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龍影身粗如桶,隻是龍頭擺了半下,便到在了曆心平麵前,當頭便撞。台下觀看著又同時都叫了出來,因為那龍影太過可怕了,以至曆心平的小身影,在那龍頭之前都不成比例,以至很多台下很多人都為曆心平擔心。
看著巨大龍頭撞來,曆心平連退兩步,雙手斜向上舉起,一招攻出,兩道長虹,向那龍頭擊去。“砰”一聲,虹光先是散了,雖然阻得那龍頭停頓了一下,但是也隻是在一刻之後,龍口一張,噴出一道雲氣來,快如箭,暴如雷,直往曆心平轟去。
曆心平和四周的人同時驚叫出來:“啊!”因為這一道攻擊,既猛且快,遠比龍身運行的速度要快得多,曆心平沒有任何躲避的機會。
也隻是驚叫一聲,接下來便一聲低吟:“繞虹護身!”把手往胸前一抱,兩手裏催出的虹光,環繞著往身體之上罩來。
“轟!”
那一道龍氣,便已經擊到了曆心平麵前,轟炸之下,一時又氣流躥動,難以看清台上發生了什麼。
“啊!難道一招之內,就分出輸贏了麼?”縱然是剛才在雲暖暖那裏投了十招之內的人,也不禁失聲叫出。
寂靜的會場之上,都直著眼,張著嘴,往台上去看。隻見那龍氣轟擊之處,又一個大坑出現,足比剛才曆心平和馮過聲對轟時,大了一倍之多。
“曆心平呢?台下眾人都在尋找,難道是被轟得渣也不剩了!”
“平兒……”應娘叫了一聲之後,竟然痛哭了出來。
正在台下往台上極力尋找之時,忽見那坑沿之上,彩光湧動,拱開堆起的亂石礫,曆心平從裏麵跳出來。
“他在那,那在那兒……”
“他沒死,他沒死……”
連著幾聲喊,本以為在那麼強大的攻擊之下,曆心平縱然不死,也會受傷,但是細看過去時,曆心平身上彩光慢慢退去,重新立於亂石礫之上,身體連搖晃一下也沒有,仍然站得那麼穩健隨意,而且身上沒有半點傷痕。
九階台上,嶽憑崖也把伸長的肚子縮回,長出一口氣。口裏道:“我說推虹式,也不能這麼就被轟散了!”
旁邊的一個執院長老道:“不過那猛龍決倒也極為威猛,一個攻擊之下,能把推虹式打得不敢伸張。”
“這猛龍決是什麼來曆!”嶽憑崖問道。
一個執院長老道:“好像正是當初青玄宗要換取狂陽子時,所出的功法,雖然狂陽子未進青玄宗,但是他們情願為那狂陽子贈送一件高級功法,便放進了玄功樓。”
聽了這話,嶽憑崖及眾執院、督導,都往青玄宗的席位上去看。
青玄宗的席位上,一位宗內長老也皺起了眉,道:“這功法,似乎已經不是當初的獨龍決了,好像……進階了,進階到地階功法了,但是,我們所出那猛龍決,並不是進階的功法呀!”
自然,類型上也分得極為清楚,還是進階的功法,那麼在使用之時,便還會進階。
“呀!”讓嶽憑崖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一個不是進階的功法,在蒼橫手裏,卻進階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嶽憑崖問道:“那蒼橫是什麼來曆?”
旁邊一個執院回道:“這蒼橫來曆不詳,不是鎮上之人,他就是一個人到院裏報的名,也未有家長……”
九階之上,議論著時,二階之上,也寂靜多時,曆心平正在暗催玄脈,要把天機鬥打翻,把裏麵所有的玄光都倒出來,而蒼橫也在呆呆看著曆心平,吃驚不已,因為他知道自己那一擊的威力,而曆心平竟然能未受半點傷害的站起,如果說曆心平雖然未死,但是受了重任,這個結果,他倒能接受,但此時的曆心平,卻沒有半點受傷的表現。
吃驚了一時,蒼橫道:“聽我一句勸,你還是認輸吧,你不是我對手,你我這雖兩階之差,但並不是普通的兩階之差!”聽他話音,自然也讓曆心平明白,雖然自己和他相差兩階,但是他身上隱藏了某種東西,以至這兩階之差極大。
“這麼說,你是認為,我不配是你的對手了?”曆心平道。說著,斜舉起手來,長虹再次自手心裏湧出。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蒼橫並沒有小瞧曆心平的意思,隻是怕自己失手傷了他,便想極力解釋,但是因為他嘴上拙笨,一時找不出想要解釋的言詞,也正在這時,他的眼睛直起來。因為他發現,曆心平手上又有兩道玄光亮起,去看時,隻見曆心平已經達到了八指通玄,現在也就是實際的八階脈境了。
自然,台下也都看在眼裏,騷亂起來,紛紛指手向上道:“他又提階了,他又提階了!”
“是八階!是八階!”
“不對,如果是八階,不應該有兩道玄光亮起!”
“難道他達到了九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