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遮月一臉的尷尬,伸手去拉:“暖暖,快起來!”
“我不起!我不起,沒見過這麼糟蹋錢的!”雲暖暖四肢亂撲騰,活如一個潑婦。
“起來!”突然卻見若問抱著手臂,站到她身前。雖然隻是冷冷的一聲,但是卻讓這雲暖暖極為聽話,“哦”了一聲:“好,我起來!”
剛剛站起,便拉住若問手臂:“你也好好說說俺家小姑爺,他這……他這……”
“什麼小姑爺!”若問白了他一眼,雲暖暖和若問在背地裏打趣取笑,都是說曆心平是小姑爺,但是當著眾人的麵,卻從未說出。
曆心平也問道:“小姑爺是誰?”若問羞紅著臉,癡癡半晌,連忙岔過話頭:“你……你怎麼就把那功法扔了呢?”
“太次了唄,留著幹嘛?”曆心平隨意道。
“你!”七葉終於控製不住,把尋膽的玄境也收住了,指手過來叫道。忽然又想:“他一個小輩而已,如果是自己這樣和他說話,倒還失了掌門身份,轉向雲遮月,冷冷地道:“這是雲端在向我們馭荒門公然挑釁了?”
這樣的結果,也出乎雲遮月意料,但是雲端和馭荒門不合已久,總是暗鬥,也沒有什麼意思,此時若說了軟話,還道上怕了他們,能明爭也好。便把頭一抬,道:“剛才不是,現在是了,既然這樣,你也把你們的六位師兄喚來,我也喚兩位兄長來,便在藍城決以雌雄,不好麼?”
“你……”七葉又一時語塞。雖然他們馭荒門也想壓雲端一籌,但是想到雲端大掌門雲在天,可是天三境的強者,雖然自己的六位掌門師兄也能力不低,但若是就此開戰,他還真的沒有這個膽量和氣度,隻在心裏道:“你卻等著,等我們我們師兄弟七人把荒陣煉成,有你們雲端好看!”
收起怒容,再“哼哼”冷笑兩,道:“好好,並不是我們馭荒門怕了你們,隻是就事論事,貴派弟子拍下了我的功法,又如此羞辱,總要有個說法!”
“有個屁說法,哦不對,我又說粗話了,是吧?”轉頭去問雲暖暖,雲暖暖隻顧心疼,哪裏顧得理他。
“如此說來,你就認為貴派弟子在造境上高於我這個掌門了!”
聽到七葉如此一說,倒讓雲遮月臉上變色,因為在說到造境上,雲端還真難和他們相比,因為他們是有著造境傳承的宗門,自己身邊所帶這位執功長老,也算是雲端造境上的佼佼者了,但是他也難使出這七葉的本事。
看到雲遮月臉色一變,並不接話,七葉又道:“既然三掌門這麼有底氣,便過來露一手吧!”說時伸手往那架子前去請。
“切,此時你正在尋膽,還沒有結束,我們如何敢搶,還是你先尋完了再說,不要等一會我們尋到了,空讓你抱怨!”雲遮月如此說話,自然也隻是想拖延一下時間而已,因為明知在造境上難比對方。
“好,我等著你造境尋膽上的好手段!”那七葉一邊說,便轉過身去,再次催動玄境,把那鷹身照得透明。和身邊的一群人去尋膽去了。先是尋鷹的左邊肋下,又去尋了右邊。
他們在那裏尋膽之時,雲遮月又側頭低聲問身邊那執功長老道:“孫長老,你有把握尋找到這鷹膽麼?”那孫長老道:“昔時,我也尋過石膽、火膽、那些魂膽也都極為難尋,可是,可是使用玄境,把這鷹身照成透明,我卻做不到……”
“如此便好,如果是這七葉能把鷹膽找出,自然我們也不需要出手,再沒有天境之膽讓我們尋,倒也不輸麵子,若是他真的尋不出,隻要是你能尋到鷹膽便可,不用耍這種花架子!”雲遮月一邊說著,也放下了三分心。
孫長老點頭。
他們在這裏低語之時,對麵那鷹架子之下,眾人也在低聲議論:“看來,這一次雲端要低人一籌了,七葉掌門可是造境師界,手屈一指的人物,雖然雲端在攻殺上麵點優,但是如何能給人家比造境!”
“就是呀!”
“可別小瞧了那黑臉小子,他能造出上古功法,而且剛才就是他……”本來想說:“是他毀了七葉的功法。”但是考慮到本在七葉身邊,被他聽到,皮麵上過不去,便也止住了口。
薛領藍卻是擔了一份心,因為馭荒門和雲端,是兆東兩個超級大宗門,如果是他們一言不合,在自己的藍城決戰,恐怕一場戰鬥下來,藍城就被夷為平地了。隻在心裏千千萬萬地祈禱,但願好說好散,別打起來。
在紛紛議論聲中,便聽得七葉一聲長歎,突然收住了玄境,搖頭道:“不行,看來我今天是栽了,我找不到這鷹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