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飛翻了個白眼,跟著一個男人走了出去。
醉春樓此時異常熱鬧,來來往往的紈絝子弟嘻嘻哈哈的互相調侃,被那些公子哥摟在懷裏的妓女給他們喂酒按摩,。還有幾個肥婆懷裏抱著小倌摸向了.....呃,這裏打上馬賽克。
“各位遠道而來的公子,承蒙您們的關照,我醉春樓才有今天,今天晚上是我們醉春樓一年一度的倌魁夜,各位爺好好享受啊!”一個半老徐娘樣的大媽揮著手絹,一臉嬌媚(?)地笑道。
“好。”台下立即傳來陣陣叫好聲。
“好,那我們請出今晚的第一位花魁,雲柔。”花娘見氣氛吵起來了,立即說道,她似乎看見了無數的銀票向她飛來,臉上立即笑出了花。
“小女子雲柔,給各位爺請安。”隻見一個身著白藍相間水袖衣衫的女人緩緩地走上台,手中還抱著一把琵琶,微微曲膝行了一禮道。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她溫婉賢淑。
琵琶聲緩緩升起,台下詭異的顯出一片寂靜,向飛看著閉眼陶醉的眾人,翻了個白眼,裝什麼裝啊!
一曲過後,雲柔再次起身行了一禮。
“各位公子,眾所周知,雲柔可是我們醉春樓的一支花兒,起價兩千兩。”花娘待雲柔彈完後,立即獻出了一臉掐媚的笑容,開口道。
“兩千五百兩。”一個人模狗樣是胖子立即喊到,一雙綠豆眼不懷好意的盯著雲柔看,一臉猥瑣的笑。
“三千兩。”
“三千五百兩。”
喊的越來越多,最後,雲柔以四千五百兩成交,向飛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把人當東西一樣的買賣。而這些妓女就算逃離了這個風塵之地,當那些富貴公子哥厭煩之後,恐怕過得還不如這裏呢!
“現在我們請出第二位花魁,涼月……”
“聖尊,已經打探到了,他就在這間花樓裏。”一個黑色緊身衣的男子正半跪在地上向一個白色的身影彙報道。
“嗯,為了不讓他起疑,去把他買下來。”隻見那白色的身影轉過身來,也就八九歲的的模樣,一頭比離子燙還直的黑發部分被束起,白色的錦袍邊緣被銀色的絲線繡上了一些奇怪的圖案,後有一輪圓月被一棵大樹給擋住部分,明亮的月光和大樹的陰影交相輝映在他絕美的容顏上,頓時使身後的那輪圓月失了光輝。
“是。”那黑色的身影卻並未抬頭看一眼,隻是恭敬地答道。
轉眼間,便消失了蹤影。
那男孩轉過身,看著那輪被樹冠微微遮擋的圓月,勾了勾唇角,隻覺一陣微風吹過,便也消失了身影。
…………我是無聊的分割線…………
“接下來就是我們最後的一位,讓我們請出雅竹公子。”花娘挑了挑眉,就算這位雅竹公子沒什麼才藝,就憑他那張臉,就賣的比之前的任何一個花魁都貴。
起價六千兩。之前最貴的花魁也才五千兩。
向飛就被這樣推上了圓台。在他上去的時候明顯的聽到台下寂靜了幾秒鍾,不僅一些女人,就連一些男人也直勾勾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