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你能打敗那龍靈,既然這樣,便折回頭去,殺了他,以免後患!”亙天行的聲音又驚又喜,急切道。
曆心平也隻是佇足一時,但是並沒有折回頭,停頓了一下這後,又隨若問往前走。在心裏道:“殺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趣味!”
“你……”亙天行急起來:“看來你還不知道七龍七鳳有多強大,還不知道整個獸界的力量有多強大!”
曆心平在心中道:“那就打敗他們的強大!”隻是應了這一句,心裏再無多言。
亙天行在天機鬥內聽到,竟然靈魂身體也顫抖了一下,看來這個衣缽傳人,狂得緊,也傲氣得緊,但願他的能力能符合這份狂傲,否則將會是人類的大災難。想到當初兆祖帶人類和獸界的那一場大戰,雖然時隔數千年,仍然讓他不寒而栗。
但是在擔心之餘,又十分喜歡這個少年,雖然自己也曾少年輕狂,但是隱隱和這個曆心平相比,卻又有幾分不同,感歎一時,便在心裏道:“也許我們督天門又要出一個好門生,時隔數千年,未知另外那七續又有什麼結果了!”
正在亙天行在天機鬥中感慨著時,曆心平和若問便走到了那石洞盡頭,幻眼去看,摘星手去拂,石壁之上,又傳出“簌簌”石響,曆心平和若問便進入了石壁之中。
雖然離得遠,但是蒼橫也能看得見,看到曆心平伸手一拂,那石壁就變得虛幻,也讓他連連倒吸幾口冷氣,暗道:“看來要討我這枚龍丹,也頗要有一番困難了!”
驚愣了一會,原地打坐,身體之上,龍鱗玄光湧出,再分成數條。把手一拂,一條玄光到在他麵前來,對著道:“我以蒼龍之名,呼喚青龍池煥……”
再拂來一條玄光,對著再道:“我以蒼龍之名,呼喚彩鳳應疊音……”
“我以蒼龍之名,呼喚白龍紹展……”
“我以蒼龍之名,呼喚浴火鳳燭英……”
“我以蒼龍之名,呼喚火龍劫不動……”
“我以蒼龍之名,呼喚釵頭鳳蘇閃閃……”
……
蒼橫一口氣,把七龍七鳳的名字都喊出來,每一個名字,都印入麵前的一道玄光之中,此時,他麵前已經浮現十四條玄光,最後再叫一聲:“助我討回龍丹,獸界複活,統禦人間!”
每一條玄光都印上了這一句話,再把雙手一推:“去吧,兄弟姐妹們,我們沉睡得太久了!”那十四條玄光迸然向外飛出,直入山壁,一陣“沙沙”響聲過後,才漸漸歸於沉寂。
馬尋仇及那幾十馬匪,仍然在那山崖石壁之前盤坐,此時,已經不隻是他們了,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還有一幹灘頭鎮上人,也急切向這邊來看。
不無處的山崖頂上,又有十幾個人立在絕巔,遙遙看著曆心平隱身處的那一道石壁,在這十幾人中,正有雲遮月、嶽憑崖及前來選拔弟子的宗門長老,因為他們都修煉到了魂境,能以玄魂禦體飛行,所以他們的落身之處,選擇了山崖之頂,這樣能居高臨下看得清楚一些。
原來,自從曆心平追若問出了灘頭鎮,先是雲遮月離開,接著嶽憑崖、宗門長老、及修境院中的弟子,還有一些台下瞧熱鬧的人,也都湧出了鎮子,尋著方向到了這裏,有人上前向那些馬匪打聽,知道了曆心平的去處之後,更加不肯離開了,一定要看看是曆心平如何出來石壁的,而且現在那少寨主,就守在那裏,可能一出來,就會有一場惡鬥。
在很多人的心裏,竟然把接下來的一場打鬥看成了是比境大會的續曲。
此時,朝陽初生,照得曆心平隱身的那一道石壁都紅通通的。
雲遮月對身邊的嶽憑崖道:“隻要見到曆心平現身,我們就飛下去相救,斷不能讓那些馬匪傷他分毫!”
嶽憑崖點頭應聲,但是臉上卻有隱隱有幾絲擔憂,結結巴巴地道:“可是……可是尋龍寨那位馬寨主,已經達到了魂境,能惹麼?”
“怕什麼,小小一個山而已,還大得過我們雲端麼!”雲遮月道。
被那雲遮月這麼一說,那嶽憑崖稍稍放心。點了點頭:“好!”
正在這時,突然便見那山上十數條光芒湧出,隻是一閃之間,便衝天而去。自然人群中,也有人看到,指手驚叫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