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緒,你跟那個尚宜恩認識嗎?”回警部的路上,組員俞小萌問道,她是這組唯一的女生,也是警部部長的女兒。身份不同,平時在組裏也直接叫組長的名字。
“認識,剛認識了。”坐在副駕駛座的樸金緒看著手中的資料。
俞小萌轉著大大的眼睛:“可感覺她看你的眼神一點都不一樣。”
“組長的事你管那麼多幹嘛。”坐在旁邊的李文說道。
俞小萌嘟起嘴:“既然都是剛認識的,這樣的眼神就讓人想入非非了。”
“什麼想入非非,明明是你問的太多。”開車的小張接道:“你這是咋了。”
“要你管。”俞小萌看向窗外。
樸金緒放下資料,修長的手指停在一頁的簡介上,署名上打著三個字:尚宜恩。
認識,不如說是很熟吧......
當初的那個丫頭長大了,而且真的變厲害了。樸金緒揚起眉,陽光正好灑在他的臉上,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燦爛。
兩輛警車同時到達目的地。一棟宏偉的建築物映入眼簾。
尚宜恩抬起頭,用手遮著陽光,眯眼打量著這棟市中最有威望的警部大樓。
“怎麼樣?氣派吧。”又是那個聲音。
尚宜恩彎起嘴角,眼眸裏盛滿陽光:“嗯。”
“手......”樸金緒竟有些看愣了,陽光下她的五官顯得那麼精致,特別是那雙眼睛,如同玻璃珠般清澈靈動。
樸金緒伸出的手因為愣神停在半空。
尚宜恩呆了幾秒,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傻瓜,我的意思是把你的手機給我。”樸金緒輕輕拍了下尚宜恩的手。
“你說的是手啊。”尚宜恩邊拿手機邊說:“你要我手機幹嘛?”
樸金緒迅速地輸了串數字:“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什麼情況可以找我。”
尚宜恩看了眼手機屏幕,點點頭,按下保存。
“還說沒什麼關係。”俞小萌站在門口的台階上,看著不遠處的兩人。
樸金緒剛剛一下車就去找尚宜恩。
“組長也是照顧新成員嘛。”小張說道。
俞小萌錘了一下小張:“什麼新成員,明明就是一個外行。”
“你怎麼這樣說呀,剛剛尚組員推理的就很有道理啊。”小張捂著被俞小萌打的地方。
俞小萌的眼神仿佛要吃人,小張乖乖閉嘴。
李文無奈地搖搖頭。
“張芊芊,李夢雅。”尚宜恩看向坐在桌子對麵的兩個女生。
“你們兩個昨天晚上為什麼回來這麼晚?”尚宜恩問道。樸金緒靠在椅背上,轉著手中的筆。
“我們兩個偷偷溜出去玩了,後來忘了時間就回來晚了。”那個叫李夢雅的女生回答道,說話時還看了樸金緒幾眼,這倒不忘。
尚宜恩咳了一聲:“那當時你們除了看見死者外,還有看見另一個人嗎?”
另一個女生張芊芊搖搖頭:“我隻看到一隻手。”
“聽說昨天晚上宿管沒有查寢。”樸金緒挺起上身,坐正。
“是。”
尚宜恩沉眸深思,學校有嚴格規定,到點了宿管阿姨要查寢......為什麼......
“樸學長,尚學姐。”李夢雅小聲說道:“你們能不能不要告訴學校我們違紀出校的事啊。”
“既然知道違紀還出校。”樸金緒有些想笑。
李夢雅和張芊芊一副可憐樣:“我們可不想被扣回家,回家就死定了。”
樸金緒突然看向尚宜恩。
尚宜恩原本就半聽半沒聽的,突然被一道目光鎖定,有些蒙圈:“看我幹嘛。”
樸金緒示意:“你是她們的學姐,你說呢?”
“你不也是她們的學長嗎?”尚宜恩反問。
“我畢業一年了,傻瓜。”樸金緒反駁回去。
“那也是學長。唉!不是,你怎麼那麼喜歡叫我傻瓜啊。”
“因為你傻呀。”
李夢雅和張芊芊頓時覺得還是祈求上天保佑吧。
夜晚,星星緩慢爬上夜幕,卻不見了月亮的影子。
尚宜恩坐在案幾前。死者叫張晶穎,是藝術係的學生,唇部的皮膚都被割掉。前不久也有這樣的案件發生,隻不過死者缺失的是鼻子這一塊的皮膚。看作案手法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