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夢雪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閆峰看秦佑傑進了辦公室後便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便主動問起了。
其實,秦佑傑也猜到了他要講的是關於蔣夢雪。
眼看著秦佑傑沒有半點要理會他的意思,閆峰又繼續念叨著:“哎,你該知道,如果你家知道你找了女朋友,還是一個身世家庭都非常糟糕的人,恐怕你不會好過哦。”
牽動著秦佑傑的一絲一弦都與蔣夢雪有關,“什麼身世家庭非常糟糕。”
秦佑傑對閆峰這樣的措辭非常不滿意,無論蔣夢雪有著怎樣的身世,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她的曾經。況且,他還不屑靠女人養活,他有絕對的能力和自信可以養活自己想保護的那個人。
“好,是我用詞不當。你不要激動。”眼看著秦佑傑突然激動起來,閆峰趕緊道歉,倒不是他怕秦佑傑生氣,而是他認為沒必要為這樣的事吵架。
“就算她家裏沒出這麼大的變故,你該知道你爸對未來兒媳的要求。存款,股份,動產不動產一大堆的要求。你要是選別人,這條路會好走很多。”
閆峰的好意在秦佑傑看來就是*,是他一直不願去麵對的問題。自己喜歡蔣夢雪沒用,爸媽不同意,該怎麼做呢?這也是他一直不想跟蔣夢雪明說的原因,他害怕會失去,所以隻能以陪伴的方式來阻擋出現在她身邊的任何男生。
“走了。”秦佑傑並不想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站起身撂下這冰冷的兩個字,轉身離開。
閆峰也隻能無奈的點點頭,畢竟感情這種事誰都說不準,況且這也是秦家的家務事,他之所以會提,是因為了解秦家父母的思想,但他也了解秦佑傑對蔣夢雪的愛護。這件事,他也插不上手,隻不過作為兄弟,必須要提醒他。
另外,一個人坐在酒吧裏的蔣夢雪時不時的望向秦佑傑最後消失的那個門口沒出來過,這種無聊的等待狀態讓她忍不住去捕捉其他桌的客人的狀態。
酒吧裏昏暗的燈光效果很容易營造別樣的氣氛,但同時也很容易使人犯罪。這不,所有人都沉浸在台上搖滾樂帶來的激情中,她無意的瞥了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桌旁坐的人數並不多,隻有三五個,在這可以令人情緒高漲的地方,幾個大男人居然都隻是沉默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還時不時的假裝著打嗬欠,這還真是讓蔣夢雪摸不著頭腦,忍不住的想去觀察他們的動向。
這時候,他們身邊又出現了另一個男子,看著倒像是同齡人,聲音太吵,蔣夢雪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剛剛所有人顯然都是安靜的在等那個姍姍來遲的男子。男子剛來,所有人便都開始和他聊天,還順手的開了一瓶啤酒給他。那裏的氣壓明顯比剛才有所高漲,但蔣夢雪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總覺得那幾個先來的人還是那麼拘束。
旁邊不停有人找那個男子講話,但是蔣夢雪也注意到有人開了一瓶啤酒卻未拿到台麵上,隻是迅速的將什麼東西投遞到酒瓶當中,不停的輕搖晃著。
‘在溶解藥丸?’這個想法突然在蔣夢雪的腦海中蹦出來。
蔣夢雪的蹙緊了眉頭,抓著杯子的氣力不自覺的加大,眼睛卻再未從那桌子的人身上移走。她內心是糾結著,那些人想幹嘛?是拿給後來的男子喝?那是什麼藥?
果然,當男子把手中啤酒喝完後,那個下藥的男子又假裝從旁邊的酒車裏拿了瓶酒,大動靜的將瓶蓋扔到地上,將已經不純正的啤酒遞給男子。雖然男子接了過去卻沒像第一次那樣直接喝,而是放在了桌上,繼續和旁邊的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