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很多人都圍到雲暖暖身前,紛紛往那兩個圈裏投錢,報自己的名字和錢數。雲暖暖蹲在地上,認真的往他那外袍上刻字,哪裏刻得過來,急得連著大叫:“老爹哎,快給我送紙筆過來!”
雲暖暖突然開啟的露天賭場,早讓台下大亂了起來,就連三大家族的一些人,也擠過來下注。竟然讓二階上的曆心平和秦梁,也隻顧看,竟然也忘記了出招,先是不解這女孩的目的,接下來,曆心平又在心裏無奈道:“這樣不好吧,竟然當著我們的麵,直接拿我們做賭具!”
雲暖暖的聲音傳到了九階台上,一時讓雲督導臉色尷尬,連連對嶽憑崖旅社:“對不住,對不住,小女無狀,攪擾了會場,我就就下去製止她!”
說著,就要站起身,卻被嶽憑崖擺手製止,含笑道:“果然令千金有一顆賺錢的好頭腦,也罷,便隨她吧,曆屆大會,都有打賭,與其讓鎮上賭坊賺錢,還不如肥了自家田呢?”再對台下朗聲道:“丫頭,接紙筆!”
說著,搖搖把手一推,一道玄光推起麵前桌案上的文方四寶,玄光直鋪到了台下的雲暖暖頭頂。把紙筆也送到了雲暖暖頭頂。雲暖暖接下:“多謝院長!”甜甜謝了幾聲,就開始趴在地上辦公登記人名了。
聽嶽憑崖道:“眾執院長老,掌燈!“應著他話,桌案兩邊十幾個執院長老齊應一聲:“是!”各自把手推出,先把手裏的一物揚出,接下來,又催出手裏的玄光進入那物之中。
玄光進入其中,便見那物竟然亮了起來。原來那物名叫“玄燈”,本身自己不能發光,但是卻能貯存玄光,隻要把玄光注入其中,就能照亮,十幾名執院長老,各自把手裏的玄燈往前一推,懸在會場上空並不落下。
一時之間,照得整個會場上一片通明。周圍人看著,心裏都在想,未知那雲督導是什麼身份,竟讓嶽院長如此給麵子,不但容許他女兒在會場之上設賭場,而且還親送紙筆,現在又提前點亮了玄燈。
因為在比境大會期間,都是一天比賽完畢,中場也不休息,自然到了晚間,也會挑燈夜戰,而這一屆提前掌上了燈,自然是為了讓雲暖暖記帳方便,這也是給足了雲督導麵子。
眼看掌燈已畢,嶽憑崖又指二階上道:“你兩個可要好好打,別人在你們身上都是下了注的!”
曆心平也在心裏猜測雲督導的身份。這個雲督導來得十分神秘,正是這一屆弟子授課之時,他便來到了,他來時,帶了兩個女孩,一個是若問,另外一個是雲暖暖,好像,他就是為了把若問送到自己麵前,並且對若問進行保護的,雖然他隻是一名普通督導,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玄境達到了什麼地……
正然猜著,卻聽身前的秦梁道:“能和我並列被人打賭,也是你最大的榮耀了!”
曆心平知道他麵子病又犯了,隻是含糊回答一聲:“也許吧!”
秦梁突然瞪大了眼睛,道:“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榮耀了。因為接下來你就會死!”口裏說著,手上早也揮動開來。
隻一揮,湧湧海浪便起,堆在曆心平麵前,浪浪相疊,聚成一道狂浪,往曆心平當頭打來。
剛才秦梁在車輪戰中的表現,曆心平並未看見,現在看到,也是臉上一驚,連忙伸手一抹,擦出一道虹橋來,去擋那攻來之浪。
浪頭虛影撞到了彎虹之上,“轟”地一聲炸響,浪痕斜翻,彩光四濺。引得台上台下一陣驚呼:“啊!”去看那兩方力量相抵時,先是彩虹淡了下來,而秦梁的浪花,也變得殘了一些。
曆心平心裏暗道:“果然這‘怒海掀天掌’厲害,難道我現在就要再次打翻天機鬥麼?”隻一猶豫間,自己那一抹彩虹便全部暗了下來。秦梁的殘浪,突破了防線,便已經湧到了曆心平頭頂。
“哼哼!死吧。”秦梁冷笑一聲,把手搖搖往下猛按,那殘浪打下的速度更快了。眼看快到曆心平頭頂。
突然,卻見曆心平手上虹光大盛,伸手往上一抹,一彎彩虹在頭頂形成,如橋一般,正好把曆心平擋在橋下。
“轟”地一聲,彩虹大盛之下,把那壓來之浪全部震散,而且秦梁在原地也難站得穩,“咚咚”向後連退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