
“愣著幹嘛?過來坐吧,我可不是找你來罰站的。”蘇徹如往日般溫和清冷,似乎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覺得你英語說得挺好,所以就想請你給我那中國朋友的小孩練練口語。不過你需要搬到我這裏來,因為那孩子需要在我這裏呆上一段時間。”
他看著尹沫沒有回答便笑著說:“此期間我不會邀請客人來的。”
“真是不知道怎麼謝謝你了蘇叔叔!”她愣了半天才應道。
“不要叫我蘇叔叔就是謝我了,我看起來就像個叔叔?”他一臉的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