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馬不前寫下那三個字,曆高倒吸一口冷氣,暗道:“我曾聽聞‘重塑功’是上古自修式功法,隻要按功法運氣行血,足可廢人站起,這馬不前怎麼會?我那件事可能還真需要他相幫!”
馬不前下筆點點,在紙上寫下功法秘笈,交給曆彬。曆彬吃吃道:“難道……難道這樣我就……”
“對,隻須你按功法所說修煉,不出一日,便可修複!”
“多謝馬將軍!”
“既然我和曆將軍有緣,便再送你一套‘梯雲決’,可讓所有催出的功法威力有所提升!”說著,馬不前又在紙上寫下一套”梯雲決”功法。
曆高心道:“原來他還會‘梯雲決’……”
眼看馬不前寫好功法,曆高道:“早幕馬將軍大名,今日初來曆家,可否讓曆高一盡地主之宜,略擺薄酒相待!”
馬不前見他說得躊躇,又眼珠亂轉,便知他不隻是宴請那麼簡單,便道:“也好,馬不前叨擾了!”
“請!”曆高做相請的手勢。
留下曆彬在房中修煉功法,曆高和馬不前出得房來,過了花廳,轉過遊廊,又穿過一個大草園,來到一片水域前,曆高手指湖心的一間亭子道:“就在那裏為將軍為將軍接風吧!”
馬不前要看他的最終目的,點頭道:“也好!”
曆高吩咐一聲:“來人!”花徑後閃出一個下人來,到在身後施禮。
“速備茶水酒飯送來亭中!”曆高又吩咐。
“是!”下人應一聲走開。
曆高和馬不前順浮橋走入亭中,石凳上坐下,斟出茶水慢慢飲用。
忽聽得水下“嘩嘩”響動,馬不前一驚,往水裏去看時,並沒有任何動靜,既沒有水暈,也沒有任何水鳥飛動。
正自疑惑,便感覺整座亭子之內映得一片通紅。
“怎麼回事?”馬不前疑惑之下,四處去看,也沒看到任何光源。曆高一指水下:“不用找了,還是在那裏!”
馬不前又往水下去看,隻見水裏有一團浮萍,組成似魚非魚的形狀,足有兩三丈長,拖在亭邊。
馬不前疑道:“這是什麼東西,也不是什麼發光體,怎麼就映得亭內通紅?”
曆高搖頭:“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而和我它結識已經十幾年時間了!”
“哦,曆兄此次約我前來,便是為了讓我看到它麼?”馬不前問道。
曆高點頭道:“對!”站起身,對著紅萍處施了一禮:“血萍兄,今天我帶客人來訪!”
馬不前心裏疑惑,難道它還能聽得懂人言?
但聽得水下“嘩嘩”輕響,紅色浮萍幾個蠕動散開,又重新組成一個形狀,卻是幾個大字:“但有所祭,必有所報”。
馬不前伸著頭,問道:“如何祭法?”
他隻是無意間一問,又見紅萍再次繞動,又重新組成幾個血紅大字:“投之以血,報之以功”。
正在這時,卻見那下人端著托盤送飯來了,到在亭中,把酒菜一一擺到石桌上。曆高道:“辛苦你了!”
那下人道:“不辛苦……”剛說到這裏,曆高陡地手上玄境揮出,催著那下人落入水裏。
水中“嘩嘩”幾個響動,紅色浮萍一個湧動,圍住那下人。
“啊”地半聲慘叫,那下人連半點影跡也難找得到了,隻是那血萍紅度更增加幾分。
馬不前大驚,既驚曆高狠辣,又驚那血萍神秘。
悠地一聲輕響,水下紅影一閃,投出一點紅光來,到在曆高身懸停而住。馬不前凝目去看,似是浮萍,又似是鱗片。
曆高道:“馬將軍,你來把它融入自己的玄境試試!”
馬不前一愣,暗道:“料想他不會想暗害我那麼簡單!”應了一聲,伸手玄境鼓出,裹住血色鱗片,玄境一個舞動,便見整個玄境也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