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麻煩你帶我們去最近的醫院!”張吉抱著6晴朝自己剛坐上的出租車司機道。
一把抓住張吉的手,6晴蒼白的臉色在激動下顯得有點紅暈:“別去醫院,他們可能會找到!”
“好吧好吧,不去”張吉腦筋急轉:“司機,去工業大學”。
攙扶著6晴,張吉下了出租車,黑夜中兩個人好象一對親密的戀人走進了學校。
在學校的墮落街上有好幾家臨時住宿的地方,當然大部分是給那些幹材烈火的情侶們準備的幽會之地,環境還不錯,熱水器、電視、暖氣加一張雙人床,獨立的衛生間,一晚上隻要六十。
看著門外近來的一男一女,老板會心的一笑:“怎麼,住宿嗎?”
付了錢,張吉摟著6晴的腰,慢慢的上了兩樓。
一進門,6晴一把甩開了張吉摟在自己腰間的手,喘息著坐到了床上:“今晚上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要你死的很難看!”
無辜的搖搖頭,張吉心想:這算什麼啊,自己救人反倒是錯了。
“你坐著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找些紗布和藥!”看到6晴身上似乎已經沒有流血了,張吉把門關好,朝外走去。
還好在墮落街上有一家比較大的藥店,買好了紗布、棉簽與雲南白藥等急救用品,張吉急忙的又走了回去。
把一袋子紗布與藥品遞給靠在床頭的6晴:“你快去廁所把傷口處理一下,傷口炎了可不好!”
看了張吉一眼,6晴接過了袋子拒絕了張吉的攙扶慢慢的走進了廁所,“啪”的一聲把門給反鎖了。
我看起來象個色魔嗎?張吉摸了摸臉,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打開了電視。
五分鍾過去了...
十分鍾過去了......
十五分鍾過去了.........
輕輕的敲了敲門:“晴姐你完事了嗎?”張吉覺得有點不對勁。
沉默......
用力敲了敲門:“晴姐!”
把頭靠在門外: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知道出事了,張吉聚起一道火焰之刃,一把**鑰匙口處一旋,一股黑煙冒起,整個門把手被卸了下來。一腳踢開廁所門,果然,6晴已經昏倒在了廁所的瓷磚之上。
一把抱起6晴,張吉急忙把她抱到了床上。
一歎鼻息,還好,仍然有氣,才算把讓張吉的心安了下來。
看著6晴蒼白的嘴唇與臉色,稍微有點醫學常識的張吉知道估計是失血過多昏迷了。
剛才匆忙間把6晴抱出來沒注意,鎮定下來的張吉現6晴竟然隻穿了一件黑色的無肩式胸罩與黑色鏤花內褲,飽滿的胸脯擠壓出的深深**與渾圓的雙腿晃花了張吉的雙眼,一股熱浪猛然間從雙腿之間升了起來:這可是張吉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女人的身體,而且還是一位美女的身體!
包紮了一半的腰惻已經把紗布染成了暗紅色,仍然有一絲絲的血液流了出來把張吉的魂給收了回來,暗罵了自己一聲,張吉連忙把紗布解開,果然深深的傷口雖然已經撒上了雲南白藥,但是仍然開了一個口,血水從裏麵正慢慢的滲出。
回到廁所把藥袋拿了回來,張吉將棉簽蘸進酒精裏消了消毒,仔細的抹在了傷口上。
渾身猛的一抖,即使在昏迷中,6晴也露出了滿臉的痛苦之色:現在的6晴那裏還有一絲黑幫大姐的風采,完全是一隻受傷的綿羊了。
將翻開的傷口清洗了一遍,慢慢的合了起來,撒上了雲南白藥,張吉把紗布緊緊的纏在了6晴的腰間,其他的傷口就沒有腰上的這一刀深了,隻是輕微的擦傷,洗洗用雲南白藥撒上包起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