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石也把一雙美目閉上,不知道對方用的什麼方法,竟然讓她身體半分也難動得。
忽聽得仲引哈哈大笑道:“這樣也挺沒有意思的,倒不如來個新玩法!”
付南石心中的擔心又多了幾分。仲引接著道:“要不,我讓你兩個了當著我們大家的麵成就好事吧,日後我們也好向人有一份好談資!”付南石瞬時之間,臉上由驚轉羞。
伯奢拍手叫道:“這個方法好,現場看直播,再好不過,再好不過!”
亙天行和曆心平同時瞪大眼睛,他們親眼見識過仲引的手段,在草石穀,這仲引一揮手之間,能讓滿穀的凶獸情發難忍,恐怕蘇鴻蒙和付南石也難比那他些凶獸的抵抗力強。
仲引道:“隻是我們看又有什意思?最好去叫他的門人弟子也都過來看!”
伯奢道:“這方麵還是三弟有經驗,我去叫,我去叫!”“嗡”地原地消失,到在禦荒園門外嚷道:“所有禦荒門弟子都過來,過來看哪,這是有天大的好戲,有人為老不尊,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羞羞嘍……”
連拍巴掌連嚷叫,一時倒還引來了不少弟子。因為禦荒園是禁地,禦荒門的弟子都不敢往這邊來,所以禦荒園中雖然打得激烈,弟子們還不知道他們的掌門已經換人了。
此時聽到嚷叫,先有十幾個膽大的弟子伸著頭向內看去。
蘇鴻蒙雖然臉色緊張,但是還不知道仲引是什麼人,所以倒也並沒有真正的擔心,竟然原地盤坐下來,想要遲早的把自己的傷勢恢複。
仲引怒起來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把手一揮,晶晶連聲,點點如花粉東西落到付南石身上,閃了幾下,慢慢消失。
付南石突然盡頭一喜,因為她感覺身體能動了,但是下一刻,便感覺全身氣血亂躥,胸腹中如被塞入一團火一般。禁不住吭嚀一聲:“蘇郎!”往前一撲,抱住蘇鴻蒙脖子,粗喘著熱氣,摩娑不止,嘴裏喃呢如燕:“蘇郎,蘇郎……”
蘇鴻蒙盡力往外推脫,連聲勸道:“南石……南石,你不要這樣……”心裏卻對仲引生起了深深的恐懼:“家夥,太邪了,比我邪得多……”
雲端三傑都是持重之人,都轉過身去,若問、雲暖暖幾個女子也都紅著臉去往禦荒裝園門處去看,隻見門外已經聚集了幾十弟子,好奇往內張望。
曆心平道:“蘇鴻蒙,隻要你把蜻督天鑒還給我,歸還我我八師叔和師祖的魂傀控製權,我便不與你為難!”
蘇鴻蒙氣憤已極,罵道:“卑鄙,竟用這種方法相逼!”
曆心平雙手一攤:“巧了,我也不是什麼君子,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
“你……”蘇鴻蒙氣得一時無語,感覺到了自己之前讓人無語的言語,現在也輪到了自己身上。
“唉!你怎麼能說這話呢,我當初之所以讓你以這種方式成人,正是想讓你堂堂正正,胸無邪念,怎麼現在竟然使用這種手段程逼近人家呢!”突然空中一道聲音悠悠傳來。
曆心平細辨那聲音,暗暗吃驚,因為這聲音他也熟悉,正是在石竹山見到過的文心。
當初在石竹上,和文心見過一麵,雖然沒有說幾句話,但是他的聲音卻被牢牢記住。
亙天行也“啊”地輕叫出來,抬頭向天空去看,隻見天空之上,正有一個白發老者徐徐降落,不是文心是誰?亙天行喃喃道:“這一次竟然是真身到來了!”
那老者一邊徐徐降落,寬大袍袖往下一擺,按下一團白霧來,正落到付南石身上。本來他正神情嫵媚,身如柔蛇一般去纏蘇鴻蒙,突然一怔醒來,喘息道:“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臉如火燒雲一般,用力往下去埋。
那白發老者已經落到了地麵。仲引把手一指,叫道:“你是誰?因何壞我好事……”剛想要發作,伯奢在禦荒園門口突然消失,下一刻出現在他身邊,勸阻道:“別急別急!”又附在他耳邊說道:“就是這位老先生對我說現在的魔祖因故能力有失,讓我好好保護!”
仲引才算止住怒氣。
曆心平直直去看文心,雖然隻是和文心見過一麵,因為自己身體內有他的很多功法,心裏又感激又好奇,此時看到文心,竟然皺起了眉,心裏生起幾絲莫名的反感,總感覺這文心逼迫過自己一般,當然,這也隻是感覺,而且是十分奇怪的感覺,因為他身體內的文心功法讓他受盡了好處,應該感激才對,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