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春桃她們都出來看,看我跟皇後都跪著,也不知什麼事也都慌忙跪倒。我把事情的原委一說,她們幾個跟我都感動的痛哭流涕。
“皇後娘娘,您活著我們為您效犬馬力之勞,您要是歸去我們願意為您陪葬。嗚嗚嗚。”皇後娘娘看看我們也都是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
她突然衝我們幾個扣頭說;“我離開爹娘來到這裏;再無親人在身邊;我希望今後我們五個以姐妹相稱,咱們姐妹在這裏相聚就是緣分。皇上喜怒無常,我今天也是如履薄冰,膽戰心驚的撐到現在。如果我哪天惹惱了皇上,他一怒之下把我殺了。我想早晚都是死,我想盡量在死之前護你們周全。”
“我們為皇後娘娘肝腦塗地在所不辭,請皇後娘娘放心。今後我們四個跟您一條心。永不分離,生是皇後的人,死我們是您的鬼。請皇後娘娘保重身體。”昭陽殿哭成一片。
“你們要知道,如果皇上今天真想殺我。恐怕早就殺了,不會等到現在。皇上既然不殺我,也不會因為我幫你們求情幾句話,就把我殺了。你們放心,我求的不是什麼重要的國家法度,隻是放生幾個宮女罷了。不會有事的,我們就一直跪著。看皇上到底如何答複我。”
我領頭說:“那我們陪您一起跪。”於是皇後領頭我們後邊跟著跪了一排。
張媽喝了口水。“我在給你們講講小房子跟我講的,皇上去太後寢宮的事吧!皇上隨小房子來到太後寢宮。太後正襟危坐在床榻上。旁邊跪著德妃娘娘。
“皇上駕到!”小房子高聲稟報。皇上見到太後雙膝跪倒,小房子也跟著跪下。
“皇兒給母後請安。祝母後娘娘身體安康。”當時的皇帝雖然凶殘暴虐。但卻十分的孝敬,他對母後從來都是畢恭畢敬。隻是當時朝廷規定,後宮不許幹預朝政。所以當時沒人能管的了皇上。
“皇帝來了,還知道問我好不好?我問你?你又從哪裏弄來個小毛丫頭。還要為她責怪德妃。”皇上立刻明白,看著母後不像生病的樣子,原來是這德妃在背後搗鬼。
這德妃真不是一般人物,她乃武將軍王鑲的女兒。王鑲也是皇上的舅舅,德妃太後的侄女。因這幾層關係,她才在宮中屹立不倒。沒有被皇帝殺戮。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在進宮的第二年,還為皇帝生下了一位皇子,也就是現在的太子。也是皇上唯一的血脈。
這幾年皇上並不怎麼寵幸哪個嬪妃,一時興起走進哪個宮裏,但有時突然渾身疼,就會鬧得昏天黑地,甚至殺人。後宮的嬪妃都人人自危。有時甚至緊閉宮門,都希望皇帝不要招幸自己。以免大禍臨頭。
所以皇上一直沒有別的子嗣。隻有這一個孩子。其實我後來聽說啊!有的嬪妃也有過孩子,都讓這個德妃娘娘給害死了。不是胎死腹中,就是生下來讓德妃派去的人給掐死了。由於皇上也不在意她們,這些嬪妃活的甚至比宮女還慘。
宮女們伺候主子,盡心盡力就好,即使錯了自己被處死也就是了。可是嬪妃們伺候皇上,稍不如意人頭不保,還連帶著滿門抄斬誅滅九族。生了孩子還被活活掐死。那是怎樣的痛徹心扉和生離死別呀?有好幾個嬪妃因為生了孩子死了,自己承受不住,想孩子,瘋了。
皇上狠狠的盯了一眼德妃:“你敢告朕的狀,好大的膽子。”
德妃在旁體如篩糠;“臣妾不敢,是母後娘娘召喚臣妾來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