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峰宏大的天台一邊,越來越多的人聚集而來,這裏正在上演著一出好戲,這麼難得的好戲沒有人會錯過。
“雯雯,別跟他計較。”李靜兩步走上前,拉過玄雯的右手,這樣的人你越把他當回事,他自己還真就當回事了。
“這不是女神李靜嗎,你這樣的美女,我剛才居然沒看到,真是對不住啊。不知你來此又是為什麼,難道是迫不及待地想來見丁達?沒幾天就要獻出身子了,不必如此急躁。”吳多一邊嘲諷,一邊肆無忌憚地在李靜雙峰間瞟視。
吳多早已習慣了使用這些言辭,在他眼裏能讓他忌憚的沒有幾個,包括門主神劍玄天的孫女玄雯,他也不會太放在心上。當然他有他的目的,對於玄雯他不敢太得罪,日後還要靠她來奪取勢力,鞏固自己的地位呢。
“這位師兄,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顏淵不急不慢地從隊伍裏站了出來,一臉微笑地行禮道。
“有什麼事現在就說,沒見到我正忙著嗎?”突然冒出來個不知名的弟子,打亂了自己炫耀的計劃,吳多眼角微眯。
“不知你可否認識我?”顏淵也不廢話,微笑的表情依舊和煦。
眾人再次議論紛紛,這個青衣青年弟子是誰啊?他難道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嗎?
“那人是和李靜一起的,看來他是想出頭。”
“還出頭,吳多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你看那青衫青年,都不是本門的人,他估計不知道吳多的為人,這下他慘了。”
“此人如此輕狂,吳多肯定不會饒過他。唉,他好心為李靜出頭,最後卻還是要被李靜救下來。”
聽顏淵這麼一說,吳多留了個心眼,可別得罪了什麼對自己有利的家族。吳多細看了一下,此人一襲青衫,年紀大概在十四五歲,既沒穿本門服飾,也看不出任何修為,自己認識的一些世家子弟沒有這號人。
“我吳多從來不結識弱者,更何況你這一點修為都沒有的廢物,趕緊滾邊上去,惹怒了小爺我,我叫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確認了此人並非與自己相識,吳多直接放出自己的氣勢,出言威脅道。
“那我得想點辦法讓你記起才是。”顏淵仍舊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吳多放出的氣勢,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此人不簡單,絕對不是沒有一點修為的人。”吳多突然意識到什麼,正要生起警惕之心。
此時,顏淵也不廢話,直接抽出三尺靑鋒。
顏淵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的威脅,對於威脅他的人,都不會讓對方討得好處。何況,今天的吳多早已觸及了顏淵的底線,李靜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是容不得別人欺負的。
“三尺靑鋒,你陪伴我八年之久,這麼長的時間內你沒殺一個人,也許你早就按捺不住了吧,這吳多是我八年前就必殺之人,今天就拿他的鮮血來為你開封!”顏淵靜靜地看著三尺靑鋒,平淡的語氣飄蕩開去,傳進每一個人耳朵裏。
“他到底是誰?不是白癡就是真有很大的能耐,誇下如此海口,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這下真的沒救了,想要吳多死的人,沒有一個活著的。”
“我怎麼感覺這人在哪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你們別說話,讓我仔細想一想。”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顏淵羞辱,吳多氣得是臉色鐵青,今天要是不殺了這小子,日後怎麼立足。
玄雯見吳多真的要殺人了,趕緊想要阻止,但是卻被李靜一把抓住,急得她是陣腳大亂:“靜姐,那是姐夫,是你男人,你就這麼看著他送死?他是因為我才跟吳多有了矛盾,不行,我一定要救他。”
“送死的會是吳多。”李靜一臉淡然,隻要顏淵說出的話,沒有他做不到的,這也是她李靜在這八年裏堅定執著的原因。因為演員那時候說過,他會沒事的。
雖然李靜聲音很小,但是玄雯卻是椅子不差地聽在耳裏。李靜向來不會騙她,既然她這麼說,看來還真會是吳多送死呢。
“哈哈,我吳多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如此對我說話,你是第一個,同時也是最後一個。既然你如此相信自己,那麼就讓我看看你這生鏽的鐵劍是如何用我的鮮血開封的!”吳多目光狠毒地看著顏淵,體內元力劇烈沸騰,不一會,整個人都包裹在淡淡的元力膜下。
“卸元盾!看看你是怎麼樣破我的元力盾,小子,不是小看你,我就這麼站著,你都不能傷及我絲毫。”吳多大喝一聲,身體表麵的元力膜似乎更加凝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