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
“他此刻來時做什麼?”
洛夕回頭看向說話之人,他們的聲音很低,卻根本逃不過洛夕的感知,洛夕五感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敏銳,冷冷的答到“尋仇”
“尋仇?”
“洛夕,若是你有事避開今日,今日之事事關重大”
長老出言在勸阻,他不希望此時洛夕出來攪局。
“事關重大?你怎知道我的事不大”
殘雪看到洛夕,臉上露出一抹欣喜之色,上前一步,笑道“您有何事?”
洛夕看了一眼殘雪,微微點頭,而後右手之上露出那一段劍尖,冷聲道“這是誰的劍?”
場中無人應,洛夕並不惱怒,依舊舉著斷劍目光冷漠如初。
“就是他嗎?”
落雪看著殘雪,輕聲問道。
殘雪點頭,眼中帶著熱切之感,並未過多的理會她,她也並不惱怒反而饒有興致地看去,泛著一絲詭異的笑。
咻!啊!
洛夕反手之間以雙指發力斷劍化作一道殘影,徑直插在王何的胸口之處,瞬間鮮血順著傷口流淌而出,染紅衣裳這一幕似乎很絢麗,因為血的的顏色,因為血渲染的畫麵。
“洛夕,你做什麼?”
長老冷冷的看著洛夕,洛夕不顧他的勸阻,這讓他不悅。
“無人回應,我便不知道是誰嗎?斷劍之上有讓我感到惡心的氣息”
“斷劍是因為適才戰鬥,長劍被折斷,劍尖不知去了何處,莫非驚擾到了你?即便如此也不用下次狠手”
長老再次開口,他眼中帶著凝重之色,他很擔心事後王錄找他的麻煩,那可是代表著王家,在整個南域之中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底蘊,他不得不驚,生怕牽連自己。
洛夕猛然回頭,看著那名長老,聲音再次變得冷漠,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很憤怒,因為他的神情依舊如此平靜,可是在這平靜的神情之下蘊含著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適才我不殺他已是顧及你天玄宗的顏麵,不論我與他王家之仇,僅憑這斷劍饒,即便斬他百次都不為過”
“究竟發生了什麼?”
殘雪有些緊張,他隱隱間已經感受到了洛夕今日的不同,他如冰的性格不會如此,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如此。
“王錄傷我法體在先,王何的劍斷我道則在後,亂我機緣我不殺他已是仁慈”
說出這句話時洛夕的聲音更冷了,很多人都沒有聽懂洛夕在說什麼,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在場之中冰無意看著洛夕而後看了一眼王何,神情頓時變得無比凝重“斷道則,已是死罪”
“王何這低賤的生靈,竟然毀了他的法體,斷了他的道則,亂了他的機緣,若是換做我洛族,即便滅族也無法彌補”
殘雪聽著落雪的話,看她的口氣頓時感到很凝重,他沒有聽懂她的話卻知道事關重大,不禁問道“為何?”
“天演最重法體,傷及法體便是傷及道源,這是天演的根本,一旦傷及道源,便很難治愈,他遇到了不可求的機緣,大道真理垂下道則治愈道源,這是他唯一能夠治愈道源的機會,可是卻被擾亂,這在天演最不可原諒的事,即便滅盡他全族以血精之力也無法補足”
“什麼!”
殘雪聽著落雪的話,他很憤怒,這關係到很多,若是洛夕就此不前,那便無人再未他推演,這讓他無法容忍。
洛夕看著王何,冷冽的目光掃過他的身軀,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從洛夕眼眸中傳來,有著一種源自靈魂的顫抖。
“今日之仇,我定當取你王家氣運”
……