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千山咬牙道:“小子,少逞能!”身體縱躍而起,飛撲直上,一道霹靂往曆心平當胸便擊。正好胡亂中,和曆心平新推出的一道虹光相撞。
“轟”地一聲,霹靂響起。巨響之下那虹光連個波動也沒有,反倒是爆炸之力反濺而出,把曆千山再次掀飛,落到階台上,胸前衣服都破了,血跡濕了地下一灘,再難站得起了身。
曆心平暈亂之中,聽到了聲音,搖晃著邁出兩步,接連幾道虹光推去,“砰砰”連聲,一道一道都打過去。
曆千山卻沒有曆心平的奇跡,任如何打,再也難站得起身。連打幾下,曆千山終於受不住,指手道:“你才是五階,怎麼可能打得過我的六階,不可能,不可能,我才是修煉天驕……”一塊未完,那手垂下,人也昏暈過去。
台下,曆家人群中,曆雲舒再難沉得住氣,轉身向曆鏡明道:“這曆心平忒也猖狂了,山兒多時未起,他還在打!”曆雲凡“哼”了一聲,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終於什麼也沒沒有說
若問卻在台上道:“知足吧,剛才你兒子更猖狂,更何況……更何況俺家心,現在神智不醒,他還在醉著呢!”一句話,台上台下之人又去細看曆心平,方才想起,自從曆心平最後站起,他就一直迷糊晃悠,即使是現在,他手上雖然道道虹光絢麗,但是他卻是胡亂打出,有許多並沒有落到曆千山身上。
而且應著他的虹光揮舞,身上的虹光顏色也越來越淺,更加讓人不解了,台下觀看人群中有人道:“剛才他挨打之時,身上被虹光所罩,怎麼現在又慢慢減退下來?”
“就是呀,剛才那霹靂聲,道道在他身邊炸響,他怎麼就沒有任何影響呢?”竟然讓若問也難解起來。其實都不知道,曆心平雖然未對“推虹式”修煉,但是已經把它散入經脈之中,也正因如此,才會讓玄功能溢出體外,對主人進行保護。而且在玄功修煉上,煆打也是一種方式,因此,剛開始這玄功隻是對曆心平的身體進行保護,但是在曆千山道道攻擊之下,竟然再次滲進體內,完成了修煉,所以曆心平在沒有坐上火車去“推虹式”的情況下,最後卻能催出虹光的原因,
當然這也要因為“推虹式”對曆心平感恩,若是換作降服的功法,自然不會如此主動。
所以,機緣巧合之下,曆心平雖然挨的這頓打,不但對身體沒任何影響,反而還把玄功修煉了,如果這一切被曆千山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待身體表麵的虹光全部退去,曆心平的神智也清醒了些,雖然雙腿仍然發軟,卻也有了神智,努力搖搖頭,看到曆千山昏暈在地,也不解起來,暗道:“我怎麼就把他打敗了呢?”
此時,比境台上也亂了起來,相互去看,紛紛道:“下一位出場和曆心平一戰的,可要遭殃了!”
“誰是下一位出場的?”
因為曆心平憑五階之身,對戰六階的曆千山,迷迷糊糊的竟然也勝了,也就證明了,他也達到了六階,名譽上來說,現在也隻有馮過聲和秦梁能和他一戰。尋常五階的弟子,恐怕難敵得過。
連問了幾聲,隻見五階之上走出一名弟子,到在曆心平麵前,施了一禮,道:“還望手下留情!”他說這話是真心的,因為這個昔日受自己嘲笑的廢物,已經不是自己的能力可比的了,雖然說這話極不情願,但是為了保命,又不得不說。
經過一番虹光揮舞,雖然曆心平經脈稍稍穩平靜了一些,但是雙腳仍然飄飄難定,隻想早些結束戰鬥,好接著修煉鞏固,便把手一擺,道:“什麼都好說,隻是要快點打!”
那弟子見曆心平神情不耐,心裏暗道:“果然這曆心平此時身體有狀況,若是這樣,我慢慢地拖著打下去,時間一長,或許我就能取勝。”
當下便也不急於出手了,而是問道:“一刻之間,連提三階脈境,真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曆心平自然也明白他的居心,隻是笑道:“這裏並非聊天場所。”
那弟子打了個哈哈:“啊,我隻是好奇而已。”
“出招吧!”曆心平早已經不耐,拉開了架勢,那弟子暗道:“現在越發知道你拖不起了,我正好所修煉的玄功叫做“柔綿功”,正好是長時間對戰的功法。”心下想著,手也抬起來,雲白色的玄光映出,再一個舞動,組成團團柳絮一般,蕭蕭往曆心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