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心內亙天行的言語,竟然讓曆心平鬱悶起來,暗道:“怎麼又是文心功法,這文心到底在是誰?”鬱悶了一時,把那毒蘭收入召容袋,聽著身後眾人紛紛議論著:“是呀,今天總算開了眼睛,見識到了火境造境師……”
自然曆心平對於這些也不理會,本想就此離開城主府,但是薛領藍盛情相邀,擺下來酒宴,要請眾造境師去吃,又加上雲遮月相勸,隻得一起到在客廳,薛領藍及眾造境師推讓,竟讓曆心平坐了首位。
曆心平倒也不做推辭,坐下來,隻顧吃喝,其他人來問他造境時,他若是高興,便敷衍一兩句,或是不高興,就隻裝作沒聽見。
正然吃著,突然一轉頭,卻見薛讓讓在自己身邊,垂手低頭,但是臉上卻有大小姐的嬌貴之氣,看起來,倒也有幾分滑稽。
“你不去吃東西,在這裏做什麼?”曆心平問道。
“做奴婢侍候你呀!”
這話一說,把飯桌上眾人都逗噴了,也包括他父親,哪有這樣侍候人的,也未見她為曆心平移動盤子,也未見她為曆心平接菜,就是站那裏,這就是侍候人了?
曆心平卻一陣的擔心,看來這丫頭是來真的了,怎麼辦?總不能真的帶她在身邊吧?
若問招手道:“來,過來,你侍候我!”
薛讓讓理也不理,還抬起了頭,顯是十分的高貴傲氣。
“你還是去侍候她吧!你這位大美女在身邊,我也吃得不自在!”
薛讓讓氣得哼應一聲,到在了若問身邊。若問正愁沒有人解悶,正好拿她來消遣,連連地去使喚,時而讓她替自己夾菜,時而又讓她替自己舀湯,隻把薛讓讓使得手忙腳亂,她卻在“格格”笑。
“你吃不吃?”薛讓讓也氣憤起來。
“吃,怎麼不吃呢,大小姐的侍候,我怎麼敢不吃,不對,你既然是奴婢,怎麼能對我如此說話?”
薛讓讓氣哼哼的,卻也隻好忍著,聽任若問擺布。
曆心平匆匆吃完飯,再不久坐,站起身來就走,被薛領藍送出府門外。薛讓讓自然也跟了出來,被若問問一句:“你跟出來做什麼?”
薛讓讓道:“既然是奴婢,自然也跟著主人走了?”
“你呀,還是哪裏涼快哪呆著去吧,哈哈哈哈……”
“你,你耍我……”
“是呀,不過耍你倒是挺有趣的!”
氣得薛讓讓“哼”一聲,飛步回府去了,本以為她是回府不再吵鬧,卻誰也不知道,好回自己房裏去收拾行禮去了。
被薛領藍引著,出了城主府,再次到到玄功交易所,曆心平的玄功早也已經拍賣完了,把他的銀錢,都按賬目送上。曆心平極不自然地讓雲暖暖接下,因為要了對方一顆天境之膽,現在拍賣的的錢,對方竟然一分也沒少給,這薛城主,倒也頗為費心。
辭別了薛領藍,曆心平、雲遮月等一行人,順著街道,往渡口去趕。
薛領藍目送一群人影走無遠,歎一聲,道:“但願如此便能和雲端拉上關係!”便順著街道往城主府回。
剛到在府門前,卻見薛讓讓牽了一馬出來,馬上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閨女哎,你這是做什麼去!”薛領藍問道。
“給那小黑臉做奴婢去呀!”
“我的親閨女,你可真是上趕子呀,人家都說了不需要你,你還怎麼……”
不不待薛領藍說完,薛讓讓道:“既然打賭輸輸給了人家,自然要言出必踐!”一邊說,把馬拖出了府門。
薛領藍指手道:“我看你不是言出必踐,而是看上了那黑小子!”
“答對了,但是沒獎!”說著時,薛讓讓已經跨上了馬,再回頭道:“不過,日後別黑小子黑小子的叫,難聽死了!”轉過頭來,“駕”一聲,催馬走開了。
“叫人小黑臉難道就好聽了呀!”薛領藍衝著她背影再吼一聲,估計薛讓讓也沒聽到,隻氣他得跺腳錘胸:“平時太嬌慣他了,竟然如此任性,想一出是一出!”
忽又想道:“這樣未必也就不是好事,雲端那麼大的名頭,我閨女雖然給人做婢,但是也等於間接進入了雲端,成為雲端弟子,如此還怕和雲端扯不上關係麼!”
想到這裏,臉上氣也登時消了,向府門內擺手,出來兩個城卒,對他們道:“你兩個遠遠跟在在大小姐身邊,暗中保護,若是她有危險時,你們出手相救!”
那兩個城卒應一聲,也去收拾了馬匹,遠遠地跟在後麵。
曆心平一行人,出了藍城,來到渡口。此時天色已近黃昏。曆雲凡在船頭遙遙招手:“他們回來了?”應娘在船艙裏聽到,也走到船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