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弟子使開始跳躍著,向上去抓取功法,一時間,撲撲通通,混亂不已。
曆心平正看間,若問道:“一樓內都是垃圾功法,沒什麼好看的,走,去上麵兩層!”拖著曆心平,也上了樓梯,到在了二樓。
二樓倒比一樓清靜了許多,也就那麼二十幾名弟子,自然,頭頂飄浮的功法也少了許多。曆心平剛要停步,卻被若問拖著又走到樓梯口,道:“既然都進樓了,自然要選最好的功法,再到三樓看看。”
曆心平道:“可是我隻有二階脈境,如何能降服得了高級功法?”
“放心吧,有我呢!
上了三樓,相比之下,這裏可用“冷清”來形容,一共隻有四人,其中三個正是被稱為修境三驕的馮過聲、秦梁、曆千山,還有一個,名叫蒼橫。正是這位蒼橫和若問並列為“二奇”。若問的玄脈生出的玄光是火,而這蒼橫玄脈生出玄光卻呈魚鱗狀。
此時此地,再加剛上來的曆心平和若問,一廢二奇三天驕,都已經聚齊了。三天驕轉頭看了一眼樓梯口,都皺起了眉,齊聲道:“他上來做什麼!”
因為這裏都是高級的功法,凶猛暴戾,有些還會主動對人攻擊。他們是天驕,可以來這裏倒不怕,曆心平隻有二階,一不小心,就會被功法所傷。
待看到若問的拖拽架勢,便也明白了。馮過聲道:“若問同學,你讓他上來做什麼?這是他能來的地方麼?”
“就是呀,被玄功所傷是小,丟了我們曆家的臉麵是大。”曆千山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就要往樓梯下去推曆心平。
若問舉臂擋開,道:“他是我的心,有我在,自然不會傷害到他。再說了,這樓又不是你們家的,我們上來,關你們何事?”
被若問嗆得一時無語,又不敢和她爭執,三驕也隻有歎一聲,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和不屑。轉過身,又都抬頭向上去看上麵飄著的功法。因是三樓,都是高級功法,飄飛得極高,幾乎都貼到了天花板上,向下俯視著,顯出高傲姿態。
看了一時,那三驕便連連蹦著,想向上去夠功法,但是玄功飛得太高,怎麼夠得著?馮過聲道:“便不信夠不到你。”猛喝一聲,雙臂一抖,手上一道雲白色玄光暴出,足有兩三尺高,但是離高飛的功法仍有很大距離,即使加上蹦高,仍然差得遠。
秦梁和曆千山也同法去試,但是那手上的玄脈光芒更短,就更不行了。但是其心不甘,都道:“難道我就放棄它們去選擇中級功法麼?”而那蒼橫倒沒蹦高,隻是站在原地向上看著,似是在比較哪一個功法適合自己。
靜靜看了一時三驕奮力躥蹦,曆心平歎息一聲:“唉!我們走吧!”拉著若問就要走下樓。若問掙著手叫道:“要走,也要取了功法再走呀!”曆心平道:“取功法的樣子太難看了,鼠躍猴躥一般,不雅觀,還是走吧!”
曆心平性情直硬,說這話時,也沒把聲音壓低,正聽到那三天驕耳裏,此時也都意識到自己有失天驕儀態,尷尬一時,天才的顏麵便掛不住,怒道:“你,站住,你說誰躥跳的樣子難看,說誰是鼠是猴。”曆心平停下了腳,回頭道:“你們覺得好看麼?你們覺得不像麼?”
“你……”那三人一時無語,頓了一頓,秦梁道:“你一個極品廢物,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們?”
馮過聲道:“這麼說,你若是來取功法,便不會像鼠像猴了?不會難看了?”曆千山道:“來,你試試,你弄個不難看的,說不定連個跳蚤還不如呢哈哈……”
曆心平在樓梯口轉過了身,道:“若是我取功法,隻會奮力手觸之內,決不會像你們那樣狂犬吠日……”明顯,他後麵還有話,但是卻突然止住了,而且神情一愣,皺了皺眉。
三位天驕也隻顧氣憤,自然沒觀察到,指手怒叫:“你……你把我們比作狂犬……”話不及完,卻見應著曆心平招手,一件功法直線下飛,進入他手裏。都張大了嘴,後麵的話也說不下去了。一時心裏不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高傲功法會主動飛進他手裏?
原來,就在曆心平說著向上招手之時,手臂上一道信息傳進腦際:“摘星手:技巧性文心功法,無需修煉,心欲所需下激活;可隔空取物,大玄境支持下,可拂手摘星。”接著便感覺手臂無形延長了一般,再握手時,那件功法就在手裏了。
不隻是三驕,連蒼橫帶若問,都驚得下巴合不上,呆呆被石化在原地。
曆心平心道:“奇怪,怎麼又是文心功法?”忍住心裏的不解,把手裏那功法舉了舉,對正在愣中的三驕道:“好像還是這樣取功法雅觀一些,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