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瘋子是誰?”新月聽到穆似雨的自語便問道。
“他是一個商人,很奇怪的商人,經常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而且不會做聲音,原本很貴的東西被他遇到所謂有緣人就會免費送!”穆似雨看了一眼新月道,隨後將玉簡收了起來。
“有空你可以去他那轉轉,或許你也是個有緣人!”穆似雨笑著說道。
隨後兩人便朝著製符閣走了進去,製符閣沒有被損壞,看上去比較完好,兩個毫無戒心的走上了台階,接著一道虛無的光幕浮現了出來,一道道符篆飛出圍成了一個巨大的法陣。
兩人瞬間被困在了裏麵,一道紅如火焰般的的符篆,朝他們飛了過來,穆似雨眼神凝重的舉起了劍背對著新月說道:“小心了,這是著名的火焰符,內含一味虛火,一旦沾染凡水不滅!”
就在這時,那大陣好像出現了什麼故障似得,卡住不動了,而那逼來的火焰符也停止了,新月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隻聽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那符篆組成的大陣瞬間破裂,一道道珍貴無比的符篆化作了飛灰,看來是因為年份太久從而靈力缺失,造成了大陣的無法遠轉,就在兩人鬆了口氣時,那火焰符突然衝了下來,直直的朝著穆似雨撞了過去。
新月沒多想一下擋了過去,火焰符“唬”的一聲在新月的衣服上燃燒了起來,穆似雨眼睛瞪得老大用手捂住了嘴巴,但這並不是因為新月為他擋符,而是……新月居然毫發無損。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就在火焰符靠近之時,那殘碎的天地靈火起了感應,從新月的毛孔內竄了出來,將新月的身體護持住隨後將火焰符吞噬。
又因為靈火由新月而生,所以沒有對新月造成任何的傷害,擔著顛覆了穆似雨的想象,她用劍點了點新月的後背,想看看新月的情況。
新月轉過身去,見到穆似雨一臉的驚訝便問道:“師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你怎麼沒有事呢?”穆似雨疑惑的問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擺手,“你別誤會我不是要你傷到的意思!”
“我知道,謝謝師姐關心了,不過我似乎一點是都沒有!”新月張開手掃視全身道。
“嗯……誰關心你了,趕緊進去吧!”穆似雨莫名的臉有些發燙對著新月說道,隨後繞過了新月走進了製符閣。
新月轉身笑了笑急忙追了上去叫道:“師姐,等等我啊!”
兩人進入了製符閣的竹樓,鐵劃金鉤般的筆跡散發出滄桑的感覺瞬間影響了兩人的心情,仰頭看著製符閣正堂寫著的靜心篤行四字感悟頗深。
正堂內很空曠,一個矮桌,幾個蒲團分列兩邊,幽幽的燈火不知疲倦燃燒著,兩人分開,一個去了左偏殿,一個去了右偏殿。
新月撥開了那垂簾,一陣冷風吹過一地荒涼,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裏冷的有些嚇人,中間是一些製符台,依稀可見的是整齊的桌子蒲團,以及桌上風幹了墨的硯台,以及絨毛脫落的筆,還有柔軟的靈紙。
走到一個桌前,看到了散亂的桌麵,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那柔軟的靈紙,一摸之下,在紙張中間留下了一大片空缺,看到手上凝起了一陣厚重之感,想來應該是土係的符篆。
土係是厚重的,但無論什麼都逃不過時間的侵蝕,擋不住流年的飛逝,這一切都已經是過去。
兩指輕輕搓撚,一陣冷風吹過帶走了塵埃,再次抬起頭,看到了兩邊的深海寒鐵木木架,架子上擺滿了一個個玉盒。
新月慢慢走了過去,巡視了一圈,手放到了一個盒子之上,接著一陣徹骨的寒意侵入骨髓,他的手指被凍的鐵青,急忙縮回,但為時已晚整個胳膊都被凍得麻木。
靈火再次冒出,火熱的氣息噴湧將冰涼去除,手指端凝上了一絲絲火熱,驚異的看了一眼,手指再次搭上,並沒有之前冰涼之感,一陣冰體消融的聲音響起,白色的水汽升騰,原來這上麵被設過了禁製。
不過兩息,禁製退卻,新月見木盒翻了開來,竟然是一張完好無損的符篆,新月看向四方心中火熱的想到,這裏這麼多的玉盒,難不成都有這符篆存在?
想到這新月急忙喊到:“師姐你在嗎?我這裏有點發現!”
一陣腳步聲後垂簾被掀起,穆似雨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新月打開的符篆伸手摸去:“這難道是符篆?”
“別動!上麵有寒氣!”新月見她伸手去摸玉盒,便急忙提醒又伸手去拉回她的手。
而此刻她的手上早就覆蓋上了冰霜,新月體內的靈火再次釋放了熱量,通過新月與她的接觸將冰寒化解。
新月見穆似雨一臉殺氣的看著她,又看了兩人的手,急忙鬆開苦笑著向後移了幾步。
“你把它拿出來,給我看看!”穆似雨感受了他手上的火熱,知道他碰觸玉盒無事,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