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壓抑地嘶吼了一聲,一把將她撲倒在沙灘上。他撕下了那溫和的麵具露出那痛苦壓抑的表情,用力地將她四肢禁錮,沒有前奏,直直地侵入她的空虛。強烈的占有欲猛衝上頭,身下更是瘋狂地宣泄。
那疼痛牽扯了她每一根神經。他每一次的衝撞都是對她靈魂的一次撕裂。她痛苦得狠狠在他胸前咬住,直將那血生生地咬出,頓時一股強烈的血腥在她嘴裏肆意地掃蕩。
疼痛讓我們知道自己還鮮活地存在於這個世界,讓那些給我們疼痛的人更真實地存在於我們身邊。如果說我們哪天不痛了,那我們也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了。
他如火山噴發後般的暢快,躺在她的另一邊,對著沒有星星隻有殘月的天空嘶吼。而靜躺一邊的尹沫則是笑了,帶著一種疼痛過後得到鮮活存在的感恩。那微涼的海風直直鑽入她的裙鑽入她被貫穿的深幽,將那灼熱吹散,徒留那疼痛孤單地繼續。
她和他一夜都沒回去,躺在沙灘上等著天邊第一縷陽光的喚醒。他們像不曾疼痛過般地展開新的一天。她感冒了,他卻隻是頭痛了一時半會兒。
“都是你給害的!”她用著重重的鼻音埋怨著照樣精神抖擻的蘇徹。
“哼,自己太弱還來怪我!你怎麼跟個林黛玉似得弱不禁風。”蘇徹一邊給她喂藥一邊冷哼說著。
“在沙灘上吹一夜涼風不出事的隻能是禽獸!”尹沫白了他一眼,暗諷道。
“謝謝誇獎,我就是一隻禽獸,百戰不倒的禽獸。”蘇徹卻是麵上得意,輕飄飄地給了她一句。
這天中午他帶著因感冒而軟若無骨的尹沫繼續前往肯尼亞,完成他們最後的旅行。
納庫魯湖公園,納瓦沙湖,博格利亞湖,他似乎對湖情有獨鍾,非得走完所有湖區的每一個角落他才肯罷休。可是尹沫卻是拒絕跟他耗,拿著感冒為借口死活不再邁步。
“我完全沒有力氣,我不能再走了。”她故作一副昏昏欲倒的樣子,坐在湖邊長椅便不打算移半步。
“那我把你扔這裏吧。”蘇徹隻是淡掃了她一眼隨意地甩給她一句。
“別啊,你,就不能止住了嗎?這湖也走得差不多了啊,再美的湖也沒必要搭上一條人命吧!”看著他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心下氣急卻不能發火。
蘇徹卻是冷哼一聲,走過去直接將她背起。
“你,你幹嘛?”她開始本能地對蘇徹的背和抱產生恐懼,那總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
“走吧,背個豬在背,就算是對我體力的一次勇敢挑戰。”他背著她穩穩地前行,速度反而比剛剛跟她走在一起時快上許多。
他背著她不知走了多久,她在他背上做了一個美妙的夢。
幾經周折的幾處遊湖後,他們進入了狂野的馬賽馬拉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區。與其他公園的灌木叢生不同,這裏是純粹的大草原,在這片廣袤的大草原上,生息著獅子、獵豹、大象、長頸鹿、斑馬、成群的非洲水牛,大象等。
他開著敞篷越野馳騁在廣袤的草原上,荒野上的獅群正興奮地一路狂奔追趕他們的車,這一切狂野的真實嚇得尹沫直直地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